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爲道門正統的邱勁道,無奈轉身爲妖。在佛、仙、魔、妖、鬼五界中,依靠金狼妖身,史無前例的佛仙魔妖鬼五修,邱勁道可以作出什麼事呢,是逆天,是滅道,是快意恩仇,還是恣意五族美女……一切盡在《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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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上,南邪雲和衆女抵死纏綿,到了第二天天快亮了才休息,睜開眼,看着眼前的粉臂嫩腿,酥胸肥臀,南邪雲心中一陣甜蜜,有了她們,自己的生活才變得更加得充實,雖然風險時刻都在,但是有了她們的問候,自己已經感到好奇沖天了。
輕輕的將如雪公主的秀腿拿下,笑着看着這個美女,南邪雲心道:一向不會瘋狂的月兒,這一次可是瘋了一樣。
這一晚上,他也知道了許多他以前不知道的事情,原來如雪公主接受了南震天的全部功力,而且在機緣巧合之下擁有了讀心術,幾乎所有事情都一清二楚,只是那位隱藏起來的皇子的身份有些不明白,她從汪天陽和汪建的心理各自看到了關於那位皇子的秘密,卻是迥然兩異。
剛站起身,南邪雲就聽到有人爬動,只見夢嬌和豔玉已經醒了過來,兩女一絲不掛的,赤裸裸的拿起南邪雲的衣服,好像商量過一樣,走過來,給他穿上。
看着兩具白花花的身體在眼前走動,南邪雲忍不住在她們身上揩油,兩女罕見的非常的配合,讓他的手能夠儘量的撫摸到想模的地方,讓南邪雲有生以來生出最強烈的幸福的感覺。
等穿完衣服,南邪雲抱住她們兩個,緊緊地抱着,柔聲道:“爲夫沒有什麼可以保證,但是一定保證回來見你們,和你們一切度過下半輩子。”
“夫君說話算數,我們等着你回來。”兩女淚眼汪汪得道。
南邪雲笑道:“最差勁爲夫騎着水火麒麟逃跑,想來沒有人能夠攔住爲夫的,你們說對不對?”
豔玉嗔道:“豔兒纔不管這個那個,只要你能回來就好。”
夢嬌道:“還有啊,有情月姐姐在,不準再偷食,雖然情月姐姐不會計較,但是讓我們知道了,一定要你好看。”
兩人吩咐南邪雲,加上穿衣服,足足用了兩柱香的時間,南邪雲最後在她們的紅脣上狠狠地吻了一下,又在她們的酥胸上揉了揉,道:“放心吧,快回去睡覺,等睡醒了,爲夫就回來了。”
看到南邪雲的背影緩緩的在門口掩在外面,兩女強人忍的淚水流了下來,任誰都知道這一次南邪雲凶多吉少,面對一個國家,而且是一個超級大國,就算再厲害,又能怎麼樣哪?他又和忘塵師太不一樣,一個在明一個在暗,怎麼不讓人擔心?而東洋帝國內部是否真的有超過千葉鬼一的高手也沒有人敢確定。
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酣睡中的如雪公主的眼角卻流下了淚水,故意轉個身,將自己的頭顱藏了起來。
南邪雲走出紫玉閣,看到火情月正在那裡等着,笑道:“起得這麼早?我們還要去見皇上那?”
