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這個世界裡跟人無冤無仇,突然有人要殺她。
在皇宮裡混了這麼多年,也看透了這些世俗。
一般殺人不是爲了錢就地位、要麼仇殺、要麼情殺。
薛芳華只怕還沒那個能耐請殺手來殺她。
而她除了薛芳華和李彤也算沒什麼仇人。
所以景伊人猜想着這個女人極有可能是衝着陸銘來的。
現在想想她突然有些後悔剛纔放了哪個女人了。
她是腦袋抽了嗎,一下心軟竟然把她給放了!
景伊人跟着陸銘的步伐朝着包間走去,小手被他的大掌包裹在暖暖的掌心裡。
景伊人突然開口問着:“舅舅!你會防身的武術嗎?”
陸銘不知道景伊人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並沒多在意,淡然的回着:“會一些!”
他出生在這種軍事政\/治,家庭從小就學了防身的跆拳道,進了部隊後又學了幾年散打。
年年在部隊裡拿冠軍。
只是踏入社會從商後,這些幾乎用不到,只是偶爾的鍛鍊身體,他會打沙包的時候稍微練習一下。
如果要真和人打起來,防身的話,他一個人應付幾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那回家了我們切磋一下好不好?”景伊人興奮的說着。
只要陸銘會防身術她也就不擔心什麼了。
“……”陸銘額角抽搐了一下。
他知道景伊人有武功,但畢竟他是男人,一旦出手了肯定力道比女人重,萬一一下控制不好就傷了她怎麼辦。
“回家再說吧!”
陸銘回到包間裡,吃了飯一羣人,唱歌,玩桌球,打麻將。
經過之前的教訓,沒人再敢叫陸銘打麻將。
但景伊人嘴叼得很,平時都不太喝酒的她,喝了那送來的一瓶好酒,結果就醉了。
陸銘走的時候只能是抱着她離開的……。
月色撩人。
昏黃的路燈。
金色年華里面熱鬧朝天,外面安靜得只能聽到車子碾過馬路的聲音。
陸銘抱着景伊人朝着停車場方向走去。
一陣涼風拂過格外舒爽。
景伊人窩在陸銘的懷裡,醉醺醺的她模模糊糊的看着陸銘的這張俊臉。
呵呵的醉笑着,指着陸銘的鼻子輕戳着。
“皇舅舅!你怎麼在這裡啊?”
“……”
景伊人在陸銘懷裡扭着腦袋左右看了看。
“你的侍衛呢?你的公公呢?你不帶人在身邊會被刺殺的!”
“伊人,你醉了,乖!別說話了。”陸銘抱着她的身子微微往上擡了一下,一路往前走。
陸銘的車子停得略有些遠,走過去要幾分鐘。
“我沒醉!我怎麼可能會醉,你忘了我一次可以喝一罈呢!”
“……”
“皇舅舅!你要帶我去哪啊?”
“回家。”
“你是不是要送我上路,抱我進棺材裡啊?”
“……”景伊人一句話讓陸銘腳步猛然一頓。
腦袋裡突然浮現自己抱着一個大紅嫁衣的女孩,將她放進棺材裡,吻上她柔軟脣的畫面。
一閃即逝!
陸銘知道這是他上次的做過的夢。
陸銘拉回思緒看着懷裡的小人兒繼續往前走。
“別胡說八道!有這麼自己咒自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