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珍藥坊又要害人了。”
“誰說不是呢,這年輕人怕是要倒黴了。”
“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珍藥坊的劉二妹,這不是自找麻煩了,要知道珍藥坊可是張所長罩着的。”
“我聽說,這劉二妹跟張所長有一腿,是他的姘頭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噓!”
珍藥坊外,圍觀衆人中有人搖頭嘆息,輕聲低語,看向夜冥的目光充滿了同情,認爲他肯定要倒黴,買藥的錢打水漂不說,只怕還要被收拾一頓。
夜冥五感何其敏銳,雖然周圍噪雜一片,他依然輕易的捕捉到幾人同情的目光,稍加留意之下,連幾人的輕聲低語,同樣的聽入耳中。
聽到這些人的議論,夜冥眉頭一挑,心中冷笑起來,相互勾結嗎?沆瀣一氣嗎?看這熟門熟路駕輕就熟的樣子,肯定不是第一次了,類似的事情只怕沒少幹,不知道坑害了多少人。
“張所長是吧,我勸你收起你那些小心思,還是秉公處理的好,免得到時候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夜冥不屑的勾脣,傲然的話語出口。
張所長心頭一突,臉上微微變色,旋即他便繃着臉,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想威脅我嗎,我告訴你,你傷人砸店,這件事大了。”
“這位警官,我們只是自衛而已,是他們賣給我們假藥在先,接着動手在後,我男朋友這才自衛的。”楊雨惜忙解釋道。
“臭三八,你少胡說八道,我們珍藥坊的招牌誰不知道,我們會賣假藥,哼,你小心我告你誹謗,說我們賣假藥,我還說是你們掉包了呢!”劉二妹眉頭一挑,氣焰囂張的指着楊雨惜罵道,此時有張所長在,她對於夜冥的忌憚一掃而光。
夜冥是很能打,可是這又怎麼樣,難不成他還敢當着警察的面,動手打自己不成?她可不這麼認爲。只是她想不到的是,夜冥並不是普通人,別說是張所長之流,就算是比他強十倍一百倍的人,夜冥也絲毫不放在眼裡,之前被他覆滅的苟家,在京城或許排不上號,可是如果拿到東海市,那絕對是超級恐怖的勢力,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家族,也被夜冥一夜之間連根拔起,更別提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了。
“你的嘴還真臭!”夜冥眉頭一挑,冰冷的眼神投向劉二妹,這個女人信口雌黃顛倒黑白,夜冥早就看她不順眼了,只是因爲她是女人,他這纔沒有出手教訓她,可是她卻不知收斂,兀自蹬鼻子上臉,居然還敢對楊雨惜出言不敬,這讓夜冥再也忍不住了。
啪!
夜冥跨前一步,一巴掌抽在劉二妹面頰上,這一巴掌用力不小,直接打得後者在原地晃了晃,面頰更是充了氣一般的紅腫起來。
劉二妹捂住面頰,不敢置信的望着夜冥,似乎沒想到他居然敢出手。
其實不敢置信的又豈止她一人,包括其丈夫王大炮,王大炮的兩名夥伴,以及張所長等警員,還有珍藥坊外的衆人,大家全都愣住了,想不到夜冥會當着警察的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