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捕捉到了女人眼裡的那抹輕蔑,他氣勢一冷,聲音冷的像冰,開口道:“你不相信我?”
女人沒有回答男人的問題,她的沉默,代表了默認。
女人的沉默激怒了男人,男人不顧肩膀的劇痛,拍案而起,用另外一隻胳膊直接揪住了女人的喉嚨。
“信不信我捏死你?”
女人掙扎着咳嗽幾聲,手拍打在男人的身上,嘶啞的叫道:“你,你瘋了?快放開我,咳咳咳!”
男人一臉的殺氣,捏着女人的喉嚨的手並未鬆開,就在女人快要失去神智,快要陷入迷茫的時候,男人忽然送開了她的脖子,“賤女人,老子乾死你!”
女人神智不清,她只感覺自己身上的衣服刷的一下子被男人的大手給撕開了,她全身被脫的赤條條的,緊接着,男人就把他醜陋的東西硬塞到了她的身體中。
女人悶哼一聲,臉色越發的白了,男人在女人身上發泄着憤怒的,一邊聳動着身體,一邊咬着牙跟罵道:“王八蛋,秦關西,今天算你命好,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都把秦關西視爲終生仇敵,恨不得生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扒了他的筋,敲斷他的骨頭,把他深埋進墳墓之中,然後再在他的墳頭上蹦個迪斯科。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恨。
鐵雙雙恨秦關西,是因爲秦關西滅了鐵家,讓曾經輝煌的鐵家變成了過眼雲煙,滅家之恨,鐵雙雙從未忘卻,鐵雙雙發誓,她有生之年一定要報仇,手刃了她的仇敵,那個叫秦關西的男人。
爲了報仇,鐵雙雙這個弱女子做出了她全部的努力,爲了報仇,她首先投奔了李易峰,她本想着借用李易峰的力量消滅秦關西,李易峰是二號首長之孫,華夏有名的之一,鐵雙雙本以爲依仗李易峰就能報仇,可李易峰最終也讓她失望了。
李易峰將她捧成了全華夏最火的女明星,曾幾何時的鐵雙雙以黑美人聞名華夏,可自從李易峰被二號首長關在家裡之後,鐵雙雙沒了依靠,那些原本巴結她的商人似乎不再鳥她了。
慢慢的,華夏歌壇再沒了鐵雙雙的蹤跡。
鐵雙雙見指着李易峰報仇無望,她索性就不在一顆樹上吊死,換了個人。
她重新尋找到的人也是個和秦關西有着血海深仇的人,這個男人的勢力雖然不如李易峰那麼強大,但他也是個道上的一方霸主,幫助她報仇也不是沒有一點的希望。
至於鐵雙雙新找的靠山,他到底和秦關西有什麼仇恨,鐵雙雙就不知道了,鐵雙雙只想找個報仇的靠山,其餘的,她也不想知道。
她用**換來他的幫助,他在她的身上滿足完了之後,嘟囔着睡着了,在夢裡,他似乎親手殺了秦關西,閉着眼睛睡着的男人做了夢,他一會兒陰深深的笑了,一會兒又牙齒打顫的發着抖。
鐵雙雙等男人睡着之後,她穿上了衣服,她穿衣服的動作很慢,她一點點的將那破爛的衣衫穿戴在身上,神情冷淡,古井無波。
秦關西,我爲了報仇,付出了全部的東西,我的**,我的靈魂,我的青春,我的一生,你,必死!
但,鐵雙雙瞥了一眼身邊那鼾聲如雷的男人,眸子中有一絲的失望。
他是她曾經的希望,可現在看來,這個男人似乎也沒法幫她達成報仇的願望。
女人考慮着,似乎是該換個人了。
這個男人,絕非能幫助她報仇的那個男人,可鐵雙雙並不灰心,她市中堅信,華夏那麼大,總會有人能夠對付得了秦關西,甚至能殺了秦關西。
秦關西並不是無敵的,華夏這麼多的強者,肯定有不怕秦關西的吧,只要她能報仇,她不介意付出她全部的東西,可鐵雙雙全部的東西,貌似也只有她這一個殘花敗柳的軀體而已。
瘋狂的女人最可怕,被恨衝昏了頭腦的女人更可怕。
秦關西並不清楚在黑暗中,有個女人恨恨的看着他,像是一條隱藏在暗中的毒蛇,隨時都準備着咬他一口,一擊必殺。
黑夜散去,第二天清晨,一大早,秦關西就接到了至善打來的電話。
至善來的很快,他連夜趕來,用了一整晚的時間,從川地跑到了北河省。
秦關西收拾收拾,吃了早餐,帶上林雪柔和陳天驕,開着汽車去了機場。
機場外,不等秦關西等多久,至善和一個年輕人並排而來。
飛機場的候機廳人來人往,可秦關西還是一眼看到了至善,他之所以看到至善,實在是因爲至善的樣子太好認。
一個腦袋上有戒疤的和尚,身上沒穿僧袍,穿的卻是一身西裝,穿西裝的和尚走在人堆兒裡,那可真是異常的扎眼,至善身邊,有個面目清秀,氣質飛揚的年輕男人並排一起走,是劉家的小少主劉瑞華。
劉瑞華陪着至善而來,是爲了調查昨晚上的飛鏢一事,劉雄對這件事非常重視,不但找到了至善,更是把他的親生兒子都給叫來了。
當然,劉雄這麼重視這件事,很大的原因也是因爲這其中涉及到了秦關西的緣故。
秦關西對劉家來說意義非凡,他既然秦家少主,是劉家的盟友,又對劉家有恩,所以劉雄以示尊重,直接把劉雄派來了。
至善和劉瑞華,一個大和尚,一個小鮮肉,兩人並排走着,十分扎眼,秦關西走到飛機場外就一眼看到了這兩個人。
“至善!”秦關西高高的揮了揮手!
