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楚南讓馮樂多訂一張飛機票,馮樂還以爲楚南要和嫂子一起去。當晚,楚南留在那裡,在樓下做了晚飯和柳若雪吃完後,他和柳若雪看了兩個多小時電視,柳若雪上去休息後,楚南依然往紫金山腳下的方向去訓練。
當晚訓練完回來,楚南坐在那裡,先體會自己體內那股內力的時候,讓楚南感到驚喜的是,居然又比原來那股體力大了一些。
剛開始,楚南還有些想不明白。
但是,看到桌面那本《御女術》,想到昨晚自己和夏小雪所做的事,楚南很快清楚了,自己的內力能夠增加那麼快,自然是和那件事有關。
楚南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天意還是其他什麼,反正,即使沒有那種情況下,怕是以自己那種本性,也不想放過夏小雪。
楚南拿起枕頭旁那本《新易經》,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楚南也就睡着了。等他醒來的時候,楚南本來還想去紫金山腳下訓練,看到柳若雪已經下來做早餐的時候,他也就不打算再過去了。
吃完早餐的時候,楚南和柳若雪都簡單收拾好。
本來以爲下午才坐飛機到雲南那邊,沒想到,是上午九點登機。所以,楚南開車和柳若雪開車來到金陵機場進到裡面的時候,已經看到馮樂和李日煥父子正在等着他過來。
“我還以爲是下午纔過去。”
“分分秒秒都是錢,我等不了那麼久。”
馮樂摩擦雙手說道。
當然,現在看到楚南拉着的女子的時候,李小東自然知道是誰,但是馮樂和李日煥不知道。
“楚兄,這是?”
“這是我學姐兼我女朋友柳若雪。”
楚南向那兩人介紹道。
柳若雪和那兩人點點頭,也沒有否認自己是楚南女朋友的身份。
這一下,馮樂和李日煥都是豎起拇指頭贊楚南厲害。他們是看到過楚南身邊每次的女子都不同,而且個個都是有氣質有外貌的。
現在是上午八點三十分,還有十五分鐘要登機,現在去兌換了飛機票,然後也就可以等着。
“李叔,這次準備去多久。”
“和上一次差不多。不過,我那邊的玉器店也沒有貨了,再加上美玉閣的貨,可能要長一些時間。不過,肯定在年三十幾天前回金陵。”
對馮樂來說,到瑞麗多長時間都無所謂,關鍵是到了那裡賭石的時候,可以大發一筆。當然,現在他是把希望放在楚南那裡,希望楚南能夠再幫他大賺一筆。
看到馮樂那神情,楚南自然知道這小子想要幹什麼。
但是,即使自己的天眼很厲害,到那邊賭石,是輕而易舉的事。只是,那種事,自己只能偷偷地做,而且還不能讓太多人知道。
否則,這種事被傳出去,到時自己還不知道會是帶來多大的麻煩。
這一次過去,楚南關鍵是想到在瑞麗新屋地下室那些玉石,自然一定要運出來。否則,存在那裡,也是浪費而已。
現在楚南在澳門賭場捲走那一百多億元,前後在那家新公司楚鼎集團投入了八十億元,雖然他本身的銀行卡里,還剩下二十億元,但是,如果將那些玉石都換成了錢,到時要用到的時候,自然也不用去求其他人。
上午九點前,楚南給嫂子那邊打去一個電話,告訴自己要和馮樂他們前往瑞麗。
張莉莉自然知道美玉閣快沒有貨的情況下,肯定要前往瑞麗那邊。不過,她沒有說什麼,只是讓楚南小心一些而已。
等到楚南和柳若雪上到飛機上,五人在飛機上的商務艙坐下的時候,倒是要比在經濟艙那邊舒服許多。
之前,柳若雪也是坐過飛機了,所以並沒有什麼。
現在和楚南坐在那個座位上,拿起旁邊提供的雜誌看起來,那神情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極品美女一樣。
所以,她那樣外貌加上氣質,上到那裡,自然也是吸引到商務艙其他男子的注意。
只是,柳若雪沒有瞄一眼。
對方沒有瞄一眼,不表示那些男子也就不會過來找她。
“美女,可以交過朋友嗎?”
一個穿着西裝,四十多歲的男子走過來問道。
柳若雪連看都不看一眼,也就表示她的意思。
但是,那個中年男子還在那纏着說道。
“美女,你也一起到昆明的吧,我們還真有緣。”
對方更是不以爲恥地說道。
。。。
“沒看到我女朋友不鳥你嗎,走遠點!”
楚南看向對方說道。
雖然愛好之心人皆有之,但是現在楚南很明顯和柳若雪的關係,但是這個中年男子卻是不耐煩地來煩着柳若雪,還想要她的手機號什麼,很明顯,對方以爲自己有點錢,以爲很了不起。
“我又沒有問你,只是問你身邊這位美女。”
如果這種情況下,楚南還不生氣,那他也就不是楚南了,直接站起來將那個男子捏住問道。
“你和我到廁所,我有話想和你聊一聊。”
楚南不管對方的掙扎,直接將他帶到商務艙那個廁所那裡。
進到裡面,原來還有其他的乘客在那廁所,看到楚南將這個人提着進來的時候,那些人自然是急忙走了出去。
楚南將他按在廁所那個洗手盆上,一把將他按了下去。
等到對方的掙扎幾下,頭髮,脖子上的衣角都弄溼的時候,才放開他說道。
“照照你那張臉,別以爲有點小錢了,自己也就了不起。”
楚南將他放開的時候,那個中年男子自然是軟軟地倒在廁所裡面。
剛纔楚南將他按在洗臉盆上的時候,還真的以爲楚南要他的命。
但是,楚南那樣做,他自然不會放過對方。
楚南出到外面,拿來紙巾擦了擦手,也就沒有什麼了。
“楚兄,那個男子呢?”
“他在撒泡尿照自己那張臉,看看是否配得上我的女朋友?”
馮樂和李小胖自然是笑了起來。而其他本來還想和柳若雪打什麼招呼的時候,現在看到楚南那樣的時候,那些男子也不敢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