火情月笑道:“一晚上就沒睡覺,小易就知道胡鬧,一會兒把被子踢了,一會兒又要上廁所,真是……不過人家還是想要個孩子。”
南邪雲大笑道:“這次回來,情月一定能懷上孩子,嘿嘿……”
“貧嘴。”火情月有些羞澀得道,但是神情卻充滿了可望,臉上照着一層母性的光輝。
兩人剛出紫玉閣,就看到無塵大師帶着兩個小太監,每人拿着一樣東西,念聲佛號,道:“阿彌陀佛,殿下,老衲代皇上傳口諭給殿下。”說着從一個小太監手中拿起一封信,道:“這是皇上要殿下務必親手交給天皇的信函。”
南邪雲接過信來,笑道:“必須親手交給天皇?難道連他們的太監都不能轉手?這是否很像是刺殺哪?好像從那裡都說不過去。”
極大諷刺了無塵大師,原因就是無塵大師現在就是一個專門爲汪建傳遞東西的太監,雖然他的另一個身份是保護皇上,可是修養極好的無塵大師在聽到南邪雲如此的諷刺之後,古井不波,沒有絲毫動氣的跡象,然後又拿起一把寶劍,道:“這是皇上御賜尚方寶劍,沿途之上,如遇有華夏故國有人違法,可以先斬後奏。”
火情月接過尚方寶劍,站到南邪雲後面,無塵大師道:“阿彌陀佛,老衲已經傳達到殿下手上,祝殿下一路順風,老衲告辭。”
南邪雲笑道:“皇上連見邪雲一面都不肯,當真是決絕,不過,還請大師轉告皇上,邪雲一定會帶回天皇的意見來的。”
“這就是尚方寶劍?拿出來看看。”火情月笑着,拔出尚方寶劍,見不過是一兵普通的寶劍,在劍身上刻着一條蒼龍而已。
“尚方寶劍,說得好聽,不過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寶劍而已,隨着他的主人的身份而倍增,其實根本沒有什麼有用的地方,如果沒有這四個字,恐怕都沒有人要,這就是身份。”南邪雲冷笑道,“不過,我們到可以拿它來做做文章,嘿嘿,皇上既然交給我們尚方寶劍,那麼我們就要利用一下了。”
“怎麼利用?”火情月問道。
南邪雲樓着她,笑道:“寶貝,居然來考教爲夫,爲夫知道你很清楚地,幻月城似乎太小了,我們可以用它來擴大一下,嘿嘿……”
火情月笑道:“好啊,這次雖然說了爲了皇上的壽辰,可是也沒有說過那一年的壽辰阿?是不是明年的?還是後年的,或者十年之後的哪?”
臉上佈滿了笑容,南邪雲大笑道:“這誰又知道哪?走,我們先回幻月城去,淚雲姐她們一定等得很着急了。”
“是你想在嚐嚐她們牀上的味道吧?”火情月罕見的和南邪雲開起了玩笑,而且還是這麼露骨,讓南邪雲感到一種別樣的趣味。
“嘿嘿,是不是寶貝昨天聽了我們大戰幾千回合,早已經春心蕩漾了?爲夫還在奇怪,小易怎麼可能讓你一晚上不能睡覺哪?原來如此啊,來,讓爲夫看看,那裡是不是很潮溼。”南邪雲說着當真要向火情月的雙腿間摸去。
“要死了,不知羞。”火情月嗔道,拉出尚方寶劍來,道:“再敢胡鬧,小心尚方寶劍伺候。”
南邪雲大笑道:“這把尚方寶劍對本皇子可沒有多少作用,你還是收起來吧。”
“哦,城門怎麼沒開?”火情月皺眉道。
還想和火情月嬉鬧的南邪雲擡頭一看,果然城門沒有打開,皺眉道:“難道不知道我們要出城嗎?走,上去看看這尚方寶劍又沒有作用。”
火情月興奮得道:“好,我們前去看看,也該我們耍耍威風了,讓他們見識一下尚方寶劍得厲害。”
兩人快步來到城門前,現在已經聚滿了人羣,由於他們要出城做買賣,所以大多數人現在正在吵鬧,南邪雲兩人來到前面,問道:“爲什麼不給開城門?”
士兵可能是沒有見過南邪雲,不耐煩地道:“老子說了多少遍了,你沒聽到?是不是找死?”
