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勇尋着空間通道不斷前行,越走神色越是凝重——好強的刀氣啊!看來,侯級三重的實力還需要維持下去,否則,臣級五重還真不見得能抗得住刀厲的一刀!
得!能量還需要繼續消耗,不知道要耗到什麼程度呢!吳勇趕緊分出一絲靈識,限制了扇裡乾坤的靈力修煉——扇裡乾坤還有八十多萬武者在修煉呢,那可是一大塊靈力支出!
侯級三重本不是吳勇的真實實力,吳勇本爲將級一重武者,要維持侯級三重狀態需要大量能量,這些能量消耗自然不是吳勇那五萬多段魂力所能支持的,只能從扇裡乾坤抽取。三寸人間
而扇裡乾坤的能量雖然海量,但也不是無窮無盡的,若一直供給八十萬人的修煉,恐怕侯級三重的狀態難以長時間維持了。
但吳勇的侯級三重狀態是不能斷的,哪怕斷一秒鐘,吳勇再也回不到侯級三重的狀態了——“潛級瞬爆”所積累的等級已經被消耗完畢了,除非吳勇能夠再積累“潛級”的等級,否則,最多也只能是魂獸附體的臣級五重了。
臣級五重與侯級三重相,有着本質的差距,吳勇可是還記得初見迷茫的半法則之身刀厲時,刀厲隨手一記刀氣差點傷到臣級五重之身的自己呢!爲保險起見,還是一直維持着侯級三重吧!
順着空間之路一直前行,刀氣波動越來越強,明顯距離刀厲越來越近。吳勇大喜,猛然提速。
“殘天,站住——”
刀厲止住了正要下劈空間薄弱點的血刃,回頭看向吳勇。
“吳勇?你還是追來了!看來,我的主身那裡,也遭到不測了吧!”
“你的主身已經消散,我勸你也不要負隅頑抗!連你的主身都不是我的對手,你此時的狀態,更不可能贏得了我!”
刀厲遲疑了一下,不確定地問道,“你的等級……是侯級嗎?”
沒有了天道庇護,還是以刀厲這具將級十重身體爲宿主,殘天分身不但與主身那裡無法進行任何聯繫,連吳勇的能量波動都無從判斷了。
“侯級三重!你的主身葬身在了我的魂持?朝龍破罡劍的斬擊之下,你認爲你能你的主身強嗎!”
刀厲嘿嘿笑了起來,“若論戰力,我的確不如我的主身實力強;但我卻並不怕你,因爲我如今的宿主是刀厲,我還掌握着封印轉世靈童的黃水晶,你敢動粗嗎?”
吳勇嘴角微微翹起,“我的確擔心刀厲和紫凝的安全,若是我只有臣級五重,我還真沒什麼好辦法!但侯級三重可完全不同了!告訴你一個小秘密……”
“秘密?”刀厲皺起了眉頭。
“在與你的主身戰鬥時,它曾轉化成各種法則之身以逃離我的攻擊,但毫無例外,無論它如何轉化,我都能讓它再度恢復到原來的身體狀態,從而吃我一斬!” 吳勇的笑容越發燦爛。
刀厲的眉頭皺得更緊,“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吳勇深吸了一口氣,兩眼精光猛射,“失去了天道保護,我能隨意處置你的狀態!”
具象出了兩個複製體“吳勇”,同時,激活天眼神通“蝶願暫成”,許願:將殘天驅逐出刀厲的身體;將封印轉世靈童的黃水晶脫離殘天的掌控!
立即,刀厲兩眼清明起來,殘天出現在了刀厲身邊,同時,封印紫凝的黃水晶也浮空在頭頂方。
當然,這種局面只能維持十幾秒鐘的時間,實效一過,將再次恢復原來狀態。
但十幾秒鐘,足夠了!
一個“吳勇”瞬間祭起魂持?朝龍破罡劍,當頭斬下。
殘天難以置信地睜大兩眼,立即化身千萬,想要逃離。
吳勇早算到它不甘伏誅,第二個複製體是爲此準備的——第一個“吳勇”的能量巨刃沒有停頓地繼續斬下;第二個“吳勇”立即激活“蝶願暫成”,許願:所有殘天分身全部歸爲一處,重新合併成爲一個殘天!
於是,殘天像是當初它的主身那樣,眼睜睜地看着能量巨刃強斬而下。而它,其實只是真正的殘天的一部分,雖能量質量也爲臣級十重,但能量含量卻遠沒有主身深厚,只怕這一擊,足以將它擊散了!
殘天狠命一瞪眼,大怒道,“吳勇,既然你想要滅我,那大家一起赴死吧!”
瞬間自爆!
轟——
這可是極不穩定的空間通道,刀厲也只能是以刀之法則之力小心地切割空間薄弱處從而前行,儘量不讓空間通道受到太大震盪,否則,空間通道只怕要立即崩潰,以至變爲空間亂流了!
