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過七十的老者極力邀請,秦關西實在是盛情難卻不好拒絕,再加上秦關西實在喝得不少,頭腦昏昏沉沉的像是灌了鉛一樣。
秦關西在老族長的盛情邀請之下最終還是在老族長家二樓的某間寬敞明亮的房間裡住了下來。
半夜,老族長居然拿着酒帶着族裡的年輕人跑到秦關西的房間裡又喝了一同,醇香的酒水和熱情的攀談聲中,陳關西向清溪鎮的族人們細心的講述了他的計劃,以及清溪鎮未來的美好前景。
酒喝了一輪又一輪,終於,過了半夜十二點,老族長終是酒醉呼呼大睡起來。
族裡的年輕人辭別了秦關西,紛紛回去休息了,而秦關西昏昏沉沉的順勢躺在牀上,腦袋一碰到枕頭上就呼呼大睡,鼾聲如虎。
人喝多了之後,睡眠質量一般都是不錯的,秦關西睡的很舒服,甚至連夢都沒做。
睡至半夜,秦關西渾渾噩噩中隱約感覺自己的牀邊有稀稀疏疏的動靜,他倒也沒多想以爲是在做夢,很快的,他的夢好像更真實了,有個滾燙的柔軟的嬌軀忽然輕輕的貼在了秦關西的身上。
柔軟的肌膚好似綢緞般柔軟,一張噴着香氣的紅脣也輕輕落在了秦關西的嘴邊,秦關西本就口渴,他二話不說叼起那香豔的紅脣吻了過去。
朦朧中,秦關西好像是在做夢,夢中他的懷裡多了一個柔軟的女人呢,水蛇腰在秦關西的身上糾纏纏綿,秦關西低吼一聲翻身向下,嘴依舊叼着那張柔軟的嘴脣,大手使勁抓住了一對軟嫩不輕不重的捏了幾捏。
“嗚~~~輕點~~”一道嬌.喘聲中的呼喊在秦關西的耳邊輕輕呢喃。
這一聲呢.喃不要緊,但卻把秦關西給嚇了一跳!
秦關西雖然喝多了,腦袋迷糊了,但關鍵時候秦關西還是有殘存的理智的,理智很清晰的告訴秦關西,她耳邊出現的那道呢喃聲很是陌生,十分陌生!
不是紫彤,紫彤的呢喃聲很輕,沒有媽那麼lang。
更不是冰鳳,冰鳳在牀上的時候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她從來不會叫,而且還不許秦關西叫......
耳邊的呢喃聲,分明是屬於另一個女人,一個從未和秦關西上過牀的女人。
秦關西硬生生打了個哆嗦,酒瞬間醒了一半,他那某處頂在柔軟上即將迎門闖入的高傲忙嚇得縮了回去,秦關西原本那迷糊的雙眼一瞬間清澈透明沒了任何的雜質,秦關西連忙推開懷中溫柔的dong體,瞪大了眼睛一咕嚕翻身跳下木牀,驚叫了一聲:“臥槽!誰?”
明月皎潔的灑在牀上,秦關西瞪圓了眼珠子,終於看到一副讓他口乾舌燥的畫面。
只見秦關西眼前的大牀上玉體橫陳的趴在一個赤身luo體的女人,女人身上未着片縷,一絲不gua,紅色衣衫落地滿地都是,她臉頰緋紅的躺在秦關西剛纔躺着的地方嬌喘籲.籲,臉上還有着欲.求不滿的飢.渴。
大半夜的,一個女人趴在自己的身上,這樣香.豔的好事恐怕是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得吧。
若是此時大牀上的女人是紫彤,亦或是冰鳳,哪怕是冰清玉潔那幾個小丫頭中的一個忍不住想要給秦關西暖暖被窩,秦關西還真就一撅屁股趁着酒醉策馬奔騰了,可是秦關西卻分明的看到此時出現在他牀鋪上的女人是一個他完全陌生的女人。
不,不陌生,秦關西見過一面。
大牀上赤條條的妞兒肌膚雪白,媚眼橫飛,宛若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
秦關西見過她,她是胡堅的老婆,也就是胡可的嫂子!!!
她?這妞兒?大晚上的怎麼跑到自己的牀上了?難不成是喝醉了跑錯屋了?
秦關西搖搖頭仔細一看,卻見那妞兒神智清醒,甚至還舔着紅嫩的嘴脣媚眼飄着在勾搭他......