南邪雲隨手抽出尚方寶劍,將這個士兵的一條胳膊砍下來,看到他痛苦的叫聲,冷冷得道:“本皇子看你們誰敢動?知道這是什麼嗎?尚方寶劍,先斬後奏。”
這個時候守城的一個下級官員跑上來,可能認識南邪雲,道:“殿下,這是因爲有一名重要逃犯逃了出來,所以……”
“啪!”南邪雲上去就是一個耳光,喝道:“那和本皇子沒有關係,馬上開門,現在本皇子有要事出城,如果耽誤了,砍你們的腦袋。”
“可是,如果犯人……”那個官員似乎還不甘心。
“啪!”南邪雲又賞了他一個耳光,冷笑道:“沒有可是,馬上,那是你們的事情,與本皇子無關。”
兩個耳光打掉兩顆槽牙,那名官員只能苦瓜着臉給他們開城門,不過卻讓士兵攔住百姓,只放出去的南邪雲兩人。
出了奉天城,南邪雲一陣感慨,這就是自己奮鬥的地方,最後還是被趕了出來,去請天皇?想想,南邪雲平靜下來的心,就開始被怒火填滿,但是看到如雪公主傷心的淚水,心中又有些不忍,想她擁有讀心術,知道的事情更多,看到的更加的讓她痛苦,她的心纔是最痛的阿。
“情月,你說爲夫該怎麼辦?”南邪雲苦笑道。
火情月回頭看看奉天城,雖然便面上看去依然是那樣的雄偉,但是卻有一種要倒塌的感覺,那種感覺讓她感到非常的奇怪,就像一個看上去完美的蘋果,實際上裡面已經滿是蟲子,無奈的道:“情月也說不上來,畢竟那是月兒的爹。”
兩人緩緩的前行,南邪雲道:“其實說難也不難,如果這一次我們再回來的時候,汪建已經駕崩了,那麼對我們來說還有什麼需要躲避的嗎?那個莫須有的皇子,月兒對他一定沒有多少感情,而汪天陽和汪天宇更是混蛋一對,所以現在只要我麼能夠活着回來,以後華夏故國的皇帝將是月兒的。”
“嗯,這一次我們離開,其實也不能不說是一個更好的機遇,汪建的身體好壞,可想而知,怎麼讓他們得到情報,我們曾經到了天皇的皇宮,見到了天皇,不然的話,汪建大可以拿我們一招之錯,殺了我們的。”火情月道。
“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再說,我們的情月寶貝可是一個大智囊啊,爲夫怎麼不知道利用哪?”南邪雲笑道。
兩人邊說邊走,大約在午時的時候,來到了必經之路,一個叫接天山的地方,兩人下馬,找個地方準備用餐,火情月看看四周,皺眉道:“這裡連水都沒有,怎麼可能距離奉天城很近的地方,還會有這麼一個荒涼的地方?”
咬一口乾糧,南邪雲笑道:“父親說過,之所以將奉天城建立在這裡,目的就是爲了抵擋最強大的對手東陽帝國,這裡可以說易守難攻,如果駐紮十萬軍隊的話,想從那一邊攻過來,幾乎是不可能的,只要那個將領不是傻蛋。”
“如果那一邊有人把守哪?會怎麼樣?是不是同樣不能攻過去?”火情月問道。
神情愕然,南邪雲皺眉道:“好像是,不過當初奉天大帥有一隻所向劈泥的飛鷹隊,所以可能當時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飛鷹隊不存在了之後的事情吧。”
火情月笑道:“嗯,這一次,我們回去,可以讓劍老他們訓練一直飛鷹隊,也許會用得着也不一定的。”
南邪雲笑道:“沒錯,我們不僅要建立飛鷹隊,還要建立飛虎隊,飛龍隊,嘿嘿,不過爲夫早已經建立了飛豹隊,他們都擁有鬼豹在絕天山的兵器,現在分成了兩批,一批留在奉天城內,一批在幻月城內,如果我們在建立三隻更有實力的隊伍,那麼以後就不用擔心有人來欺負我們了。”
“恐怕是別人擔心我們不要欺負他們吧?”火情月開玩笑道。
“那也不一定,畢竟敵人是很強大的,兩大最神秘的地方,都已經出現了,神秘一族已經隱退了,而天隱寺這個時候纔出手,一定是準備好了,就等我們動手了。”南邪雲笑道。
“可能他們第一個要對付的是我們也不一定。”火情月笑道。
“爲什麼第一個要動手對付的可能是我們?”南邪雲問道。
火情月笑道:“很簡單,就從無塵大師身上就可以看出來,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一定要對我們下殺手了,就算我們能夠安全的逃出來,他們也不可能輕易的放我們回來的,可以說我們這一次,將時時刻刻走在危險中。”
南邪雲伸了個懶腰,道:“寶貝啊,你說得還真對,現在已經有人來了。”活動活動,然後叫道:“各位既然來了,就出來吧,藏着不累啊?南某看着還累哪。”
從草叢裡面,樹上面,石頭後面陸陸續續的走出七八個人來,每人手中一把類似鐮刀的兵器,神情凝重,個個都是彪形大漢,肌肉發達,雙目精光四射,看樣子功力都有相當的火候,是一些難得的好手。
“嗯?那位是領頭的?出來一下,南某問你們話了,難道你們都是啞巴不成?”南邪雲問道。
還是沒有人回答,南邪雲仔細看看他們每一個人,在烈日之下,居然沒有一絲的汗水,而且全身肌肉發達到了全部都沛起來了,每個人的胸前都秀着一隻飛翔中的黑鷹,不由眉頭一皺,道:“難道南某剛說要建立飛鷹隊,你們就迫不及待的要來了?看你們一個個功力不凡,難道是都成了南某的護衛隊了不成?”
