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讓對方惱羞成怒。
“你們一個個的,都好囂張哦,你們讓我很沒有面子,你們必須要爲你們的行爲,付出代價,給我抓住他們。”
我聽着這個頭頭不標準帶着濃重地域色彩的普通話,我差點沒笑噴了。
他身後的七八個人立馬拿着片子走過來了,凶神惡煞的要把我們給抓起來。
我打了個響指。
貓三狗四的身影立馬像是鬼影似的竄出去,手裡的挺子左突右刺,就看着七八個人手裡的片子落在了地上。
趙嵐成一擡手,手裡的骰子朝着他們的膝蓋丟過去,七八個人立馬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疼的齜牙咧嘴的。
那個頭頭看到這個情況,立馬傻眼了,他詫異地看着我,驚奇地說:“你,你是誰啊?”
王金科立馬囂張地跳出來,霸道地說:“他是誰你都不知道?你個大傻叉,這是我們小九爺……”
我看着王金科囂張霸道的樣子,上去就給他後腦勺一巴掌,我不爽地說:“靠,你搶我風頭?”
王金科立馬嘿嘿笑起來了。
我不爽地看着那個頭頭,霸道地說:“江湖一枝花,小九爺我是正道藍馬,來度化你的,你識相的趕緊跪下來,接受小九爺我正道的光。”
“我去你個大菠蘿,你給我死去吧……”
那個頭頭囂張地朝着我劈砍過來,我不屑地笑了笑,伸手一擋,猛然一抓,朝着身後一拉,手腕一折,他手裡的刀立馬掉落在地上。
我朝着他的膝蓋一踢,他立馬跪在了地上。
“兄弟,痛痛痛,好痛啊,你下手輕一點嘛……”
這個頭頭吃痛的樣子,十分滑稽可笑,我看着都無語,這他媽就是表面兇,其實真實的面目,是慫的一比。
王金科不屑地上去就是一巴掌,打的特別的爽。
他不爽地說:“你不是很吊嗎?讓我們是龍得臥着,是虎得盤着,你倒是給我站起來啊,站起來啊。”
王金科說完就拽着這個人的耳朵,疼的對方都快要哭了。
“你有沒有搞錯啊,我明顯是詐騙犯嘛,我怎麼知道你是真的大佬啊,我以爲你是騙我的嘛,裝逼嘛,當人要兇一點咯……”
這兩個人的對話,讓我差點沒暈死過去。
靠,他們還玩起來了。
王金科立馬囂張地說:“現在你還屌不屌拉?”
對方立馬害怕地說:“不拽啦,不拽啦,你是老大咯,你最大咯,你放了我吧。”
王金科剛想說話,突然看到我陰狠地臉色,立馬巴結地說:“放不放過你,我說的不算,得看我老大的心情,爺,你說,放不放過他?”
我使勁一捏,不屑地說:“放過你?想的美,小九爺我這纔剛開始玩呢,當然要玩個盡興咯。”
我剛說完,突然看到一隊荷槍實彈的巡警朝着這邊過來了。
“幹什麼的?機場重地,不準尋釁滋事。”
我聽着立馬把這個頭頭給扶起來,狠狠地摟着他。
我笑哈哈地說:“我們沒有尋釁滋事啊,我是遊客啊,他要賣菠蘿給我啊,是不是兄弟,你是不是賣菠蘿的?”
我說完就捏着他的脖子,疼的他直點頭,他點頭之後,就特別痛苦地看着那幫巡警,滿臉都是求救地表情。
巡警隊長冷着臉說:“我警告你們,不要做違法的事啊,賣菠蘿?賣菠蘿用得着拿一米長的刀啊?”
我立馬尷尬地笑着說:“技術好,也沒關係吧?”
我的話,讓對方覺得有點奇怪,突然這個時候,我看到蔣勝梅跑過來了,她着急地拿出來證件給對方看。
對方看了之後,蔣勝梅就說:“自己人啊……”
對方看了看我,覺得我特別的奇怪,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
蔣勝梅立馬說:“把這些人交給他們吧。”
我立馬朝着那個頭頭踢了一腳,直接將他踢到那幫巡警面前,對方直接將他給銬起來。
蔣勝梅沒多說什麼,直接跟對方走到一邊去交流起來了。
他們交流了一會,蔣勝梅就走到我面前,跟我說:“他們就是這次跟我對接的翅子頂羅。”
我點了點頭,跟對方揮揮手,打了個招呼,但是對方依舊鐵面無私似的看着我,我笑了個寂寞。
蔣勝梅冷着臉說:“行了,嚴肅一點,我們要抓的人,是豬油膏,這個人,只是一個普通的接頭馬仔,他有可能,連真正的賭窩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他也一定不會說,警察已經抓了他好幾次了,每次都只能當做尋釁滋事關十五天,然後就只能放了,勐平那麼大,而且還在國外,如果不能精確位置的話,我們只會打草驚蛇。”
蔣勝梅失望的臉色,一下子激起了我內心的鬥志。
我摟着她霸道地說:“別怕,交給我就行了,我一定把那個豬油膏給你逮住。”
蔣勝梅翻了白眼,抖開我的手,他冷着臉說:“你嚴肅點行不行?我們在辦公務啊。”
我看着蔣勝梅嚴肅地表情,立馬站直身體,對着她敬禮。
“是,長官……”
她無語的翻了白眼,我嘿嘿笑起來,自從知道了蔣勝梅的身份之後,我是很心疼她的。
一個女孩子,目的自己全家被屠滅的慘劇,她沒有崩潰,沒有墮落,甚至是沒有一絲半點的頹喪,反而鬥志滿滿,充滿了正義與不滅的火焰,這種強大的背後,是多麼殘忍的堅強。
以後,她的人生,我來寵溺,我來保護,我來爲她披荊斬棘,讓她不再孤獨。
看到我的眼神,她覺得十分奇怪,有些奇怪地說:“你神經病啊,什麼眼神啊?幹嘛像是看小姑娘似的看着我?”
我笑着說:“你就是小姑娘啊,我寵溺。”
蔣勝梅嫌棄地撇撇嘴,不耐煩地說:“做事啊……”
她說完就趕緊走開了。
我無所謂地笑了笑,我走到那個頭頭的面前,他看着我,一臉地晦氣。
但是卻嘴硬地說:“最多15天,判不了我的……就當免費吃15天賓館咯……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們可以省心了……”
他的囂張,讓所有人都很不爽,那些官帽子,臉色鐵青,但是卻只能無奈的搖頭,或許,這種情況,他們已經經歷的太多了這樣的事似的,早就習慣了。
但是,小九爺我,不習慣。
什麼都不說是吧?
我拿出來香包,朝着對方的臉猛然一拍。
我笑着說:“你是我的一條狗,給我帶路,到你的狗窩裡去。”
我說完,就看着他的眼神變了,突然,他站起來,像是行屍走肉一樣朝着他的摩托車走過去。
有人要攔着,我立馬阻止了對方。
看着這個頭頭騎上了摩托車,我就得意看了一眼蔣勝梅,霸道地說了一句話。
“路徑嘴子上山逮兔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