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思含跟林耀大步流星的朝着校醫院走去,林耀不禁嘟囔道:“秦教授?秦教授是哪個,他得什麼病了?”
秋思含跟林耀解釋起來:“秦谷書教授,是我們四九城大學歷史系的教授,更是我們四九城考古隊裡面的專家。”
“原先他們發現了一個古墓,秦教授帶隊進入到了古墓當中,準備看看是什麼狀況。”
“畢竟考古這種東西,也只能進去勘察,只有確定了古墓當中的狀況,才能做出是開採,還是封閉的決策,誰知道,下墓之後就出問題了。”
“秦教授被古墓裡的東西傷了之後,小腿有一個傷口,等從古墓裡出來,就發現肚子疼,醫生給她做了檢查,竟然說是秦谷書懷孕了,反正我也有些搞不懂,你就跟我過去看看吧。”
林耀跟着秋思含來到了校醫院的最頂層,這一層是不對外開放的。
他們來到一間秘密病房當中,十幾個身穿白大褂的大夫站在屋內,其中,中醫分院的院長樑有平也站在這裡。
這些專家醫生見秋思含走進來之後,不禁像她點頭問好。
林耀見此一幕,不禁有些困惑。
這個秋思含,不光在學校當中跟學生的關係很好,沒想到在這個校醫院當中,跟這些專家學者,也混的這麼好,甚至…這些專家學者一副很尊重他的樣子。
秋思含對着其中一個穿着白大褂的老者說道:“張教授好,他就是林耀,對於中醫還是很有看法的,我把他請過來是想讓他幫忙看看秦教授的病。”
張教授點了點頭。
這時,樑有平也趕了過來,連忙說道:“師傅,我剛要找你呢,不過想到有些複雜,涉及到婦科怕你沒有經驗,所以就沒給你打電話,沒想到秋思含竟然這麼相信你。”
周圍穿着白大褂的那些學者們聽到樑有平竟然稱呼林耀爲師傅,一時間,看林耀的眼神都充滿了尊敬。
沒多久,一個老頭子就在一旁開始爲林耀介紹起了秦谷書教授的病症。
秦谷書教授從那座古墓出來之後,小腹脹痛,而且肚子像是腹積水一樣鼓了起來,就來到了醫院檢查。
這不檢查不要緊,已檢查嚇了一跳,秦谷書竟然宮外孕了!
她肚子裡面,有一個類似小孩的東西,正在生長。
最主要的是,秦谷書教授已經快要五十歲了,況且她最近也沒有跟老公在一塊,所以這件事情很離奇。
這纔在這住院,準備清理肚子裡的東西。
醫院找來了最有名的婦科主任祁華琳親自手術,誰知,手術室當中的祁華琳拿着手術刀剛割破秦谷書教授的肚子,她就昏迷過去了,面色鐵青,現在還在ICU躺着呢。
原本只有秦谷書教授患病,但現在的ICU當中,秦谷書教授跟祁華琳主任同時躺在這裡。
這裡聚集了四九城不少專家,都在探討這個古怪的事情。
而這兩個人之所以還撐到現在,全憑秋思含給她們兩個人的藥物吊着他們的生氣。
林耀聽到這裡後點了點頭,他瞥了一眼一旁閉月羞花的秋思含。
此時林耀已經能夠猜到,秋思含肯定有一個複雜的背景。
原先林耀接觸秋思含的時候,跟自己詢問一些煉藥的方法,那時的林耀,他就判斷出來了,秋思含或許是某個中醫世家的後裔。
不過能夠接觸到煉藥的中醫世家,還真不是什麼小家族。
畢竟煉藥,煉丹,根本不是普通家族能夠接觸的,現在林耀聽這些醫生們說秋思含拿了兩顆藥吊住了這兩個人的氣,林耀也基本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怪不得屋內的這羣人對秋思含這麼客氣。
當下,林耀便開口道:“我們去看看秦谷書教授的症狀吧,按照你們的這個描述,應該是下墓之後被陰煞之氣侵蝕,所以纔會導致的昏迷,估計治療起來也沒有什麼複雜的。”
病房當中,兩個老太躺在那裡,掛着吊水,身上插着不少儀器。
他皺着眉頭,隨後將靈氣匯聚在自己的指尖,對着眼皮一點。
使用陰陽眼,林耀看相秦谷書教授。
秦谷書教授別的位置都還正常,就是她的肚子裡面,子.宮附近,有一團濃郁的煞氣在那裡匯聚。
見此一幕,林耀眯起了眼睛,但並沒有多說,隨後將目光放在了一旁祁華琳主任身上。
祁華琳主任是四九城有名的婦科主任,醫術高超,根據剛纔的瞭解,祁華琳主任是在手術途中突然昏迷的。
使用陰陽眼望去,祁華琳身體的周圍,隱隱有一團灰黑色的煞氣在衝撞。
那煞氣衝撞的位置,正是祁華琳教授的心關以及腦幹。
但是祁華琳主任的心關跟腦幹,顯然有什麼東西阻擋着這股煞氣。
林耀佩服的點了點頭:“秋思含同學給的藥物,其效果了,要不然的話,祁華琳主任恐怕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她的病症不輕,但想要治療也不是難事,只要將她身邊的煞氣給驅散就行了。”
林耀說完,單手結印,嘴中念道:“北斗七元君,天罡大聖神,離邪大法王,天真護我身,通明三界路,照徹北幽宮,吾奉天地敕,踏破九幽門,吾奉天尊令,碎開酆都門,急急如太乙救苦天尊律令敕。”
說完,林耀擡手對着祁華琳的身體打出一道藍色的靈氣。
那股藍色的靈氣來到祁華琳身體周圍,很快就將周圍的煞氣給驅散,隨後鑽進了祁華琳的胸口,在靈氣的驅散下祁華琳體內的煞氣不斷潰敗,最後消失不見了。
過了約莫幾分鐘之後,病牀上的祁華琳主任睜開了眼睛,她有些虛弱,但還是點頭看了看林耀,以表感謝。
儘管剛纔她處於昏迷狀態,但是對於周圍還是有一些感知的,甚至周圍的那些人說話的聲音,都清清楚楚的傳到了她的腦海中。
林耀笑道:“祁華琳主任,您已經沒什麼事情了。”
“秦谷書教授子.宮旁邊的東西太過兇險,當你爲她做手術的時候,那個髒東西感受到了危險,所以纔想要幹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