而爆炸是最爲激盪的毀滅方式,輕微的爆炸都有可能造成大幅度震動,更何況是臣級十重的生物以自爆的形式造成的爆炸!
喀……啪……譁……
無數玻璃破碎的聲音同時響起,還在不斷延續,空間通道全面崩潰,分散成無數空間碎片,向四面八方破空而去。
“擦——”吳勇大罵一聲,連同兩個複製體,同時許願:保護刀厲和黃水晶不受傷害!
至於能否起效……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畢竟如今黃水晶、刀厲、吳勇三方分處三個不同空間碎片,分向不同方向破空,相當於分處於三個不同的次元空間了,誰都不能保證在這種情況下,“蝶願暫成”能夠見效,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吳勇不捨地看着遠去的黃水晶,嘴裡喃喃着“吳星”兩個字,突然似是起誓般大喝起來,“紫凝,我一定會找到你!一定會護你終生——”
……
黃沙古道,烈陽普照!
窈窕淑女,遇“狼”圍繞!
“狼”謂何求,劫色?劫道?
操!竟爲博男人一笑!
“嘿嘿嘿嘿……劉公子,咱們終於截住這小娘們兒了,這下您可高興了吧!”一個留着山羊鬍的瘦老男人掀起轎簾,諂媚地對着裡面說道。
“嗯——”轎子裡面傳出了一個漫不經心地聲音。
“那……那……劉公子,您笑一個吧!您不笑一下,我們心裡不踏實啊!”瘦老男人哭喪着臉求道。
“嗯——”又是一聲漫不經心的回覆。
“劉惟,滾出來!”被衆多黑衣人團團圍住的美貌女子冷聲嬌喝。本來毫無瑕疵的俏臉,此時罩滿寒霜,根本無視周圍衆人,目光越過所有障礙,直接盯向了人圈外的轎子。
還別說,有時女人是有優勢,尤其是美女——瘦老男人苦求半天,轎子裡面最多也是“嗯”一聲,便不再多做搭理,可美女一聲嬌喝,反倒把人真給叫了出來。
“呦!我的小寶貝兒,怎麼生氣啦?這可不好!生氣可是很容易出現皺紋的!你這張號稱寒陰城第一美的小臉蛋兒若是因爲生氣而出現了皺紋,那我的罪過可大了!”一個令人聽了直起雞皮疙瘩的聲音響了起來,明明嗓子粗如牆砂,卻偏偏說話強裝柔聲細語,似乎恨不得要把人融化了似的。
也許只聽聲音可能令人反感,但見到本尊卻令人眼前一亮,白嫩的臉蛋兒欺霜賽雪,含貝朱脣嬌豔欲滴,微翹鼻尖細巧挺秀,秋水明眸撩人心神,雖着男子服飾,但以這種容貌,任誰說他是女扮男裝都會有人相信的,若不是喉結大如核桃,胸部一馬平川,只怕所有人都要以爲他是一個傾城美女了!
別說女人看着心花怒放了,是男人見了也覺得養眼呢,甚至有些不厚道的男人能起了生理反應也未可知呢!
但被圍困的美女卻偏偏一副作嘔的表情,厭惡地說道,“劉惟,果然是你!”
“我知道,芊芊你冰雪聰明,不管我怎麼隱藏,都瞞不過你的!”劉惟嬌笑着說道。
“啊!劉公子,您……您笑了!啊,劉公子笑了!”山羊鬍子的瘦老男人大喜,舉起雙手高呼了起來。
圍困着美女的所有黑衣人也都歡呼起來,似乎劉惟的笑容真的能夠感染人心令人愉悅似的。
“不錯,我是笑了!不過……老郭,算我笑了,你們該做的事情也一樣都不能少,若違了我的心意,我隨時都可能變爲冷麪哦!”劉惟微笑道。
“哎,好嘞!無論您有什麼吩咐,我們都赴湯蹈火、肝腦塗地絕不有一字怨言!”山羊鬍子的瘦老男人信誓旦旦地保證。
劉惟又看向被圍困的美女,苦口婆心地說道,“芊芊,你看,我一笑,大家的心情都好起來了,你爲什麼不能也高興一點呢!”
“因爲我一聽到你的聲音感到噁心,一見到你的人忍不住作嘔,想讓我高興,先決條件是你給我去死——”韓雪芊恨聲說道。
“唉,芊芊,你對我的誤會太深了!我對你一片傾心,這在整個寒陰城都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你怎能如此惡言傷人呢!”劉惟一副痛心的表情說道,宛若西子捧心,令人心疼不已。
老郭卻是大驚失色,跳腳罵道,“好你個韓雪芊,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識擡舉!劉公子能看得你是你的福分,還不乖乖聽命,卻在那裡假清高,信不信我今天畫花了你的臉!”
女人身有兩種東西是禁區,是等閒人絕不可冒犯的領域——一爲臉,二爲齡!若是年輕的女子,年齡倒還無所謂,但相貌卻是絕對不能任人胡亂妄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