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刺客不是別人,正是劉萬河。
劉萬江和劉萬河是孿生兄弟,一母同胞。
劉萬江私通劉雄小妾的事東窗事發之後,劉萬江撒丫子跑了,劉萬河也在劉家呆不下了,他也腳底一抹油,溜之大吉了。
兩人倒是聰明,爲了不暴露目標,這倆哥們兒逃出劉家之後故意分開,一個往南,一個往北。
劉萬江往北逃,一口氣跑到了北河省,在北河省成立了個唐門,作威作福。
而劉萬河混的就比較慘了,他一口氣出了劉家直接跑到了南海邊上,跟着漁船出海摸了兩年魚。
劉萬河和他哥一樣,都不是啥正經玩意兒,在出海的時候,這小子勾搭上了那漁船公司的老闆娘,兩人一個姦夫一個,一拍即合,看對眼了,就開始滾牀單了。
這劉萬河也不走尋常路,別人偷個情也就是找個偷偷摸摸的地方幹事兒,要麼是小酒店,要麼是小旅館,劉萬河倒挺會玩,直接拉着那小娘們兒在漁船的船艙幹了起來。
打過魚的漁夫都知道,那漁船的味道着實不好聞,船艙裡髒兮兮的,到處泛着魚腥味,一般人在裡面呆上十分鐘估計都被薰吐了,更不用說在裡面幹那事兒了。
劉萬河拉着那風韻猶存的老闆娘,兩人優哉遊哉的晃悠着,玩兒着那男男女女都欲罷不能的造人小遊戲,也不知這劉萬河到底使了多大的勁兒,那老闆娘嗷嗷的叫着,聲音差點把船艙頂兒給掀飛了。
兩人偷偷摸摸的大半夜在船艙裡搞破鞋,那娘們兒喊得又大聲,大半夜的跟鬼哭似的,她這一嗓子,驚動了碼頭上的漁夫們。
漁夫們都是魁梧粗壯的漢子,也都是過來人,聽到這聲音,他們一秒鐘就懂了那搖搖晃晃的船艙裡面發生什麼事兒了。
漁夫們倒也好事兒,三五個商量着去把船艙門打開,瞅瞅誰在裡面,幾人壞笑着撩開門,手電筒的燈光照進去,瞬間驚動了船艙裡的那兩個野鴛鴦。
燈光閃亮,不僅照見了船艙中那烏漆墨黑連接在一起的溼漉漉的地方,那照出了兩個人的臉。
那一頭汗水的男人是他們幹活的工友,就是劉萬河,那白白胖胖的女人竟然是他們的老闆娘!
這一下子,事兒就大發了。
幾個漁夫一下子懵了,他們也沒想到船艙裡兩個偷奸的人竟然是劉萬河和那個美豔的咯啊伴娘,幾人反應過來之後,急急忙忙的把門簾子給合上了。
可這事兒,卻是傳出去了。
世界上本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尤其是這種八卦的消息,在碼頭工作的工人和漁夫本就生活辛苦,這點破事慢慢成爲了他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一傳十十傳百,沒用兩天就傳到碼頭老闆的耳朵裡面去了。
碼頭老闆一聽她老婆把他給綠了,頓時氣的一佛出世兩佛昇天,能在碼頭混得開當老闆的人也不是個善茬,他帶這一幫打手,提着棍子就跑到了碼頭上,要把劉萬河給剁成肉醬喂狗。
老闆娘本就是的水性楊花的女人,出了這種事,她臉嚇得煞白屁都不敢放一個,更不用說管這事兒了。
老闆帶着一幫人找到了劉萬河,劉萬河正躺在碼頭的大石頭上曬太陽,他眯着眼睛哼着歌,似乎還在回味那風韻猶存的老闆娘帶給他的刺激感。
當一大幫人冷笑着找到劉萬河的時候,劉萬河看到了那臉色鐵青的老闆,瞬間明白出了什麼事了。
劉萬河把胸脯一挺,居然擺出一副輕蔑的樣子看着那老闆,像是一點沒把這老闆放在心上。
也是,劉萬河畢竟是從劉家出來的,而劉家又貴爲華夏五大世家之一,在劉家呆了那麼長時間的劉萬河啥玩意兒沒見過?還會把一個碼頭上的地頭蛇?
劉萬河絕對是搞破鞋被人家男人抓了之後底氣最足的一個,他不但沒跑,反而氣勢洶洶的看着那老闆,顯得非常的有底氣。
老闆也是混過的,一身的紋身,左青龍右白虎站着撒尿的漢子,他哪能受得了這個屈辱?
