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一會她又來個什麼建議,還是將錢給她了。
溫熱的大掌捏着柔軟的小手。
嶽楓掌心略有些癢。驚得尚好好故作不以爲然的樣子放下手,一顆心卻跳得狂亂。
“知知道了”
說着尚好好驀地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取藥。
尚好好將嶽楓送到門口,藥遞給他,囑咐着。
“一次一片,一天兩次,狀態不好可以加強一次。最多不能超過三次。”
“知道了”
嶽楓接過藥瓶,嘴角微微一勾。
“謝謝”
“”
嶽楓上了車,尚好好怔怔的看着他。
這種人也會說謝謝的
直到嶽楓的車子消失在衚衕的盡頭,隔壁走出來的王婆推了尚好好一把。
“你找到男人了”
尚好好這纔回過神:“王婆你胡說八道什麼人家是病人,來看病的,看本小姐醫術好,美名遠揚知道不。”
尚好好臉都紅了。
“嘖嘖嘖還美名遠揚呢你的美名就只有我們這個衚衕裡的人知道。臉都紅了還不承認。”
“”
爲了嶽柔的病情,嶽楓是擔心不已。
離開尚好好的診所之後,嶽楓開車去了一趟陸銘家裡。
就爲了諮詢景伊人以前抑鬱症是怎麼好起來。
嶽楓到陸銘家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一進門,陳管家說景伊人睡着還沒起來,現在就去叫。
“”嶽楓扶着嶽柔,隨意的坐在沙發上。
自從景伊人身體徹底恢復後,雖然醫生說他們之間夫妻生活要節制。
但陸銘昨晚一夜的折騰讓景伊人一直睡到中午。
直到陳管家敲門叫景伊人來客人了。
她才快速的洗漱、下樓。
景伊人穿着睡衣就從樓上下來了。
雖然她的睡衣上身是衣服,下身是褲子極爲保守的那種,但也遮擋不住脖子和胸口上點點草莓痕跡。
可想到陸銘每晚是有多瘋狂,在她身上纏綿輾轉。
坐在沙發的嶽楓,看到景伊人從樓上下來,髮絲慵懶的披散着,更多了一份成熟的性感韻味。
視線轉移到她脖子處,嶽楓眼眸深了深。
眼底掠過一絲淡淡的憂傷,抽回視線,垂下眼眸。
明知道他們夫妻間,這種事再正常不過,但親眼看到這種痕跡,嶽楓心裡卻是窒的抽痛一下。
景伊人下意識的走到沙發前坐下。
傭人送上來茶水。
景伊人淡然的端起喝了一口。
“今天不忙嗎難得你們兄妹都過來了。”
嶽楓沉默了幾秒,忽略景伊人脖子上的痕跡,端起眼前的是水杯,捧在手裡。
定定的看着水杯,不去看景伊人。
“我是來向你諮詢一點事的,嶽柔的抑鬱症,越來越嚴重了,我是想問你,你之前得抑鬱症是怎麼好的”
“”提到抑鬱症,景伊人就覺得那是她人生最痛苦、黑暗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