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
那淒厲的慘叫聲掩蓋了他手骨碎裂的聲音,那一棍敲落,震碎了他整隻手的手骨,只見他的手瞬間腫成豬蹄,他另一手緊緊的握着他的手痛得直抽搐着,整個人也在原地蹦跳着,試圖減輕那椎心的痛意。
“啊啊啊……我的手……嘶!疼死我了……”
看到這一幕,八名鳳九臉上的神情一舒,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神情。
“活該!”
“就應該這麼打。”
羅宇與齊康兩人不約而同的說着,聲音一落,兩人相視一眼笑開了,眼睛泛亮的看着那場中的白色身影,只覺得她這一棍打得解氣。
而那二房的衆人看到這一幕,臉色卻變得難看起來。當時看到他出手襲胸時他們就覺得臉面盡失,如今好了,這才一動手就被她打了一棍。
因那一棍敲落時他們的視線被男子自己擋住了,因此,在他們的角度來看那一棍應該也不是很重,所以看到他慘叫成那樣只覺得他沒出息,在那幾名鳳衛和鳳清歌的面前丟了他們的臉面。
然而,就在這時,鳳九手中的圓木棍再度揮動橫掃而出,一棍擊落在他的小腿骨處,只聽他啊的一聲慘叫着,整個人也因此而踉蹌倒向一側身體懸空之際,衆人只見一股強勁的棍風揮掃而過,呼的一聲在練武場劃過,砰的一聲擊落在那年輕男子因側倒而微張的雙腿中間。
“啊!”
“哇!”
“嘶!”
“嗯!”
幾乎同時,不同的聲音從不同的人口中傳出,周圍看到這一幕的男子,皆不自由主的夾緊了雙腿,雙眼驚駭的大睜着,一顆心猛然顫抖起來。
“嘶!這招太狠了!連我看了都蛋疼。”
羅宇夾緊雙腿說着,只覺得主子上回揍他真的是手下留情了,至少,當時揍的也只是他英俊瀟灑的臉,可沒對他的小兄弟下手。
齊康嚥了咽口水,一臉的後怕之色:“這、這大小姐這招狠!太狠了!”他此時不禁在想,若那天真的進了家主房間,那會不會大小姐也賞給他這麼一棍?
想到這,不自由主的打了個寒顫。
果然,女人要麼就不狠,一狠起來簡直不是人!
範霖看着那直接被一棍擊飛出去,摔落在那二房衆人面前連慘叫都叫不出就疼暈過去的年輕男子,撫了撫下巴,道:“這一棍下去,估計子孫根十有*是廢了。”
其他幾人看那手一轉將圓木棍收於身後的大小姐,也不由道:“真看不出,大小姐這……嗯,溫婉無害的女子,竟也會揮出這樣殺傷力十足的一棍,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輝兒!輝兒!”
中年男子驚呼着,將昏迷不醒的人扶起來後才發現他的手如同骨頭全碎了一片軟綿綿的垂落着,整個手掌都充了血,而雙腿之處,男子最脆弱的地方,此時也隱隱滲出血珠,染紅了他的褲檔,看得他一顆心全揪了起來,猛然擡頭憤恨的朝那不遠處的鳳九看去,厲喝出聲。
“你好狠的心!竟不顧血脈親情下這樣重的狠手!你這是想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