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趕了兩臺酒,拼命回來已經十點多了。感覺再寫《天下圍棋》的VIP章節已經來不及。再加上亂寫也確實對不起拿錢買書看的朋友們,所以,還是接着寫隨筆吧,這個比較沒有負擔。
刀疤小時候,比較喜歡泡妹妹。(所謂小時候,也不過7、8年前,18、9歲的時候)
當時,重大還流行跳舞。就是開一個舞廳,男的進去兩塊,女的進去不要錢的那種。相信,稍微上了點年紀的大大,都去過的吧。
有一天,刀疤稍微喝多了點,(再次申明,我稍微喝多的意思就是已經吐過兩次了)跌跌撞撞的就撞到了重大的一個舞廳裡。
這個舞廳,白天是重慶大學的六食堂,晚上爲了創收,將椅子桌子都收到了邊邊,放起音樂就滄海桑田。
交了兩塊錢,刀疤就進去了。當時,裡面一片黑暗,正是一個舞曲剛結束,另一個舞曲沒開始的時候。
我還沒有很醉,於是就裝做很正常的在角落裡找了座位,點了一根菸。藉着那微弱的火光,我打量了一下週圍的人,基本是一個公的配備一個母的,絕對沒有第三者插足的可能。
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激流勇退,可刀疤不。刀疤相信,這麼大一個舞廳,總有屬於我的朱麗葉在等着我。(再次奉勸各位大大一句,我說的是學校裡的舞廳,如果是在外面的酒吧迪吧之類,你搭飛白之前,請千萬摸摸自己的錢包,切切!)於是我又重新站起了身體,開始巡邏起來。
一個,兩個,無數個,
恐龍妹妹在我眼前穿梭着。
有一刻,我真想放棄了。
突然,她出現在了我的眼簾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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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債啊,孽債。恨只恨,爲什麼讓她遇見了我,讓我遇見了她。
酒精作用下,一向靦腆的刀疤走了上去,裝作很有風度的問道:“同學,我可以請你跳隻舞嗎?”
接下來了一切,順理又成章。我摟住她的腰,她挽着我的肩膀,兩個人“心太軟”的旋律裡,互相玩了一場你踩我,我也踩你的遊戲。
“你叫什麼名字?我叫陸濤,是工商管理學院,94級的。”
“我叫魏敏。”
“這個名字真好聽。”
“……”
跳完舞后,我又藉故在她和她的同學周圍磨蹭了一會,這才悻悻的走遠了。
各位大大,你們以爲刀疤真的走了嗎?
沒有。
他一直遠遠的在一旁,冷眼旁觀着剛認識的魏敏。
好不容易,舞會結束了。同學們三三倆倆的走出了食堂的大門。
而我,這時早也打電話叫來了兩個兄弟,站在門口守侯着。剛纔,通過觀察,我知道魏敏是和她同寢室兩個女生一起來的,最爲令人激動的是,她身邊,並沒有和她相熟的男同學。
這時,雖然已11點了,可在我心目中,夜晚纔剛剛降臨。
一切即將開始……
PS:老規矩,隨筆到此結束。下次喝多了,再往下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