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叫做秦壽的,家裡有點勢力,開了一個製藥廠,叫做秦氏製藥…”趙星極將秦壽的情況,大致給夜冥說了一下,不等他開口,又說道:“我已經把他凌遲了,連帶其家族也處理了。”
“雨惜現在怎麼樣?”夜冥眉頭不悅的挑起,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不過最終卻並沒有說,而是詢問起楊雨惜的情況。“我去醫院的時候,她還在昏迷中,不過沒有生命危險…”趙星極道。
夜冥又說了幾句,正要掛斷電話,趙星極忽然叫出了他,遲疑道:“冥老大,有句話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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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夜冥冷酷的吐出這麼一個字。“秦壽說是苟英指使他的,苟英是夜楓的狗頭軍師,我懷疑…”趙星極後面的話,並沒有說完,不過其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懷疑這件事跟夜楓有關係。
“苟英!夜楓!”森然的低喃出口,夜冥眼底厲芒閃爍,冰冷的殺意洶涌而出,眼底深處沒有絲毫的溫度。之前聽趙星極說,他已經凌遲了秦壽,而且連帶着秦家也被他處理掉了,夜冥還以爲自己沒機會親自動手爲楊雨惜出氣了呢,當時他差一點就忍不住要呵斥趙星極,質問他爲何要不告訴他一聲就自作主張的動手,讓他沒有親自動手出氣的機會,不過最終卻忍下來了,因爲趙星極這麼做也是幫他。現在聽到此事另有主謀,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他可以親自動手爲楊雨惜出氣。
“冥老大…你不會準備對付苟英夜楓他們吧?”見夜冥遲遲不說話,趙星極小心的開口。“爲什麼不?”夜冥反問。
“冥老大,你千萬不要衝動,現在還不是撕破臉,跟夜志峰全面開戰的時候。”趙星極大急,慌忙開口勸道,心頭暗暗後悔起來,後悔將這件事告訴夜冥。“我有分寸的。”夜冥淡淡的說了一句,直接掐斷電話。
夜冥掛斷電話,蹙眉思忖着,他現在勢力是不如夜志峰,而且也正如趙星極所言,現在還不是撕破臉全面開戰的時候,可是這並不是說他要眼睜睜的看着夜楓搞小動作,眼睜睜的看着楊雨惜被人欺負而無動於衷,他的驕傲與強勢不容許他這樣。
“現在不是全面開戰的時候,也根本不可能全面開戰,只要老太爺在一天,我們夜家就不可能真正分裂,既然如此…”夜冥眼眸之中閃爍着智慧的光芒,所有人都理所當然的認爲,他勢力不如夜志峰,當務之急就是拉攏盟軍,就算是遇到挑釁也要隱忍,殊不知隱忍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只要老太爺在一天,他跟夜志峰就不可能真正開戰,而一旦老太爺不在了,就算是再怎麼隱忍求饒,夜志峰也不會放過他,
既然隱忍無用,那又何必隱忍,趁此機會鬧他個天翻地覆,告訴全天下的人,楊雨惜就是他的逆鱗,無論任何人膽敢對她不利,都要做好迎接他怒火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