至善和劉瑞華對視一眼,也看到了秦關西,兩人大步邁開,匆匆走向秦關西。
一些日子不見,劉瑞華還是那樣,溫文爾雅,有着翩翩公子風氣,倒是至善的樣子有了些許的變化。
至善的變化倒不是他相貌上的變化,至善那張臉還一直是那樣的大餅臉,一笑起來兩隻眼睛都擠成了一道縫,至善的變化來自於他氣質上的變化。
之前的至善,不修邊幅,一天到晚鬍子拉碴,一年四季穿着那一身灰色的僧袍,從不換洗,那身僧袍上的灰都凝固住了。
今天的至善,一身筆挺的小西裝一塵不染,那叫一個乾淨,雖然頭頂着幾個結疤,可他要不說他是個和尚,別人還以爲他是某個華僑老闆呢。
這樣的至善讓秦關西大吃一驚,秦關西走上前錘了至善一拳頭,笑呵呵的說道:“這有了媳婦兒的人就是不一樣,穿着打扮都講究了哈,搖身一變,直接從土包子變成了大老闆了。”
“嘿嘿。”至善摸着光禿禿的大腦門一個勁兒的傻笑,他先是給秦關西打了個招呼,然後又給秦關西身邊的陳天驕和林雪柔打了個招呼,給秦關西打招呼的時候,他當然叫的是大哥,給林雪柔和陳天驕打招呼的時候,他直接喊了一句兩位嫂子好。
一句嫂子,叫的陳天驕和林雪柔心花怒放,嬌羞不已。
雖然至善的年齡要比秦關西大上一輪還要多,可在秦關西面前,至善的稱呼永遠都是大哥。
大哥的女人,當然是大嫂。
劉瑞華身爲世家子弟,家教甚嚴,他稱呼秦關西的方式則是用世家打招呼的方式,他稱呼秦關西爲秦少爺,稱呼陳天驕和林雪柔則是兩位嫂夫人。
劉瑞華目不斜視的跟陳天驕和林雪柔打着招呼,雖然他表面上沒說什麼,可心裡已經翻起了滔天巨浪。
世人都說秦家少主秦關西風流成性,劉瑞華本以爲只是坊間傳聞,如今看來秦關西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今日所見到的秦關西的兩個女人,各個都是天仙之姿,傾城之貌,兩人中的任何一個都是傾國傾城的美人,而秦關西一左一右懷中抱着兩個,這可是羨煞旁人啊。
軍人,以身上的疤痕爲榮耀,醫生,以救過的病人爲榮耀,浪子,則以擁有的女人爲榮耀。
劉瑞華心裡咋舌想到,秦大少爺,絕對是花中浪子第一人,恐怕整個華夏武林,都找不到有秦關西這般豔福的男人嘍。
不過,劉瑞華到沒有一點鄙夷秦關西的意思,江湖兒女多豪放,並不在乎世俗的那些禮節。
有本事的男人找多少個女人都行,只要他養得起,伺候的起,尤其是這些世家子弟,更是見慣了這些事,別的不說,單說劉瑞華自己,他老爸劉雄可不僅僅只有他老媽一個老婆,劉雄有三方小姨太,這在劉家是公認的,大家也不會戳劉雄的脊樑骨說他老不正經。
劉瑞華不覺着秦關西找那麼多的女人有什麼奇怪,他只是豔羨秦關西能找到這麼漂亮的女孩子。
一陣歡笑聲中,秦關西駕車帶上至善和劉家大少,驅車返回了秦關西在北河省的臨時居住點,天上人間的一家酒店。
酒店房間,秦關西招待好了至善和劉瑞華,然後當着他門二人的面,將昨晚上發現的那幾枚暗器擺在了至善和劉瑞華的眼前。
“你們瞅瞅,這玩意兒是不是你們劉家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