不論南邪雲怎麼說,他們就是拿着鐮刀似的兵器看着南邪雲,一動不動,讓南邪雲感到十分的納悶。
拉住火情月的小手,南邪雲道:“看來他們都是啞巴,要麼都是聾子,我們還是趕路吧,不用理會他們了。”
兩人剛走了沒有三步,前面就有一個人攔住了去路,但是仍然是沒有說話,瞪着兩隻大牛眼,盯着南邪雲。
南邪雲道:“閃開,不要等着我們夫婦的路。”說着繼續向前走,右手隨便得將那個攔住他們的男子一撥,只見那個男子臉色通紅,身體被南邪雲撥到了一側,他們輕鬆的就走了過去。
那個男子這才發出一聲怒吼聲,叫道:“站住!”
南邪雲兩人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一樣,繼續向前走,那個那男子叫道:“站住,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聽到有人威脅,南邪雲才轉過身來,笑道:“怎麼不在裝酷了?不過,說句實話,就憑你們也想來威脅南某夫婦?是不是開玩笑?”
“你……”那個男子努力的平息一下憤怒的心情,他耳邊還在想着那老和尚的聲音,“千萬注意,面對南邪雲的時候,一定要冷靜,冷靜。”
“你可是華夏故國四皇子南邪雲?”男子問道。
南邪雲笑道:“你說的一半對了,一半錯了。”
“什麼意思?”男子皺眉道。
“四皇子不是南某,是你們的主子,南邪雲正是在下。”南邪雲笑道。
“你知道我們的身份?”男子驚恐得道。
“哦?原來真的存在那麼一位皇子,而且你們就是他的手下,看來汪健這一次是真的要取南某的性命了,現在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動手了。”南邪雲聞言,仰天大笑道。
那名男子沒有想到南邪雲居然是詐他的話,不由怒羞成怒,咒罵道:“南邪雲,你果然如皇子殿下所說,是一個奸詐的小人,隨時隨刻都在算計別人……”
“住嘴,你沒有資格這麼說南某人。”南邪雲冷酷的道,“你的主子又是個什麼東西?一直藏在後面,計算着什麼時候開始動手,什麼時候開始說別人耍陰謀詭計了?如果說天下間,有人可以說陰謀的話,首先排名第一的就是你們的主子,然後就是汪建,前兩名就被他們父子給佔用了,南某還排不上名次。”
“你……”那名男子顯然不善於說話,被南邪雲兩句話就給堵上了嘴,憋的自己的臉通紅,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啪!啪!……”有人鼓掌,在這個附近聽得特別的清晰,一個三十左右歲的,長着一副笑臉的人從南邪雲兩人的後面出現,邊走邊鼓掌,笑道:“南兄果然是一副好口才,不愧爲南震天的兒子,能夠平息幻月城,爲我們皇子以後的霸業奠定了如此的基礎,當真不一般,不一般。”
南邪雲看去,只見他的胸口也秀着黑鷹,不過他的胸口的黑鷹是兩隻,而不是一隻,說明此人比這些人的地位要高,兩眼一翻,冷冷得道:“爲誰?爲你們的皇子?他算個什麼東西?告訴你們如果南某不願意的話,不要說他,就是天隱寺的掌門也是枉然,自以爲是的東西。”