她沒醉,也沒跑錯屋,甚至都沒認錯人。
她是真的故意跑到秦關西的牀上主動獻身的勾搭他,而秦關西在酒醉的時候竟差點亂xing上了她。
大晚上的,一個長相不錯身材也是火辣的小妞兒忽然跑到你的跟前主動獻身,這樣的好事想必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東西,若秦關西是禽獸,秦關西現在就撲上前摁住這小少婦把該乾的事兒都給幹了,可秦關西還有理智,他還沒到禽獸的地步。
再說了,秦關西對胡堅的印象不錯,而且他和胡可還是朋友,他要是無緣無故的把胡可的嫂子和胡堅的老婆給上了,秦關西覺着自己真的是禽獸不如。
秦關西咬咬牙,強行讓自己清醒幾分,清醒些的秦關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急忙提上了自己那落到膝蓋的苦頭遮蓋住了蓬鬆的小關西,緊接着,秦關西拉起牀上的毛毯將牀上的女人裹的嚴嚴實實,再之後,秦關西猛退數步站在牀邊的遠處警惕的瞥向牀上的女人,冷聲道:“胡夫人,你什麼意思?”
牀上的女人沒想到秦關西居然真的坐懷不亂,放到嘴邊的肉他都不吃,女人一愣,潮紅色的臉頰也慢慢的冷淡下來,女人咯咯咯輕笑,玉手直接將身上的毛毯直接揭開扔了下來,胸前的豐滿的大白兔誇張的在秦關西跳動着,勾動着秦關西那脆弱的神經。
秦關西口乾舌燥,丹田冒火,火氣升騰,煙冒火光。
秦關西真想撲過去把該乾的事都給幹了,但理智卻又讓秦關西在懸崖邊上勒住了馬絕不犯這種原則性的錯誤,秦關西將頭扭到一旁,“胡夫人,你這樣不好吧...要是讓胡兄弟知道你這麼做,你覺着你對得起他嗎?”
小少婦又是咯咯咯的發出幾聲嬌笑:“秦少...人家只是仰慕你嘛...英雄愛美女,美女也是愛英雄的...”
秦關西沒吭聲,頭依舊扭在一旁,不說話。
小少婦的眼光閃了閃,眼中閃過了一道詫異,她似乎在詫異秦關西真的能坐懷不亂,小少婦笑聲又起,笑聲不減道:“秦少,你別多想,我沒別的意思,也沒別的目的,我就是很崇拜你,想和你有一晚上的**...我是偷偷出來的,沒人知道哦,咱們把該乾的事都做了,日後咱們就是陌生人,你放心,我不會糾纏你的。”
一個女人都這麼說的,男人要是還不上的話,要麼是功能有問題,要麼真的是正人君子。
秦關西的功能強大,肯定是沒問題的,秦關西也不是什麼君子,他不到三十歲卻已把許多人一輩子都沒幹過的壞事都給幹了,但秦關西是個有底線的人,秦關西心底的一根線告訴秦關西他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女人,可以上,但是,別人的女人不能亂上。
秦關西深吸一口氣,定定神,聲音驟然冷了下來,語氣也略微不善道:“胡夫人,我敬重你們吳先生,對你,我也沒什麼興趣,你走吧,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深夜裡,一個風韻十足的小少婦脫光了趴在你的身邊,對於大部分男人來說這或許是不可多得的桃花運,但是對秦關西來說,桃花運的後面往往暗藏着桃花劫。
秦關西覺不相信小少婦嘴裡的什麼仰慕秦關西的屁話,這種話哄一鬨未經人事的小處nan還行,但是秦關西早已不是那見槍就繳的小處,他知道,一個女人毫無徵兆的靠近你並且脫光了趴在你的身上,這女人肯定沒安什麼好心思。
秦關西不是禽獸,也不是種.馬,他不會見一個就上一個,秦關西凝神皺眉冷冷的看着牀上的少婦,語氣愈發的不善了:“我數三個數,你離開,咱們一點事都沒有,我就當今晚上什麼都沒發生,咱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你若不離開,我直接扛着你給你扔出去,這大晚上的我把你赤條條的扔出去,我想這樣對誰都不好。”
男人語氣嚴肅,絕不像開玩笑。
女人臉色微變,心中微凜,她緊接着咯咯咯又是一陣嬌笑,故作羞怯的樣子道:“秦少~~~,別那麼兇嘛,人家......”
“三!”秦關西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女人的臉色又是驀的變了變,她張張嘴正要說些什麼,秦關西卻已冷着臉寒霜般的又喊道:“二!”
此時,女人的臉色終於變得相當的難看,女人急忙起身,毫不知羞恥的在秦關西面前迅速的穿上衣衫,飄起一道香風從秦關西的身邊大步離去。
門開了,又關,一個女人在黑夜中快步的隱去。
黑夜中,依稀有一道怨毒的媚眼回頭恨恨的瞪了一眼秦關西的房門,轉過頭來,大步離去消失在了黑夜中。
房內,空氣中繞有餘韻,牀上也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芳香,美人已走,但秦關西的心思卻久久的不能平靜。
秦關西坐在窗前沒有躺下,他的眉頭皺着,深深的思索着什麼,心中驚疑不定,還在思索胡堅的老婆今晚上爲什麼要跑到他的房間裡勾搭他?
仰慕?那是屁話。
陰謀,這纔是真的。
這胡堅的老婆到底想幹嘛?還是說她真的是個浪.蕩的女人,是個人盡可夫的浪.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