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惜!”夜冥驚喜的聲音響起,怎麼也想不到,打電話過來的居然是楊雨惜,這讓他有種如在夢中的不真實感,急促的話語脫口而出,“雨惜,你在哪裡,現在還好嗎?”
“我在R國,許多人來抓我,你快來救我。”楊雨惜急切道。
“告訴我你的位置,我現在人也在R國。”夜冥說道,雖然有一肚子話要說,可是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找到並救下她。
“我在…”楊雨惜張口要回答,可是一句話說道一半就停了下來,她雖然被綁來這邊有一段日子了,可是平日裡不是在密閉的訓練室,就是在地下賽場跟人打拳決鬥,根本沒有接觸過外面,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因此她遲疑一下道,“我也不知道在哪裡,我剛從山本一郎的莊園裡逃出來,在外面的街道上。”
“這裡是聽風街!”中年司機忠叔在旁邊插嘴道,楊雨惜對這一帶不熟,可是他經常來這一帶送貨,對這裡卻非常熟悉。
聽到忠叔的話,楊雨惜連忙道,“夜冥,我現在在聽風街,你快來吧,現在陳宇正擋着那羣打手,他快支撐不住了。”
“我知道了,聽風街是吧,我距離那邊不遠,三分鐘之內趕到,你們堅持一下。”夜冥確認了地址之後,嘴上寬慰了一句,接下來有急促的腳步聲與呼嘯的風聲從聽筒裡傳出,夜冥卻暫時沒了聲音。
“楊老師,你看咱們要不要報警?”忠叔見楊雨惜打給夜冥之後,就一直抱着電話不鬆開,小心的提醒一句,因爲並不知道夜冥的身份,他對夜冥的信心顯然不足,反而更傾向於警察,雖然警察也未必能夠從山口組手中救下他們,可是尋常百姓嘛,遇到事情後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警察,因爲他們並沒有別的選擇。
“不用了,夜冥很快就會趕來的。”楊雨惜搖搖頭,而後一雙眸子擔憂的看向外面,卻見陳宇一個人一把刀,跟對方十餘人戰成一團。
唰唰唰!
陳宇手持從對手手中搶來的砍刀,不斷地朝着四面八方劈砍着,一把砍刀被他舞的虎虎生風,逼得十餘人一時不能近身。
當然他也不是沒有付出代價的,在其身上橫七豎八的佈滿了傷口,其中以後背的一道傷口最深最長,足有尺餘,從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腰,血肉倒翻着,隨着其劈砍的動作,傷口不斷地閉合張開,就像是有一隻血蜈蚣在上面攀爬,血水從上面汩汩流出,看起來觸目而驚心。
爲首一名隊長模樣之人,見到陳宇悍不畏死極其難纏,知道一時半會恐怕很難將之拿下,眼珠子一轉目光投向陳宇身後的小貨車上,一揮手對幾名打手吩咐道:“過去幾個人,把紅顏天使帶走!”
聽到隊長命令,立馬就有幾個人越衆而出,朝着小貨車涌去,剩下的人則繼續圍住陳宇,繞着他遊走不定,卻並不主動攻擊,而是以阻攔爲主,不讓他接近小貨車,好方便同伴抓楊雨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