老闆二話不說,氣的鼻子孔直噴冷氣,他操起木棍,嗷了一嗓子砸向劉萬河。
剩下的打手也衝了過去,一瞬間,十幾個人把劉萬河團團包圍住了,劉萬河冷笑着,赤手空拳面對十幾個人,居然把那十幾個人打的抱頭鼠竄。
畢竟他劉萬河也是武學高手,練過內功的,這些普通人自然不是劉萬河的對手,劉萬河三拳兩腳解決了這些人。
你說你上了人家老婆,本就理虧,這會兒又把人家給揍了一頓,你丫的走了就得了唄,可劉萬河偏不。
這個世界上,總有一種人非常的嘚瑟,這種人,打了別人一拳之後總想着要去再打第二拳,只有打了第二拳,他們才覺着別人會怕他。
劉萬河當着衆人的面,面朝着浪花朵朵的大海,一腳踩在那老闆的腦袋上,罵罵咧咧的說了一通非常嘚瑟的話。
總結起來,他的意思就是,老子就上了你的媳婦兒了,你能咋地?你他媽的能咬我啊?廢物,弱智,傻逼
罵完之後,劉萬河還覺着意猶未盡,又拳打腳踢的懟了那老闆一頓,把那老闆打的直吐血。
打野打了,揍也揍了,該佔的便宜他也佔,按照正常的思維,這劉萬河該走了吧。
可偏偏劉萬河還覺着不得勁,他也不知道咋想的,從碼頭離開之後,不但沒跑,反而一路摸到了那老闆的家,在老闆的家裡,他找到那老闆娘,直接把那小娘們兒摁在老闆家的大牀上給啪啪啪了。
老闆一瘸一拐的拖着受傷的大腿回到家,本想揍一頓媳婦兒撒撒惡氣,可沒想到,一打開家門,他聽到的卻是自己媳婦兒的聲,老闆推開自己臥室的門,一個聳動的黑屁股異常的刺眼。
劉萬河這個畜生,居然當着他的面在幹他的媳婦兒,而且是在他的牀上!
老闆差點氣暈了,可他沒有立即衝上去和劉萬河拼命,因爲他也知道劉萬河這廝有點蠻力,他衝上去也打不過劉萬河,老闆咬咬牙,直接走到另外一間房間,掏出了一杆獵槍來。
獵槍是老闆從黑市上買的,威力不比一些正規槍支差,一噴子擼下去,子彈能將一隻野豬活活打死。
任誰看到自己的老婆在自己的面前被另外一個男人壓在身下誰都受不了,老闆只感覺一股老血衝入腦門,他也想不了那麼的了,直接操起獵槍大步跑到了臥室門口,壓了子彈就要開槍。
牀上有倆人,一個劉萬河,還有那老闆娘,老闆氣急衝心,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扣了扳機。
劉萬河正乾的爽,忽然脊背有一道涼氣兒從他的尾巴根傳到了後腦勺,劉萬河到底是練過的,對危險有着天生的感知能力,劉萬河當即就把他那醜陋的東西抽出來,一個懶驢打滾跑開了。
“嘭!”
槍響了,一梭子子彈全都射在了牀上,席夢思上的那老闆娘沉浸在美妙的餘韻中還沒回過神來,直接被子彈穿成了篩子。
不過,相比較很多死相很慘的人來說,這老闆娘無疑是幸福的,因爲她是爽死的,即使死了,她也死的很爽,白眼上翻,嘴角還掛着滿足的笑容。
老闆一槍沒打死劉萬河,反而打死了自己的老婆,鮮紅的血映紅了他的眼睛,也讓他最後的一點理智陷入瘋狂,老闆嗷了一嗓子,給自己打了口氣,推動槍栓擡起槍口,準備給牀邊的劉萬河打死。
劉萬河見老闆擡起黑魆魆的槍口,眼皮一跳,他反應速度非常快,不等那老闆把槍口擡起來,他率先出手了。
暗器,劉萬河掌心中飛出一枚飛鏢,刷的刺破虛空,正正的插在了老闆那滿是紋着青龍的胸口上,飛鏢刺破龍眼,直達那老闆心臟。
老闆轟的一聲倒地,臨死的眼睛都瞪的溜圓,死不瞑目。
劉萬河將老闆家裡值錢的東西洗劫一空,然後奪門而逃。
之前劉萬河干了老闆娘,說破天也就是個搞破鞋,這會兒他殺了人,可就是犯了事兒了。
華夏是個有法律的國家,劉萬河不跑,等着條子來了,他想跑也跑不了。
正當劉萬河在亡命的時候,一記消息送到了他的手裡,劉萬河看到那封信的時候就笑了。
他老哥,劉萬江,跑到了北河省建立個黑幫,現在正當老大呢,寫信來叫他就想讓弟弟跟他去吃香的喝辣的去。
劉萬河樂的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兒了,他二話不說,撒丫子就往北河省趕去。
他被警方通緝,火車汽車不敢坐,只能搶了個摩托車,一路上風餐露宿,總算從南海邊跑到了北河省,劉萬河興沖沖的來找劉萬江享福來了,可當他來到北河省,一打聽劉萬江的消息,瞬間傻了。
劉萬江死了,死翹翹了,而且就死於他來北河省的前兩天,道上的人傳說劉萬江死相極慘,屍首無存。
而殺了劉萬江的人,有個非常彆扭的名字,秦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