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東海市最頂尖的會所,又是在客廳裡,是不可能收藏贗品的,這麼說夜冥家裡那副是贗品了。”想到這裡,楊雨惜一臉興奮,之前一直被夜冥欺負,而她卻始終找不到翻盤的機會,現在知道他家裡藏着一副贗品,如此打擊夜冥的機會她要好好利用的。
“夜冥,看我回頭怎麼糗你。”楊雨惜心頭想着,脣角勾起一抹興奮的弧度。不過很快她又疑惑的蹙眉,“不對啊,那傢伙雖然自大傲慢面目可憎而且又討人厭,可是有一點卻不可否認,這傢伙的品味是出奇的高,不管是從茶藝紅酒還是藝術收藏品等方面均是如此,而且這傢伙高傲的很,會弄一隻贗品放在家裡嗎?”
“該不會,這幅纔是贗品吧?”楊雨惜不確定的想着,不過越想她越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大,想到夜冥的排場,她雀躍的心情漸漸冷卻,夜冥每年花費數億就爲了幾斤聖品茶葉,而且平時所飲紅酒不是82拉菲就是波爾多山莊的酒王,書房裡隨便擺放一個菸灰缸都是葉同生大師的經典珍藏版,連身邊的侍女下人也盡是些美貌與智慧並重的人才,什麼雙博士學位,什麼精通劍道的高級鑑賞師,什麼精通拳道的美食家…這樣一個人會在家裡放一副贗品山水畫嗎?
“原來這幅纔是贗品,幸虧發現的及時,不然的話就糗大了。”楊雨惜嘀咕一聲,臉上露出失望之色,本來以爲可以以此打擊一下夜冥的氣焰,沒想到這幅畫纔是贗品,她心頭說不出的失望。“雨惜,你在嘀咕什麼呢?”丁倩來到楊雨惜身旁問道。
“沒什麼。”楊雨惜搖搖頭。“咦,這幅畫是富甲山水圖。”丁倩注意到楊雨惜身後的山水畫,仔細的看了起來,一臉的讚歎。“別看了,這是贗品。”楊雨惜道。
“什麼?”丁倩不敢置信的低呼。“我說這是贗品。”楊雨惜肯定道,丁倩正要打趣她幾句,有幾人走近其中一人隨意問道:“兩位小姐在聊什麼呢?”
“沒什麼,雨惜在欣賞這富甲山水圖。”丁倩道。“楊小姐對山水畫也有研究?”這人奇道。“是啊,雨惜平時很喜歡山水畫的,對這幅富甲山水圖最是推崇。”丁倩怕楊雨惜亂說話,代替她回答道。
“是嗎,沒想到楊小姐不光是紅酒方面的行家,對山水畫也有研究。”這人讚道。“研究談不上,看過幾幅畫而已。”楊雨惜道。“楊小姐真是太謙虛了,不知道你對這幅富甲山水圖怎麼看?”這人問道。
聽到此人這麼問,一行人紛紛望向楊雨惜,丁倩心頭叫苦,暗暗爲楊雨惜着急,對於楊雨惜的水平她是知道的,之前她說楊雨惜對山水畫有所研究那不過是粉飾之詞而已,楊雨惜平時對這些根本不感興趣的,別說品評山水畫,只怕她見過的山水畫作都不會超過雙掌之數,如何有能力品評呢!
“這是贗品。”楊雨惜道,語不驚人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