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徑直朝着王月英走了過去,看到我們六個人的步伐,所有人都給我們讓路。
“你行了別煩我行不行?搶莊……”
我看色那個帥氣的小白臉拿出來一對籌碼擺在自己的面前,進行搶莊。
他們玩的是四九城老少爺們最喜歡玩的推筒子。
所謂的推筒子就是把麻將的筒子牌全部拿出來,加上4張白板,就可以組成簡單的筒子牌。
麻將推筒子其實也可以說是二八槓或者是瘋狂牌九,玩法相對於其它的而言會簡單一點,而且節奏也比較快。
推筒子沒有所謂的天地人和等算牌,也沒有那麼複雜的規則。
每一方將兩張牌的點數相加,取其個位數字,然後直接比大小。
對子與二八筒子,對子最大,然後就是二筒和八筒的組合,再到其它點數。
推筒子不是固定的莊家,誰有錢,誰就可以坐莊,只要你拿出來一定的注金就可以搶莊。
我看着那個小白臉拿了牌,在拿牌的時候,手裡已經扣了牌,當拿牌的那一瞬間,直接將牌攤開,在攤開的一瞬間,將手裡調換的一張牌歸還到自己面前的麻將裡。
這一手瞞天過海用的可謂是爐火純青。
但是可惜,手太慢了,在我眼裡,被看的清清楚楚。
“二八槓,通殺……”
一聲吆喝聲,我就看着不少人都晦氣的搖了搖頭。
王月英快速的將桌面上所有的籌碼都給吃個乾乾淨淨。
“宏嶽哥哥,你好厲害啊,你一定比那臭小九那個王八蛋厲害的,等找機會,我們去找他約戰,狠狠地教訓他一頓。”
王月英興奮地手舞足蹈的。
她邊上的那個叫宏嶽的男人,也開始輕飄飄的飄起來了。
“什麼狗屁玩意?你以爲我是什麼人啊?我很忙的,我有很多家族生意要打理的,我好不容易纔跟着我老爸來這裡玩一玩,我哪有功夫去理會那些阿貓阿狗啊?你也給我有點門檻啊,別跟那些不入流的人來往,你丟你們家的人就算了,別丟我們何家的人啊。”
那個宏嶽不屑的話,讓王月英立馬崇拜地說:“知道了宏嶽哥哥,咱們繼續坐莊吧?”
“那肯定是啊,我要大殺四方,你們趕緊把脖子給我伸長一點,等着我來看啊,打骰,來個豹子提提神……”
那個宏嶽說完,就要打骰子,我站在他的身後,他渾然沒有感覺到。
我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抽到他的後腦勺上,一巴掌打的他趴在了桌面上,整個人都痛苦的哀嚎起來了。
“草你大爺的,那個王八蛋敢打我?”
何宏嶽憤怒地罵了起來。
這張賭桌上的三十幾號人本來有說有笑的,但是突然看到我們六個人的時候,所有人都嚇的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兩步。
而這個時候何宏嶽跟王月英才憤怒地回頭,當兩個人想要罵人的時候,突然看到我們六個帶着鬼臉面具,每個人都殺氣十足地瞪着他的時候,他跟王月英都嚇的渾身哆嗦了一下。
想要罵我們的話,全部都噎了回去。
“咕嚕……”
何宏嶽不由得嚥了口口水,額頭上開始冒汗,似乎被我們強大的壓迫感給壓的扛不住了似的。
但是,或許是長年嬌生慣養養成的一種傲氣,他還是不爽地問:“你,你們是誰啊?憑什麼打我?”
我上去又是一巴掌,直接打的何宏嶽滿臉通紅。
他憤怒地要回頭罵我,但是剛回頭,我上去又是一巴掌,打的他滿臉通紅。
當他第三次要回頭的時候,我上去又是一巴掌,這一巴掌下去,何宏嶽的嘴角開始出血了。
整個賭廳裡,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站在原地呆愣愣地看着我們,每個人都像是如臨大敵一樣,被我們的氣勢給嚇的連個屁都不敢放。
我覺得有點好笑,這裡的人,幾乎都是千門排行榜上的高手,每一個人都是道上凶神惡煞的人,要不就是玩世不恭的二代子弟,平時也是惡貫滿盈作威作福。
但是現在,面對我們六個人,顯然嚇,都快給他們嚇死了。
這尊面具,所帶來的壓迫感,實在是強的一逼。
我眯起眼睛看着何宏嶽,他嘴角的血,順着嘴脣流下來,他這個時候所有的尊嚴都被打散了,所有的脾氣,都被他嚥到肚子裡,憋屈的眼淚,順着臉頰流淌下來。
王月英立馬憤怒地說:“你們這幫人,什麼來頭?居然敢打我的宏嶽哥哥?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千門前十高手何家的長子長孫,你們居然敢動手打人,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我看着王月英維護這個小白臉的表情,我就很不爽,孃的,小九爺我比他帥,又比他厲害,你這個臭丫頭,你沒有理由喜歡他不喜歡我啊?
所以,我上去又給了何宏嶽一巴掌,這一巴掌直接把何宏嶽給打的趴在了地上。
“你,你居然還敢打人?你太囂張了……”
王月英憤怒地指責我,我就更加的不爽,朝着何宏嶽就是一腳,直接把他踢的在地上打了個滾。
王月英立馬又要罵我,但是何宏嶽立馬說:“你別說了,你別說了,我求求你,你別說了。”
王月英立馬過去扶着何宏嶽,但是何宏嶽卻一點都不領情,還痛恨地推開了王月英,何宏嶽又不傻,他多捱了一巴掌一腳,都是王月英多嘴造成的。
何宏嶽害怕又膽怯地看了我一眼,我依舊雙眸冷酷無情的看着他,模仿着手機裡的那六個人。
單單這份氣勢,就嚇的何宏嶽雙腿發抖了。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畏懼這尊面具,還是畏懼邪惡,但是我清楚一個人間道理。
惡人還需惡人磨。
何宏嶽低着頭,打算嚥下這口氣離開。
但是我一把抓住他的頭髮,他立馬痛苦地哀嚎着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得罪了你,我跟你道歉,您饒了我吧。”
我聽到何宏嶽卑微地道歉,就狠狠地將他拉下來,按在椅子上,然後霸道地說了一句話。
“我沒讓你走,你怎麼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