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宋玉研兩人再次搖頭。“那你們大包小包的帶了些什麼?”夜冥蹙眉問道。“帶了帳篷,被單,毛毯,衣服,鞋子,太陽帽,太陽鏡,防曬霜…”宋玉研掰着手指說道,一樣樣的如數家珍,無用的東西帶了不少,可是真正有用的,比如防暈車的薑片,治療跌傷的藥水等,卻一樣沒有帶。
見宋玉研滔滔不絕,一樣樣的數下去,大有無窮無盡的架勢,夜冥揮手打斷她的話,搖頭道:“沒用的東西帶了不少,真正需要準備的卻一樣沒帶。”
“師公,我們是來露營的,又不知道王芸會受傷,沒事誰準備跌打藥水乾嘛嗎,這不是詛咒自己受傷嗎。”宋玉研振振有詞道。夜冥翻翻眼皮,並沒有跟她爭論,而是起身說道:“你們在這裡守着她,我去灌木叢中看看,能不能找到幾株治療跌傷的草藥。”
“師公,讓我跟你一起去吧。”宋玉研一聽,急忙表示要跟隨。“灌木從中有不少蛇蟲,你確定要去嗎?”夜冥反問。“啊,那我還是不去了。”宋玉研驚呼一聲,跳開了幾步遠,又是擺手又是搖頭,不敢跟隨了。
“我陪你。”楊雨惜表示。“也好。”夜冥點點頭,吩咐衆人一句不要亂跑,而他則與楊雨惜一起離開。
一道光束,兩道身影,漸漸的遠去。
夜冥楊雨惜手拉着手,並肩走在荒島上,雖然星月黯淡,也沒有璀璨焰火,可是就這麼手拉着手肩並着肩,卻自有一番溫馨甜蜜。
大約十幾分鍾後,夜冥兩人去而復返,手裡已經多了幾株草藥,夜冥將草藥放在嘴裡咀嚼一陣,待到草藥完全嚼碎了之後,塗抹在王芸受傷的腳踝處,並交代她一些注意事項,衆人這纔回去休息。
這一夜,夜冥終究是沒能如願,一番折騰時間已經到了凌晨,而他也失去了當初的興致,只是靜靜的摟着楊雨惜睡了一夜,做了一夜禽獸不如的人。
第二天一早,楊雨惜早早醒來,催促夜冥離開,免得被學生們發現了,卻不知劉鵬飛等人早已知道了。
這一天大家又盡興的玩了一上午,在下午的時候踏上了歸程,先是坐輪船回到碼頭,然而坐大巴回到學校門口,一次露營就此落下帷幕,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接下里的時間裡,一切又恢復了正常,學生們繼續上學,楊雨惜繼續講課,而夜冥也繼續接到母親的催婚電話,而且頻率越來越高,語氣越來越迫切。
這一日,楊雨惜上完課,來到臨海別墅,注意到大廳裡的油畫,這纔想到之前夜冥許諾送她一副畫的事情,“夜冥,你不是說送我一幅畫嗎,什麼時候給我?”這是她主動問夜冥討要禮物,雖然知道他的畫價值肯定不菲,可是對此她並沒有什麼壓力,因爲這是夜冥親手所畫,跟別的物質性的東西,有着極大的不同。
“等一下,我去取給你。”夜冥遲疑一下道。“在書房嗎,我跟你一起去吧。”楊雨惜道,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