“咳!”一旁看戲的韓老闆忽然咳了一聲,笑眯眯的站起身道,“小老兒去前面鋪子看看去。”
說着,他笑呵呵的便揹着手離開了工房。
房門一開又一關,將小兩口關在屋裡。
楊瑾煜神色溫暖的看着抱在懷裡軟乎乎的小媳婦,滿心都是感動。
他還沒想好,要如何告訴自己小媳婦今日就是他的生辰,卻沒想到小媳婦已經爲自己備好了生辰之禮。
“你怎麼不告訴我,今日是你的生辰呢?”何言笑乖順的依偎在楊瑾煜懷裡,嬌嗔的說道。
“我還沒想好如何告訴你,你就將生辰禮備好了,真是可愛。”楊瑾煜低聲說着,手指勾起何言笑尖巧的小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何言笑往後躲了一下,她還想說話呢!
可是卻躲不過那雙柔軟溫熱的嘴脣,還是被擒住了。
脣齒**了許久,直到何言笑癱軟在楊瑾煜懷裡,仍有些蒼白的小臉泛出火一樣的潮紅,楊瑾煜才戀戀不捨的放開那雙甜美的櫻脣。
將小媳婦緊緊地抱在懷裡,楊瑾煜壓抑着滿胸的燥熱,聲音暗啞的低聲道:“笑兒,可來了月事?”
何言笑聞言身子一顫,羞得滿面通紅,軟糯糯的說:“沒有呢……”
“哎……怎麼還沒來呢?”楊瑾煜無奈閉眼,努力壓下心中的衝動。
一日沒來月事,就一日無法行夫妻之事,實在急人!
何言笑將小臉埋在楊瑾煜懷裡,喃喃的說:“再,再等等吧……”
“讓喬老好好給你補補!”楊瑾煜負氣的說。.pbx.
“做什麼那麼着急。”何言笑羞得不要不要的,小心肝都要跳出胸口了!
這是什麼話題啊啊喂!
“我是很急啊!”楊瑾煜低頭委屈的看着懷裡可愛的小姑娘,他多想一口吞了她啊!
何言笑撅撅嘴,心說你急個屁!老孃才十四的生日還沒過呢!週歲還沒滿十四呢!至少要到十六再那啥吧?
楊瑾煜沉默的緩了一會,直到滿腹的燥熱散去了些,才低聲道:“笑兒,還有兩個月就是你的生日,你打算在哪過?”
“我沒想過。”何言笑小聲道,“有什麼好過的。”
“你的生日必須過。”楊瑾煜道,“還是回傲河山莊過吧。”
“我聽你的。”何言笑乖乖的說。
“真乖。”楊瑾煜笑得燦爛。
有一個如此可愛又乖巧的媳婦,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何言笑翻起大眼睛看着笑着無比燦爛又俊美無鑄的楊瑾煜,小心肝又是一陣亂跳,糯糯的說:“既然今日是你的生辰,那咱們出城遊玩吧?”
“哦?”楊瑾煜一挑眉,捏捏何言笑的小臉蛋道,“你不是派宋躍去接姚娘去將軍府?咱們這樣出城玩,姚娘怎麼辦?”
“就讓她在將軍府等着唄。”何言笑調皮一笑,“就當給她放假歇歇。”
“此話有理,那咱們走吧!”楊瑾煜心情大好的拉着何言笑就走。
“啊!等等!玉佩!”何言笑被楊瑾煜扯的差點掉了手裡攥着的玉佩。
楊瑾煜忙停下,搶走何言笑手裡的玉佩,爲她戴在腰帶上。
於是乎,小兩口離開了玉雕鋪子,上了馬車,一路出了城,去寶泉山遊玩去了。
結果,姚娘就在焦急的心情下,在將軍府火燒螞蟻一樣團團轉的等到了晚膳時,也不見何言笑回將軍府。
直到戌時末,何言笑的馬車纔回到將軍府。
小兩口手拉手感情很好的回了跨院時,姚娘急的正做在廂房裡抹眼淚呢。
見姚娘急成這樣,何言笑有點心虛,縮着脖子輕手輕腳的拉着楊瑾煜回了正房。
在暖閣軟榻上坐下,羞姐妹給二人上來溫茶,何言笑喝了兩口茶解了渴,問姐妹倆道:“姚娘還在廂房哭呢?”
“可不是。”姐妹倆看一眼廂房的方向,羞雲道,“想起急壞了。”
何言笑吐吐舌頭,楊瑾煜心情巨好的笑道:“何必這時候纔來心虛?既然做了,那就不要心虛,讓她着着急又不會少塊肉。”
何言笑癟嘴,沒接楊瑾煜的話茬,吩咐雲道:“雲,你去把姚娘叫過來吧。”
雲答應一聲,去叫姚娘過來。
姚娘得知何言笑回來了,高興的什麼似的,忙擦擦眼淚小跑過來。
見了何言笑,姚娘剛想說話,何言笑便不好意思的笑着說:“讓你久等了,我去玉雕鋪子取玉佩,忽然有點事情要辦,沒想到竟拖到這麼晚。”
“不礙事的二小姐,聽說已經找到我兒子遠兒了?”姚娘急切的問道。
“嗯,找着了。”何言笑微笑點頭,“薛啓已經帶着薛致遠趕過來了,應是這兩天就能到青州城。”
“薛,薛致遠?”姚孃的眼睛有點呆滯。
怎麼姓薛呢?
何言笑嘆了口氣,吩咐羞雲將薛啓的那封信拿來給姚娘看。
反正信裡只說了薛致遠的事,沒什麼可避着姚孃的。
姚娘顫抖着手,滿眼淚光的接過信,就着榻几上的油燈將信看了一遍。
看着看着,姚娘便哭了起來,到看完了信,她已經哭得泣不成聲。
楊瑾煜的好心情被姚娘給哭沒了,他可沒有何言笑的耐心和對姚孃的交情,有點不耐的起身而去。
何言笑見楊瑾煜走了,便吩咐雲扶着姚娘坐在軟榻上。
“我的兒啊!我可憐的兒啊!嗚嗚嗚……”姚娘將薛啓的信捂在胸口,哭得聲嘶力竭,“那天殺的薛夫人把你偷了去,又不好好待你,簡直**不如啊!還得我們一家家毀人亡啊!嗚嗚嗚……”
何言笑看着姚娘哭成這樣,也是一陣心酸,輕輕拍拍姚孃的肩膀道:“姚娘,想開些吧,左右致遠已經找回來了,以後你們可以母子團聚了。你若是哭壞了身子,致遠可就沒有親孃了。”
姚娘一聽何言笑這麼說,急忙抹抹眼淚忍下哭聲,下了軟榻“撲通”一下跪在何言笑面前,呯呯呯磕了三個響頭。
何言笑沒有阻攔,一臉憐憫的看着姚娘給她磕頭。
這個大禮她是受得的,她已經打算懲治薛夫人,收拾薛家,給姚娘一家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