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大雨初晴,天邊掛起一輪紅日,地面上溼漉漉的,空氣清新而溼潤,窗外小鳥嘰嘰喳喳。
夜冥從睡夢中醒來,感覺到旁邊有人,急忙睜開眼睛,正看到楊雨惜躺在旁邊,他心頭一驚,差點驚呼出聲,旋即便拳頭緊握,望着她睡夢中的恬靜面容,目光變得複雜起來。
第二次被她逆推,本來他應該是對她恨之入骨,恨不能把她碎屍萬段的纔對,可是此時明明她正在熟睡,並沒有任何的防備,他卻提不起下手的念頭。
“爲什麼會這樣?”
這一發現,讓得夜冥悚然一驚,心頭掀起了驚濤駭浪,一個可怕的念頭不由的涌出。
這個念頭方一滋生,夜冥便猛然搖頭,低喃的自語出口,“不會的,我怎麼可能會對她有感覺,怎麼可能會喜歡她,不會的,不會的,我之所以不對她動手,是不想犯罪而已,絕對不會是對她有感覺,對,因爲我是個有法律意識的人,而不是對她有感覺…”
就在夜冥心頭混亂的轉着念頭之時,楊雨惜也從睡夢中醒來,她睜開眼睛看到夜冥坐在旁邊,正要開口打聲招呼,卻注意到他目光茫然而呆滯,嘴裡神神叨叨的唸叨着,雖然目光對着她,卻並沒有注意到她醒來,這讓她忍不住奇怪起來,脣角也勾起一抹壞笑,調侃的聲音出口,“這麼看着我幹嘛,莫非昨晚看的還不夠?”
夜冥一驚,這才注意到,楊雨惜已經醒來了,他身體慌忙向後挪動了一些,拉開與她的距離,並戒備的看着她。
他想要拉開距離,而楊雨惜卻顯然沒這個覺悟,見到他羞答答的如同大姑娘一樣,反而又多了幾分興致,身體朝着夜冥方向靠了靠,繼續追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什麼問題?”夜冥問道。
“剛剛你那麼含情脈脈的看着我,莫非是食髓知味,已經愛上我了?”楊雨惜笑眯眯道。
夜冥聽了這話,頓時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一般,全身汗毛都炸立起來,氣急敗壞道:“誰含情脈脈的看着你了?誰食髓知味?誰愛上你了?你別胡說八道。”
“沒有嗎?”楊雨惜反問。
“當然沒有,你這個女流氓,你說過不強迫我的,昨天卻再次強暴我,你…你不守信用。”夜冥氣鼓鼓的瞪着楊雨惜喝道。
迎着夜冥控訴的眼神,楊雨惜不光沒有汗顏羞愧,反而勾脣一笑,上前挑起夜冥的下巴,道:“這也怪不得我,誰讓你太迷人了呢!”一邊說着,注意到夜冥幾欲噴火的眼神,楊雨惜繼續說道:“而且,昨晚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嗎?”
“我…”夜冥面色一紅,正要反駁,可是楊雨惜卻根本不給他開口反駁的機會,道:“如果不是你願意配合,我一個女人能夠逼迫得了你嗎?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昨晚到了後來,似乎都是你在主動的…”
“你無恥!”
“我無恥,你悶騷,我們天生一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