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海中發生的異常也看在了楚笑笑和唐絮兒的眼裡,火勢小了下去,她們心中的希望之火也在慢慢的增長着.
而此時在火海中。
盤腿坐在地上的秦關西閉上了眼睛,身體陷入了一種極其玄妙的感覺中,焚天火和周圍的凡火,化作兩條游龍在他身上盤旋着,兩道火焰也像遊絲一般慢慢的傳進他的身體裡。
秦關西不知道自己身體發生了什麼情況,他只知道現在的他身體異常的舒爽,那些火焰就像大補品,滋養着他疲憊不堪的身體。
又是兩個小時過去了。
在這兩個小時裡,鐵家廢墟上空的濃濃火焰幾乎全都被秦關西吸進了身體裡,而他身上的焚天火,溫度也在慢慢的增加着,秦關西慢慢的明白了,焚天火居然能吸收其餘的火強大他本身的火焰,這個發現,讓秦關西靈魂都興奮的顫抖了起來。
這只是一場大火,他都能感受到體內的焚天火的威勢增加了一倍,他不禁在想着,要是他每天都沐浴在火海里,他身體內的焚天火還不得成長到恐怖的地步。
想到這兒,秦關西低頭看了一眼右手上那枚玄金戒,戒指依舊黑亮,古樸的花紋沒有絲毫的張揚之色,但是就是這枚普通的戒指,帶秦關西走進了一個玄妙的世界,他想到了戒指中的那個火紅的湖泊。
神識一動,秦關西的意識飄進玄金戒之中,和當初剛剛得到玄金戒一樣,一個巨大的空間裡點綴着兩潑湖水,一個火紅,一個深綠。
深綠色的湖水秦關西不陌生,在每次精神力損耗的時候秦關西的神識都要來這兒喝上幾口綠色的湖水來補充一下精神力,至於那紅色湖水,秦關西一般不敢動,因爲那火紅的湖水裡蘊含着巨大的能量,僅僅喝上一口,他就獲得了千斤的力量。
但是這湖水實在是太霸道了,喝上一口,秦關西小腹就像是火山爆發了一般,絞痛,痛徹骨髓。
秦關西只是在得到玄金戒的時候喝了一口玄金戒中的紅色湖水,此時再一次注視着這湖泊的秦關西神色有些猶豫,一方面,他很想試驗一下再一次喝着紅色湖水會不會對他的焚天火有大幅度的增強,另一方面,他也害怕他抵擋不住着湖水霸道的力量。
那種痛感,秦關西可不想再嘗試一遍。
良久,思慮半晌的秦關西終於狠下心下了決定,相比較身體痛,秦關西更希望得到的是實力提升時的快樂。
既然做了決定,當下秦關西就沒有遲疑,直接把頭低了下去,喉頭滾動,滾燙的紅色湖水大口大口的被他吞進了肚子裡。
“嘶....”
一口冷氣呼出,喝完一大口湖水的秦關西的眉頭直接皺了起來,臉上的肌肉也是不規則的抽動着。
痛,是真的痛,肚裡就想有無數把利刃在絞着他的腸胃,痛如刀攪,秦關西現在就是這種感覺,湖水下肚,其中蘊含着的巨大的能量就想衝出他的身體爆發出來,壓抑着體內能量的秦關西只好咬着牙在堅持着,堅持到最後就是勝利。
火熱的灼燒感,即使身在火海中秦關西一點都沒感到任何的不適,但是這一口湖水,秦關西就像吞了一口烈火到了肚子裡,就要把他燒化了。
“我擦!”
被痛感折磨的秦關西低吼一聲,原本站在地上的他直直的倒在了地上,盤腿有些搖晃的坐在了地上,秦關西用盡了全身的精神力去調動着他體內焚天火去消除體內的熱感。
焚天火一出,奇蹟發生了,腹中的火焰遇到焚天火就像是遇到了冷雨一般瞬間化爲冰點,滿腹的痛感消失不見,剩下的只全身心的舒適感。
牽掛着知道是自己的焚天火起作用了,他之前猜想的完全沒有錯,焚天火的的確確能夠吸收其他一切的帶熱能的能量壯大自己,普通的火可以,玄金戒之中這紅色湖水也可以。
發現了這個秘密的秦關西咧着嘴又笑了,自從得到玄金戒之後,秦關西發現除了能夠無限制的增長自己的精神力之外也沒有別的什麼特殊的作用,他一直認爲玄金戒要比他想象中還要玄妙的多,這次看來,玄金戒帶給他的驚喜要比他想象中要大的多。
意念輕動,得到好處的秦關西神識中玄金戒中出來,他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雖然那紅色的湖水給他的焚天火帶來了巨大的好處,但是他也不能一直依靠那湖水來增強焚天火的威力,欲速則不達,想要強大起來只有腳踏實地一步步的向前走,這湖水是捷徑,可是秦關西不願意走這條捷徑,功力還是一步步修煉來的踏實。
搖搖頭放下心裡的雜念,秦關西又是低下了頭看了看手上的戒指,這一次他發現,樸實無華的玄金戒似乎發生了些許的變化,至於是什麼變化,秦關西說不清楚,他只是感覺玄金戒給他更有一種渾厚的感覺。
想不通是爲什麼,秦關西索性就不再想了。
在他身上發生的事太多都是他想不通的,剛來松江的時候他就被老天爺被劈了一回還遇見了玉皇大帝二郎神,秦關西曾經一度以爲是自己的做夢,可是手上的玄金戒和胸前的那枚叫不上來的金黃色的珠子在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只是秦關西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世界上難道真的有神仙存在嗎?不過仔細想想普通的世間存在這麼多凡人都認爲不可思議的異能者,要是真的存在個神仙什麼的也不足爲奇。
神仙,真實還是幻覺?秦關西陷入了迷惘中,不過秦關西本來就是一個不愛鑽牛角尖的人,不管這世界上到底有沒有神仙,不管這玄金戒的來歷到底是什麼,他現在過得是他想要的生活,這就夠了。
這麼一想,秦關西就放下了心底的雜念,神識回來的他費力的挺直肩膀,雙手又是用力撐住了頭頂的磚瓦木塊,氣沉丹田,筋肉繃緊,力氣發揮到極致托起了頭頂的廢墟。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