侮辱他們心目中的兩個神,而且其中一個還是被他們認爲天下最完美的神的天隱寺掌門,此刻連同那個後來的三十所有的男子在內,所有的人都生出了一股強大的殺氣,冰冷的看着南邪雲,如果眼睛能夠殺人的話,現在南邪雲已經死了一萬次了。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南某,南某說的一點都沒錯,想來你們所有人都是經過了太長時間的訓練,等待的就是能有一天爲你們的主子打下一片江山,而時機還沒有成熟,所以你們的主子不讓你們出動,可惜你們太相信自己的實力了,所以你們就想來試試,其實你們也很可憐的,因爲你們將噬你們的主子的試金石,用你們的性命來證實一下江湖上的傳說,可惜了,你們十個人苦練了那麼長時間的武功,剛出來,就被南某送到姥姥家裡去了。”南邪雲笑道。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還是很憤怒,可是漸漸的他們都冷靜了下來,雙目緊緊地逼視着南邪雲,好像在看一個死人,手中的鐮刀似的兵器充斥着灌入真氣之後的響聲,而那個胸前秀着兩隻黑鷹的男子,冷冷得道:“南兄不但是嘴皮子厲害,而且信心也是足的恨,只是希望你能夠在我們黑鷹七隊面前能夠存活之後,在胡言亂語。”
火情月笑道:“黑鷹七隊?看來他們還有六隊,五隊,一直到一隊了,嗯,實力還是不容小視,只不過你們找錯了對手。”
“姑娘可是忘塵師太的弟子火情月?”那名男子問道。
“沒錯,本姑娘就是火情月,有何指教?”火情月不否認,點頭道。
“等會兒我們動手,還請姑娘閃退一旁,不然傷着姑娘,那就不太好了。”那名男子信心十足的道,好像在勸火情月,實際上是變相的反駁南邪雲的話。
仰天狂笑,震的四周鳥獸齊鳴,四處奔走,南邪雲大笑道:“喂,黑鷹隊的各位,你們太不自量力了,沒有任何的戰鬥經驗,就這麼自以爲自己天下無敵,當真是可笑,告訴你們十大高手的排名,爲什麼不單單是武功的高低,那是因爲他們還有經驗在限制着,像你們這種高手,在奉天城內多的是,即使他們作戰的時候,沒有你們兇悍,但是和你們發生擊斗的時候,一定是你們失敗,因爲你們根本就是一堆垃圾。”
剛開始第一個和南邪雲說話的那名男子,此時怒吼一聲,鐮刀似的兵器揮動着,跳起來對着南邪雲就是一下,動作很快,力道很猛,讓觀戰的其他人看了都相信,這一次南邪雲將會遭遇大難了,因爲他之前遇到的根本不能稱之爲困難,現在他們纔可以向他證明什麼叫高手。
南邪雲冷冷一笑,在那名男子跳到最定點的時候,並起兩指,擡手向那人的胸腹射出一道指劍。
“砰!”一聲響,之後就聽那名男子慘叫一聲,從半空中摔倒地上,動了兩動,沒有了呼吸,那些黑鷹七隊的人看到那名男子的胸前有一個血洞,正在向外冒着大量的鮮血。
“這就是你們的水平?連南某一招都擋不住,還狂妄的叫囂者自己無敵?真得很可笑,知道嗎?你們真得很可笑,現在該相信南某的話了吧?”南邪雲冷笑道:“你們的主子答應讓你們出手,根本的目的就是要你們死在南某的手中,一則能證明一下你們的戰鬥力,二來,就是看看南某是否真如傳說中的那麼厲害,如今看來你們真得很可憐,被自己的主子拿來當炮灰。”
“你放屁,老子殺了你。”又有兩名黑鷹七隊的年輕人動手,其中一人挑了起來,另外一人則在地上滾向南邪雲,來了一個上下夾攻,讓他不能首尾相顧。
南邪雲嘆口氣,道:“既然你們自己找死,南某就不客氣了。”
