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一劍就打掉奴隸之主200萬生命,再來幾下還得了?
看着張帆再次舉劍劈了過來,奴隸之主頓時嚇得亡魂皆冒,冷汗噌的一下就流下來了。
雖然他很強大,但也經不起這麼幾劍劈下來啊!
只是如今他除了眼睜睜看着張帆攻擊,根本無法做出任何防禦和反擊,那萬里高空的恐怖天雷監視着他的一舉一動,只要他敢有一丁點攻擊張帆的想法,都會被恐怖的威壓壓得動不了身,心中的憋屈說了也沒人懂。
“難道我堂堂奴隸之主就要這麼憋屈地死去?”奴隸之主心裡早已灌滿了淚水。
天雷毫不留情地劈下,第二道天雷的傷害比第一道天雷高出許多,直接翻倍,但對奴隸之主而言依舊不算什麼,但如果繼續以這種倍速遞增下去,那他用腳趾想想都感覺害怕,按照這樣的趨勢,自己能撐過幾道天雷?
“死亡單系攻擊!”張帆可不管他怎麼想,該怎麼攻擊還得繼續。
張帆化爲一道流光,勇者幻器毫無意外刺中奴隸之主。
而奴隸之主那已經被天雷劈得皮開肉綻的軀體也多了一條血痕,猙獰而嚇人。
時間在不斷流失,剛剛還有三十多秒,現在只有二十多秒了。
張帆不敢耽擱,畢竟一旦滿了三十分鐘,他若是再想擊殺奴隸之主,將會困難許多!
“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根本堅持不住。”奴隸之主咬咬牙,“看來得提前使用這個東西了。”
他掌心一閃。握着一瓶類似於小紅的物品。
當然,只是類似。肯定不可能是小紅,畢竟小紅才能每秒恢復一丁點生命。面對此時驚人的生命流失,別說一瓶小紅,就是一千瓶小紅也是杯水車薪。再說,玩家也不可能一次性服用一千瓶小紅,頂多只能服用了一瓶之後再繼續服用,但效果是不可疊加的。
“必須抓緊時間。”
張帆雖然不知道他手裡捏着的是什麼東西,但決不會是什麼好東西,這給他擊殺奴隸之主增加了不少的難度,時間一直在流逝。他必須得抓緊每分每秒了。
“死亡單系法則。”張帆懶得退遠了,反正奴隸之主不能攻擊到他,那他倒不如就停在奴隸之主面前不間斷地攻擊,這樣也能節省一點時間,雖然每次攻擊節省的時間不多,但十多次下來也能多出幾次攻擊的機會。
“—2000000。”
奴隸之主頭上再次飄起一長串數字,那連續六個零令人心頭顫動不已,這般恐怖的傷害,就是奴隸之主自己本人都很難打出來。除非用到限制性的絕招,冷卻時間通常是幾天甚至更長,而張帆卻是舉手投足間就隨便施展出來,令他不僅恐懼得發狂。也嫉妒得發狂。
他甚至一度懷疑,這傢伙該不會是gm的親戚吧?
除了這個原因,他實在想不通爲何系統這麼照顧對方。連天雷都跑出來助陣,這世界上還有比這事兒更不可思議更不靠譜的事情嗎?
沒有!
答案很顯然。奴隸之主很確定,別人不確定有沒有。他卻很肯定沒有。
“這小子要麼是gm的親戚,要麼是系統的親戚。”他恨恨地想到。
“我不能死,一死就會承受太大的懲罰,我根本承受不起。”奴隸之主痛苦地想到,“爲什麼我是奴隸之主,如果我不是奴隸之主的話,該有多好!如果我不是奴隸之主,死了也就不會有這麼大的懲罰了!”他從來沒有這麼痛恨過自己現在的身份,一向被他視作驕傲的身份,這一刻卻是他的最大阻礙。
爲此,他寧願損耗手中的曠世寶物!
五彩蓮玉液:十秒鐘內可維持滿生命狀態,只要沒有被秒殺,就能瞬間恢復生命全滿。可使用3次,已使用1次。可使用次數:2。
這是他曾經第一次登上奴隸之主的時候,系統賜予的逆天寶物啊!
有了這個東西,他纔在後來的一次戰鬥中贏得勝利,並與別的玩家之間的差距越拉越遠,最後遠遠拉開距離,令其餘所有玩家都望其項背,只能仰望他這一座高山。
這是他的秘密,是他的底牌,也是他這麼多年來的底氣所在。
這寶貝是他最重視的東西,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是生命受到無法避免的威脅,他決不會動用五彩蓮玉液,如果說他視自己的生命爲第一,那麼這五彩蓮玉液便是被他視作第二的存在,僅次於他自己的生命。
他剛準備服用。
張帆眼尖,突然停止了動作,眼睛張大,驚訝地看着他,道:“你竟然有這樣的寶貝?”
