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魔窟一夜之間化爲烏有,人們能夠看到的僅僅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巨大土坑,裡面的一切全部都埋葬在裡面,至於有多少人喪命在這裡,恐怕這個數字永遠都沒有答案,而它帶給人們不僅僅是驚訝,還有更多的是疑惑。
地獄魔窟可以說在京城瘋狂的崛起,短短几年,便在華夏國產生了極大的影響,家喻戶曉,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讓很多人羨慕嫉妒它每年獲取鉅額利潤的同時,也對這個讓無數家庭破產的地方產生了極大的不滿和憤怒。
有人說它是欲~望的溝壑,有人說它是貪婪的本性,也有人說它是犯罪的源泉。
可是這一切,就因爲地獄魔窟的消失,統統畫上了句號。
“失落的天堂一夜之間變成廢墟,到底是失火,還是仇殺?”
“失落的天堂,一個短短几年時間崛起的大型娛樂場所,爲什麼會一夜之間變成 廢墟?這其中到底有什麼樣的貓膩?失落的天堂幕後的老闆到底是什麼人?”
“失落的天堂,一個充滿着奇幻色彩的地方,人們稱之爲天堂,有人稱之爲地獄,只有真正進入到裡面的人,才能夠感受到裡面的一切!”
“失落的天堂,莫非這一切都是豆腐渣工程嗎?”
……
很多的報社和電視臺都在第一時間紛紛報道了這個新聞,可是很多都是推測和估計,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真憑實據,就連“失落的天堂”幕後的老闆,最後竟然推出來一個東北的小老闆,而公安局給出的答案是這個東北的小老闆在修建“失落的天堂”的時候,
竟然偷工減料,使得整體結構從修好的那一天起,便存在着巨大的隱患,最後再堅持了幾年之後,終於再也扛不住,徹底土崩瓦解了。
雖然京城乃至華夏國很多城市的人們都知道地獄魔窟這個地方,可是畢竟這裡只是有錢人休閒玩樂的場所,更多的普通人每天都在爲了生計苦苦的忙碌着,哪兒有時間顧得了這些,所以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熱議之後,也就漸漸的冷淡下來。
不過這一切對於葉凡他們這些人來說,已經無關緊要了,因爲包括葉凡在內的所有人全部身負重傷,在休息了一天之後,便乘坐飛機去往市,接受新的任務。
項天鵬、喬川和傅兆倫三個人聽說葉凡他們這些人昨天晚上的所作所爲之後,一個個徹底都震驚住了,久久說不出話來。
這個葉凡的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帶着龍劍小隊s小組的十個人把整個地獄魔窟毀掉了。難道他就不害怕這麼做會造成多麼惡劣的後果嗎?難道他就不害怕這麼做會給龍劍小隊帶來多麼大的麻煩嗎?真不知道自己當初答應他加入龍劍小隊,而且還交給他第四塊金色龍牌,是對還是錯,只希望對方以後儘量少給龍劍小隊找一些麻煩。
“八嘎亞路,你們這些可惡的華夏人,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島國人?你們這是嚴重的種族歧視,我要投訴你們,我要投訴你們!”
葉凡他們這些人全部都選擇的是經濟艙,雖然昨天休息了一天,可是他們的體力也僅僅恢復了七八成,還沒有徹底恢復,所以每個人坐上飛機之後,便都安安靜靜的半躺在那裡,準備好好地休息一會,誰知道沒過多久,便聽到機艙裡面傳來一個島國人怒不可遏的聲音,這把他們這些人都驚醒過來。
葉凡攔住旁邊的一名漂亮空姐,看到對方年紀也不過二十二歲左右,瓜子臉,五官端正,身材也是前凸後翹,性感婀娜,再搭配上漂亮的空姐服,真的足夠讓無數的男人鼻血直流。他一臉好奇的問道:“這位小姐,那個島國鬼子在那裡叫喚什麼呢?”
