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小姐別打了!一會您丈夫陸先生就要來了!”
果然這話一出,景伊人神色一頓,跟着停了手裡出擊的動作。
狠狠盯着男人就怒罵着:“別以爲我不知道是你乾的?你到底是誰?”
男人鳳眸微微一眯,淺淺一笑。
“不認識我了?”
“……”
說着男人從身後抽出一把折傘,‘撲’了一聲,扇子霸氣的在他手裡跟付了靈魂一樣,漂亮的撐長開來。
扇子上鳳舞龍飛幾個漂亮的字‘花不斬’
他將扇子半遮面,一雙鳳眸有着顛倒衆生的魅力。
景伊人臉色猛然一沉。竟然是他。
氣得咬牙警告着:“當心我舉報你!”
“你有證據?”花不斬扇子一收,握在手裡。
他動作如流水,神色慵懶。
口氣中似乎一點也擔心的樣子。
“……”確實,她沒證據。
他敢在警局就暴露身份,而且拿着花不斬的扇子,只怕是早胸有成竹,她沒證據證明他就是刺殺總統的花旦。
一把扇子也不能代表什麼。
景伊人氣得質問着:“你爲什麼要把**放我包裡?,你自己偷東西還栽贓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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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證據?”花不斬鳳眸一挑。
“……”該死的,又是證據。
“既然沒證據我就走了!”說着花不斬轉身走人。
景伊人定定站在原地,看着他離去的背影,恨不得在他屁股上踹一腳。
只是她知道這一腳下去,以這男人的功力只怕很容易就閃躲開來,說不定她還跌個狗吃屎。
花不斬剛走到門口正好碰到門口進來的陸銘。
“……”花不斬猛然一怔,腳下似被釘住了一樣,一雙腳定定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陸銘進來的時候,也看到面前一身白色西裝,外貌格外出衆的男人。
不以爲然的淡淡瞟了一眼,立即抽開視線,大步朝着景伊人走了過去。
“……”花不斬定定的站在原地。
在看到陸銘的一瞬間,怔得他頓在原地,呼吸不穩,眼眸中並出的陰冷寒意似積了無盡的怨恨,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身後傳來陸銘冷冽的聲音:“怎麼回事?我太太怎麼可能偷東西?”
“……”一羣警察沒人敢吭聲質疑。
警察隊長大着膽子小心提醒着:“陸少,但陸太太包裡確實有超市裡的東西。”
“監控呢?拍到她偷了?”
“沒有!”警察隊長搖頭。
“沒有證據你們敢說我太太偷東西!”陸銘的怒意恨不得掀了這警局的房頂。
心疼的將小女人護在懷裡。
“我們也懷疑過是有人陷害陸太太,但唯一的嫌疑剛剛問過話,而且已經證明了他是清白的!”
說着警察隊長瞄了一眼,門口花不斬的背影。
陸銘朝着警察隊長的視線看了過去。
是剛纔他在門口碰到的那個陌生人。
花不斬緩緩的轉過身,淡然的神色看向陸銘。
“陸先生!因爲您的太太我無緣無故成了嫌疑人,我都沒發這麼大火,人家警察也是按規矩辦事,是不是您父親是總統就能如此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