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中的衆人聽到這話,面上微訝,看向跑進來的兩人。
其實說害,並不是的。因爲那些事情白憐確實做過,只不過是被人揭發出來罷了,對於柳家和宋銘來說,這揭發出來的人他們還得感激他,要不然也許這件事就會一直被他們以爲,他們柳家的女兒,宋銘的孃親,當年真的只是病死。
白憐做過的事情,她得付出代價,而這,將是她的命。不管誰來說,也不管怎麼說,柳家的人都不會讓一個殺了他們柳家女兒的人活着見到明天的太陽。
不過,他們還真好奇,他們柳宋兩人都查不到的消息,又是誰?有這樣神通廣大的本事?
宋家主在接到父親的眼神示意後,清咳一聲,問:“你們在說什麼?什麼知道誰害你們孃親?到底怎麼回事?”
“父親,昨天我被打了,我跟你說了,你只顧着忙大哥的事情,連對我多問一句也沒有隻讓我忍着不要惹事。”老三看着他父親,語帶悲慼:“我就去找孃親,跟孃親說了,孃親定是派人幫我出氣去了,定是那三人使了手段,要不然孃親不會一夜衰老,更不會被陷害說殺害大夫人。”
聽到這話,廳中衆人心思各異。
“你說昨天你在外被打一事?”宋家主目光微動,盯着小兒子問着。因是庶出,他們孃親也沒什麼後臺,因此,他對庶出的兩個兒子向來都沒有大兒子宋銘上心。
“是,一定就是他們,一定就是。”他肯定的強調着,經他哥提醒,他覺得這事跟他們一定有關係。
“父親,我先前回來時在家外面看到那三人,他們就在離此不遠的一處小茶攤上。”
老二開口說着,在他心裡其實是希望將那三人抓回來說個清楚,這樣一來,他們就能知道他娘其實是被陷害的。
在座的衆人聽到兩人的話,神色微動,宋家主在接到父親的示意後,對一旁的大兒子道:“銘兒,你去請那三位公子進來。”
聽到這話,站在廳中的兄弟兩人不禁愕然。爲何不是讓他們去?爲何是請?而不是抓?
“是。”宋銘應着,正打算邁步往外走去時,就見管家匆匆而來,站在廳外稟報着。
“家主,外面有三位公子前來拜訪。”
這話一出,廳中衆人一怔,宋家主也有些愕然:“三位公子?可是其中一人一襲紅衣,三人皆很出色?”
“是的,那三位公子其中一人一襲紅衣着身,另外兩人也是氣度不凡。”管家連忙說着。
“他們竟還敢找上門來?”老三憤怒的聲音響起,心中恨意涌動。正是因爲他們,他孃親纔會弄成這樣,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居然還敢來!
廳中衆人微訝着,心下奇怪,卻也沒說什麼,只聽宋家主對大兒子道:“銘兒,你去請那三位公子進來。”
同時看向廳中的另外兩名兒子,板着臉,沉着聲音交待着:“你們站一邊去,不可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