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那個姐姐,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個青年,說是什麼王天師的徒弟,他過來看了一眼,弄了一個什麼符籙,就將鬼胎給弄死了。”
“王天師?你說的是王天宇吧!”那男人咬牙切齒,氣的直接將許殷給丟了出去,許殷重重的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悽慘的叫聲。
“早就聽說四九城的王天宇了,實力很強,就連曹家的人都不是對手,不過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竟然毀我的鬼胎,既然這樣,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男人怒從心生,一腳就踢在許殷的身上:“他媽的,你真是一個廢物,我的鬼胎馬上就要有了道行,竟然折在了最後兩天!”
他簡直肉疼,鬼胎培養非常複雜,而且材料珍貴,弄這個鬼胎已經將他的財產給耗光了,眼看着就要成功了,誰知竟然在這種時候功虧一簣了。
下一刻,那男人突然問道:“你姐姐的那個玉手鐲哪去了,你給我拿來了嗎?”
許殷躺在地上如同死狗一樣,可面對這男人的話,也絲毫不敢不從,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爬起來:“拿來了,不過我聽我姐姐說,這個玉手鐲不過是我姐夫之前在外面旅遊的時候買的,並不值錢,她帶在身邊,完全就是圖一個念想。”
男人冷哼一聲:“你知道個球,快點將玉手鐲拿來。”
許殷當即將玉手鐲掏了出來,男人接過玉手鐲,放在手中仔細打量了幾眼之後,哈哈大笑起來:“沒錯,就是它,就是這個東西,如此來說,哪怕是讓我損失了一個鬼胎,也不是不能接受。”
許殷見男人笑了起來,便覺得是他心情好了一些,當下就一臉諂媚的問道:“那大師…我現在應該怎麼辦,不幹掉那個母女,我就沒辦法將她們的財產奪過來,我可是欠了五千萬的債…大師,你之前說過,要幫我將許家的財產奪過來的。”
這男人冷哼一聲,直接一腳將許殷踢飛出去:“媽的,害的老子的鬼胎暴斃,竟然還好意思讓我幫你的忙?趁着老子心情還算不錯,趕緊滾蛋,要不然,老子直接弄死你!”
“大師…你,你別這樣啊,要是沒辦法得到許家的財產,恐怕我會被那些高利貸的人弄死啊!”
許殷哭着上前,直接抱住了男人的大腿,聲淚俱下的說道:“大師,大師你可得幫幫我啊,爲了你,我可是將這手鐲給弄出來了。”
男人咂了咂舌:“你算是什麼鳥蛋,竟然敢在這跟我聒噪,給老子死!”
這男人一個飛踢,直接將許殷給踢飛出去,整個人撞在紅磚房的院牆上面,就連院牆都被撞塌了,落地之後,許殷嘴中吐出一大灘黑血,進氣少出氣多,顯然是死定了。
男人根本不在乎許許殷的生死,彷彿就像是死了一隻螞蟻一樣。
他看着手中的手鐲,高興的大笑起來:“哈哈,總算是將這手鐲弄到手了,沒想到路過這裡,竟然找到了手鐲的下落。”
“真是老天都在眷顧我啊,哈哈哈!”
說完,這男人便從口袋當中掏出了另一塊手鐲,這個手鐲竟然跟許殷從許家偷出來的手鐲完全一樣。
男人將兩個手鐲合併在一塊,沒想到竟然暴發出一陣金光,之後,這兩個手鐲竟然變成了一個全新的手鐲。
男人拿着這塊晶瑩剔透的全新手鐲,放在太陽光下面仔細觀看起來,很快,他便得意的說道:“哈哈,還真是,真就在這妙香山,看來這次真是老天都在眷顧我,要是能夠找到這塊玄海龜甲,就算是損失了一個鬼胎,那又何妨!”
他春風得意,突然身後傳來了一個凌冽的殺氣,驚恐之下,這男人猛地偏過身子,但還是太晚了。
他的後腰傳來一陣扎心的疼痛…
“啊!”男人慘叫一聲,隨後連忙後撤幾步,拉開了距離。
他捂着自己流着鮮血的後腰,咬牙切齒的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在暗中偷襲自己。
偷襲他的人,不是林耀,還是誰來?
林耀跟了過來,意外聽到了許殷跟這男人做的交易,更讓他感到意外的是,許殷竟然被這個男人給直接除掉了。
不過他可不是什麼聖母,也沒救這個傢伙,這個畜生聯合外人來謀害自己的姐姐跟侄女,居心叵測,更讓林耀感到氣憤的是,這個傢伙是圖財又害命。
這得多麼畜生,才能對自己的親姐姐跟侄女出手。
不過讓林耀感到驚訝的是,這個黑巫師想要找的竟然是許主任手中的一塊手鐲。
那個碧玉手鐲顯然不是凡物,竟然能夠跟他手中的手鐲融爲一體。
而且聽那個男人說,玄海龜甲…
這不禁讓林耀更加按耐不住了,難道自己走了狗屎運,找到了那玄海龜甲的下落?
見這男人將許殷幹掉的時候,林耀也控制不住了,直接來了一個偷襲。
林耀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殺人,講究的是一招制敵,當即就拿着青龍劍,直接捅向這個傢伙的後腰。
劍刃鋒利無比,而且林耀刺進這傢伙後腰的時候,還用力扭了一下,別提多麼酸爽了,這男人一時間想要止血,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相當於還沒開打,林耀就佔據了不小的優勢。
“你就是那個王天宇的徒弟吧,沒想到王天宇光明磊落,自己的閉門弟子竟然是個偷襲的小人,跟蹤了這個畜生不說,竟然還偷襲我。”
這男人很快就猜測到了林耀的身份。
不過這個王天宇徒弟的身份,倒是讓林耀嗤之以鼻。
他懶得解釋太多,冷冷的看了一眼這個傢伙,低聲喝道:“我不管你是誰,你來到我們華國,竟然還敢殺我們華國人,那你就等着償命吧!”
說完,林耀緊握手中的青龍劍,劈向這傢伙。
不過這男人也明顯是有了準備,手中直接幻化出一個黑色的骷髏頭,一時間,那個黑色的骷髏頭七竅之中,迸發出一團濃郁的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