奴隸之主動作一僵,驚詫地看着張帆,難以理解地道:“你能看清我手裡的東西的屬性?”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怎麼今天什麼事情都被自己趕上了?
張帆皺了皺眉,道:“沒什麼好稀奇的吧?”
他算是明白了,自己今天是肯定殺了不了這個魔帝了,不過他心裡再次升起一個念頭,不由得嘿嘿一笑,道:“我們做一個交易如何?”
奴隸之主頓時有種被算計的感覺,他警惕道:“什麼交易?”
“把你手裡那個東西給我,我保證不再找你的麻煩,今後各不相干。”張帆露出一副‘你看我對你好吧’的表情,十分欠抽。
趕緊把手裡的東西捂緊,奴隸之主搖頭道:“休想!我這次服用了它,你休想殺掉我,反而肯定會被我殺掉。”確實,在他看來,今天只是運氣不好,遇到那莫名其妙的天雷,如果沒有這天雷,張帆雖然攻擊犀利恐怖,但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攻擊犀利又如何?
自己的速度難道連這樣的攻擊都躲不開嗎?
張帆卻是不屑地嘲笑道:“你真以爲我沒辦法殺死你?”
不等奴隸之主回答,他便擡頭看向天空那一片烏雲,指着烏雲,露出潔白的牙齒,傲然笑道:“你以爲這天雷是無緣無故跑到這裡來的嗎?就算你撐過了今天,撐得過明天嗎?就算你成功了明天,撐得過後天嗎?”
他的語氣逐漸冷了下來:“也許你明天、後天都能耗費這東西來保全性命,但如果你真這麼做了,那麼你也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我發誓,你會死得很慘,慘不忍睹!你那高高在上的地位,瞬間會跌落千丈,成爲萬人可欺的廢物!”
他用威脅的目光看向奴隸之主:“如果不信,你可以試試。”
奴隸之主頓時怒氣難忍,被人這麼威脅,他還是第一次經歷,哪怕曾經還沒攀升到奴隸之主的位置前,也沒有人這麼威脅過他!他有一種當着張帆的面使用五彩蓮玉液的衝動,讓眼前這個青年搞清楚,自己並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威脅得了的!
但,他心裡卻有一個聲音告訴他,自己如果真的這麼做了,一定會後悔!
“可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這麼威脅,我如果不給他一點顏色,以後還怎麼混下去?!”奴隸之主血液頓時熱了起來,不就是威脅嗎,誰怕誰!
他再也顧不得心中那一股不安,再也顧不得自己的直覺,直接當着張帆的面使用了五彩蓮玉液,同時心裡也在自我安慰:“那天雷乃蒼天之物,豈是人類可以控制的?雖然這是遊戲,但也不可能被一個玩家掌握在手裡。這小青年多半是在嚇唬我的!我何必怕他?現在該是他怕我了!”
他的舉動也頓時把張帆惹怒了。
自己的話,竟然這麼不管用,這是他沒想到的,也是他憤怒所在。
“行,你很好。”張帆這時候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反派配角,“既然你不在乎,那你就準備承受後果吧。明天,我會再來找你的。希望你還能像今天這麼堅決。因爲,後悔已經沒用了。”
“你當真以爲這裡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麼?”奴隸之主冷笑一聲,“我倒想看看你能逃到哪裡去!”
可惜的是,張帆竟然在他眼皮子地下直接召喚出漩渦通道,漠然地看了他一眼,便飛入漩渦通道之中。
張帆臨走時那漠然的神情,頓時令奴隸之主打了個冷顫。
雖然奴隸之主活了下來,但他身後的四大魔帝高手卻死於天雷之下,不光如此,其餘的魔君級高手乃至魔王級高手也都無一倖免。
他萬分慶幸,還好有五彩蓮玉液,要不然自己將會是所有人之中損失最大的人!
張帆離開了奴隸之主大陸,但卻並沒有走遠,只是在相鄰的位面停留了下來,九重天雷最終結束的時候幹掉了無數魔君魔王,甚至幹掉了四大魔帝,他的等級也再次暴增,直接漲到了342級,再次獲得一大堆的可自由分配屬性點。
加好屬性點,張帆的實力又一次有了顯著的提升。
“奴隸之主,我這次跟你槓上了!”他冷冷地喃喃道。
本來就是奴隸之主惹上了他,他爲了五彩蓮玉液決定饒了奴隸之主,但這奴隸之主既然選擇找死,那他又何必再費口舌?如果不是奴隸之主惹上了他,他也沒理由爲了一件寶物就執意要跟一個人過不去,不過這個人既然是敵人,那結果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