同樣的招數,連續彈了兩指,兩人慘叫一聲,甩到地面,胸口同樣的留出鮮血,沒有了生命。
如果方纔的那名男子的死,還可能是因爲不知道南邪雲的招數,先在南邪雲用同樣的招數,對付他們,仍然是一招斃命,這一次,南邪雲的利害情誼的引入了他們的腦海中,讓他們對南邪雲另眼看待。
南邪雲道:“還有誰想動手,快點,解決了你們,南某還要趕路,再不走,天黑就不能趕到平巷城了,那就沒有住宿的地方了。”
南邪雲的話分明在告訴他們,自己的根本不把他們當作一回事,那名繡着兩隻黑鷹的男子,看到三個手下慘死,怒喝道:“兄弟們一起上,爲我們的好兄弟報仇雪恨。”
“喂,你要搞清楚好不好,是你們要殺南某的,南某難道不能自衛嗎?只能等着你們來殺不成?”南邪雲口中說着,手卻沒有閒着,對着他們的胸口,連續彈了五六下,每彈出一指,就會有一個人慘叫着倒在地上,最後只剩下那個領頭的人還活着,道:“可憐了都是倒海級高手。”
那名胸前繡着兩隻黑鷹的男子,此時正在驚恐的看着南邪雲,好像在看一個魔鬼,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一切訓練的兄弟中挑拔出來的這幾個人,居然被人家輕而易舉的就給殺死了,怎能讓他不驚恐。
看着地上剛纔還是活生生的兄弟,現在卻已經沒有了生命,他又一重要瘋狂的感覺,痛苦的看着他們,四周飄蕩着血腥味,讓他不能讓自己麻木,只能清醒地面對眼前的一切,那種感覺幾乎讓每一個正常人都要發瘋了。
火情月轉過頭去,不願意看到這殘酷的場面,看着遠方的山頂,心中一陣苦笑,要想生存,真的必須要走出一條血的道路嗎?
南邪雲冷冷得道:“這就是代價,南某告訴你們,汪建就是一個例子,自古以來君王的道路就是用鮮血鋪成,這其中既有敵人的鮮血,同樣有自己人的血,南某爲汪健作的能使你們比的嗎?可是現在怎麼樣?哼,你們的主子更加的殺人不眨眼,只要是對他有利的,就是他的親生父親汪健,也會毫不猶豫的殺掉,你好自爲之吧。”
說完,南邪雲和火情月轉身就走,根本沒有再理會這個黑鷹七隊的隊長。
好像南邪雲帶走的不僅僅着這黑鷹七隊的九條生命,還有他們的尊嚴,自從制定了紅黑鷹制度,紅鷹成員中每一個人都有着他們黑鷹隊長近一倍的功力,而黑鷹隊也會排名,最後者很容易被淘汰票,然後重新組合,而他們黑鷹七隊就是這樣一個處在懸崖邊上的隊伍,可是更讓他感到恥辱的是,對方不能稱之爲出手的出手,就已經結局了他的所有隊員,這是怎麼樣的武功?爲什麼要以他們的對抗來確定黑鷹七隊是否需要整合?
當那個高高在上的人在他的心目中出現模糊跡象的時候,前面的南邪雲已經消失在他的眼前,真真的山風吹來,黑鷹七隊的隊長茫然的做到在地上,過去的一切榮耀,一切努力,一切妄想都消失不見了。
日夜練功八年,號稱十五載,卻在南邪雲揮手之間,蕩然無存,每個人經歷了這種慘痛的教訓之後,都會出現相應的茫然,不解,現在的黑鷹隊長正是如此。
沒有理會黑鷹隊長,畢竟他的張狂來自於他的努力,他的勤奮,但是他的張狂卻用錯了地方,用錯了對象,憑藉他的那些手下的的功夫,可以看出來他們的努力和汗水,十幾年之後也許有人能夠進入十大高手,那也是也許,可是南邪雲自己的功力之高已經跨越了十大高手的境界,其實他們這些人所能比的?