這個漂亮的空姐登時一臉歉意的說道:“哦,這位先生,那位島國人非要喝白酒,我們剛纔已經給他送過去兩瓶白酒,他喝完之後,還想要,可是根據我們飛機上面的規定,每一位乘客只能喝一瓶白酒,也就是擔心喝的太多出現什麼意外,可是對方卻死活不聽,還說我們華夏國的航空公司摳門小氣什麼什麼的,遇到這樣的客人,我們除了解釋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打擾您的休息,實在是不好意思!”她看到葉凡年紀輕輕,可是長相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而且一聲穿着打扮也不像是普通人,登時對他的好感也增加了許多。
葉凡隨即點了點頭:“這些島國鬼子果然喜歡沒事找事,你們先過去吧,給他好好解釋解釋,如果他實在不聽的話,那就通知我,我幫你們向他解釋解釋!”他對於這些島國人本來就沒有什麼好感,再想想半個月之後,島國那些醫生來到華夏國,向華夏國醫生進行的挑戰,心裡對他們的厭惡便又增加了許多。如果有可能的話,他願意扛着一顆原子彈,把島國的所有男人全部給炸死,至於島國的女人,嘿嘿……大家都懂得。
“哦?你認識他嗎?”這名漂亮的空姐一臉驚訝的問道。
“不認識!”葉凡微微聳了聳肩膀。
“那您怎麼向他解釋?”這名空姐一臉好奇的問道。
“解釋是如來佛祖的事情,我的任務是送他去見如來佛祖!”葉凡登時笑了起來。
那名漂亮的空姐當即也被他這句話逗得掩口嬌笑起來,不過在他看來,像葉凡這種標準的青年才俊,只能是剛剛大學畢業,怎麼可能是這些島國人的對手呢?不過能夠聽到對方這句話,心裡還是登時舒坦了許多。
“您放心,如果我們解決不了的話,馬上就過來請您!”那名漂亮的空姐故意說了這麼一句,然後朝着那名島國男人走了過去。
葉凡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想到自己昨天晚上被欒輕舞纏着,足足大戰了四五個小時,還美名其曰說要補償接下來的這幾天的損失。直到凌晨三點多鐘,兩個人才相擁着睡去,便深深感覺到女人是老虎並非只是胡說八道的一句話。
他想到這裡,朝着坐在旁邊的花一心白了一眼,有些不滿的說道:“我說花少爺,你說你也是堂堂花家的人,何必害怕一個區區的太子?我就不相信你待在京城裡面,他敢對你下手,你說你每天都跟在我的屁股後面,這也太不合適了吧?”
花一心翻了翻白眼,道:“我們家的確在京城有些權力,可是和太子相比,就要有着不小的距離,你說我待在京城裡面,那不是給他機會找我麻煩呢?我還不如躲出來,等到他心平氣和之後,我再返回到京城裡面!”
“你覺得他需要多久才能夠心平氣和呢?”葉凡笑眯眯的說道。
“我估計這輩子是不可能了!”花一心攤開雙手,頗有些無奈的回答道。
葉凡看着他這幅吃癟的模樣,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其實花一心可不是什麼普通人家的公子哥,而是京城堂堂的花家的大少爺,也是一個集政治和商業爲一體的大家族,雖然比不上吳家和衛家,但是在華夏國的影響力也是不容小視的,隨便弄死一個市長或者縣長,和碾死一隻螞蟻沒有什麼區別。可是偏偏花一心不喜歡從政,也不喜歡經商,反而癡迷武學,每天都妄想着打遍天下無敵手,結果被花家的很多人都斥之爲花家的恥辱,可是他卻一直我行我素,絲毫沒有被他人的建議所打動,所幸花家人口衆多,而且人才濟濟,也不在乎浪費他這麼一個人才,所以大家每天對於他所做的事情也就睜一隻眼閉隻眼了。
“其實我就奇怪了,你和吳泰志沒有任何的矛盾,也沒有任何的仇怨,那你爲什麼要和他作對呢?這似乎沒有任何道理吧?”葉凡還是把自己埋藏心底的疑問說了出來。
花一心歪着頭,沉思片刻,道:“我也不明白,或許看着你比較順眼,看着他有些不順眼罷了。反正做都已經做了,說什麼也已經沒用,還是看看吳家會怎麼樣吧。”
葉凡登時沉默了下來。
自己這些人都已經易容過,所以即便吳泰志心裡有着一些疑惑,也拿不到任何的真憑實據,可是花一心不一樣,他是以本來面目出現在吳泰志的面前,也就是被對方抓了一個現行,那依着吳泰志的性格,他就是放過任何一個人,也不會放過花一心的。
“哎喲,你,你這是做什麼?你趕緊放開我!”
“花姑娘的漂亮,你就陪我好好玩玩吧,我可以給你很多錢的,嘿嘿……”
“不要錢,你趕緊放開我!”
“你不要錢?白讓我玩?華夏國的女人果然很豪爽,那我就要不客氣了!”
……
就在這個時候,機艙前面忽然傳來剛纔那個島國男人淫~蕩的笑聲和那名漂亮空姐的掙扎聲,引得葉凡他們這些人都朝着前面望去,卻發現那個島國男人竟然把那個漂亮的空姐抱在懷裡,臉頰通紅,看書( n.)滿嘴噴着酒氣,一邊撕扯着對方的衣服,一邊嘴裡面不乾不淨的說着一些污言穢語,正準備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哪兒來的小鬼子,竟然敢在我們華夏國亂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葉凡正準備動手,卻看見兩名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朝着那個島國男人衝了過去。
誰知道那個島國男人連看都沒有看他們兩人一眼,只是朝着旁邊一名身材健碩的中年男人瞟了一眼,後者便從座椅上面緩緩的站了起來,朝着那兩個年輕人便狠狠的打了過去。
那兩個年輕人不過是一時氣氛難耐,根本就沒有學過任何的功夫,哪兒是對方的對手?還沒有交手一個回合,便被這個中年男人一巴掌拍在地上,渾身開始抽搐起來。
“誰敢打擾我們老闆做事,這就是他們的下場!”這個中年男人一臉陰冷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