火情月的心中還是對那些人感到了傷感,畢竟能夠練到他們的境界,而且使他們的資質之下,能夠到這種地步可以說付出了太多的東西了,但是也爲他們感到悲哀,爲誰效命不好,爲一個如此陰險的小人,還把他當作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身來對待,簡直是笑話。
一路之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想着各自的心事,夕陽西下的時候,南邪雲兩人來到了平巷城,這個城池算是到東陽帝國最大的一座城池了,在夕陽的照耀下,彷彿一隻猛獸,雄踞在接天山附近,遙望着遠處。
平巷城上彩旗表揚,看似雄壯,可是當南邪雲和火情月看到那些守城的士兵的時候,剛生出的對平巷城的感慨,頓時蕩然無存,只見那些士兵一個個無精打采,歪帶帽子,斜穿軍服,兵器握在手中好像隨時準備仍在地上一樣,有人經過的時候,還要留下盤查,有些紫色的女子甚至被他們調戲。
南邪雲本來就忍受着汪健帶來的怒火,此時強壓一下心中的不滿,嘿嘿一笑,道:“情月,我們這一路上一定會有很好玩的事情發生的。”
“嗯,現在,馬上就要開始了。”火情月笑道。
兩人一身普通人的打扮,經常活躍的地方是奉天城和幻月城,雖然名氣大的出奇,但是見過他們的人卻少的可憐。
一個相貌堂堂,一個梅豔如火,更是身材火爆,哪裡能不惹人注意?當他們來到城門口的時候,立刻有人前來打擾,一個士兵上來,兩眼色迷迷得看着火情月,根本就沒有看南邪雲一眼,話還沒出口,手就伸向火情月光滑的下巴。
本來還想戲弄他們一下,現在看到他們如此明目張膽的調戲,火情月心中生出一股怒氣,伸手抓住哪個士兵的手腕,扔了出去。
火情月平時不怎麼說話,每一次說話都是直指要害,功力在衆女中也是數得着的,她這一扔,哪個士兵立刻被扔出去七八丈遠,摔在地上,半天沒有起來,原來他看到火情月的身材,已經慾火攻心,現在已經是六體投地了。
見有人毆打官兵,老百姓立刻躲得遠遠的,但是每個人眼中都冒出興奮的光芒,口中大喊着,打得好。
有幾個官兵上前扶起那個人,有幾個衝上來,圍住南邪雲兩人,喝道:“毆打官兵,你們知道是什麼罪嗎?”
“哦?什麼罪?殺頭之罪嗎?”南邪雲聞道。
“害怕了吧?”那個摔倒地上的官兵這才喚醒過來,罵罵咧咧的走過來,道:“臭小子,滾一邊去,他媽的你個小娘們,還真是辣,夠味,老子就是喜歡這樣的妞……啊!”
一聲痛叫,火情月擡起右腳,惡狠狠的踢中他的下身,冷冷得道:“在胡說八道,讓你進宮當太監。”
“他媽的,來人,把他們兩個給老子拿下,老子要將這個小娘們乾死。”那個官兵看來還是一個頭目,痛的大叫道。
那些官兵大叫着向南邪雲兩人衝上來,火情月本來還有一絲的高興,來到平巷城,遠離了那個奉天城了,沒想到現在居然成了這般模樣,有人敢調戲她,除她身邊的這位,敢調戲她的人都要死。
南邪雲顯然希望火情月將事情鬧得越大越好,閃到一旁,看起了熱鬧,等待火情月大發雌威,教訓這些傢伙。
這些官兵的動作明顯有過很好的訓練,可能是長期沒有訓練的原因,動作不但很慢,而且還非常的生疏的感覺,三個人在一起,三個槍尖指向火情月。
對付他們,火情月太太手指頭就能要他們的狗命,可是想想他們畢竟是官兵,也就手下留情了,看到有三個槍頭刺來,輕輕的用纖纖玉指一彈,一股力道直逼過去,將他們三個給鎮的飛了出去,讓人羣發出一聲興奮叫喊。
有一個官兵看到南邪雲躲到一邊去了,還以爲南邪雲害怕,從後面衝上去,卻看到南邪雲飛了起來,由於用力過猛衝到了南邪雲的下面,擡頭一看,一片黑雲落下,南邪雲坐到了他的身上,繼續喝着茶水,看火情月發威。
“喂,兩位快跑,官兵來了。”人羣中有人看到城門遠處有一隊官兵向這裡迅速的靠近,不由好心的叫道。
南邪雲笑道:“各位放心,這件事是我們夫婦乾的,與各位無關,各位鄉親父老看看熱鬧就是。”
圍觀的人雖然不知道南邪雲什麼來歷,但是看到他如此說話,就知道後臺肯定很硬,也就沒有說什麼,都帶着看熱鬧的心情看着事態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