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胸那麼小,怪不得花無痕都不帶看你一眼的,我行行好,給你後期發育一次,不用謝了。”
“哐當”一拳頭再次砸去,蘇夏兩眼發直,已欲暈厥。
“真沒出息,這樣就玩不下去了,哼。”蘇兮嘲諷,把她一把揪了起來,硬按在牀柱上,森森白牙露在外:“我都說了,別來招惹我,你偏生不聽話,怪得了誰?”
蘇夏痛哭流涕,分不清此刻慘白的臉上到底是汗水還是淚水。
“我最後警告你,再我還沒對你起殺心前,你最好安分點,否則,你再試試看!”
說罷,蘇兮擡手拔掉插在蘇夏頸上的銀針,再一腳將她踹在地上,一副漫不經心的拍打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慵懶邪肆的開口:“行了,今天就到這,你可以滾了。”
不是蘇兮不夠狠,一下子就弄死蘇夏,實在讓她不夠解氣,她得慢慢折磨死她,否則怎麼對得起她挨的一身鞭打?
蘇夏也跟撞鬼似的,無力的抽出口中髒布,話也不敢再說,眼前暈暈乎乎的,連滾帶爬往外跑,這次她是真害怕了。
站在門前的瑾兒,徹底震撼了。
“小小……小姐……”那一個小足足說了有十幾遍,蘇兮回頭看向門口,剛剛自己是不是太暴力了?把這孩子嚇壞了?哎。
她上前,拍拍瑾兒的肩道:“你要慢慢習慣,以後的日子,會比現在還精彩,嗯?”
說罷,蘇兮徑自朝外走去,太陽還不錯,可以曬一曬。
蘇夏直接跑去了蘇芮的書房,哭聲連天的給蘇兮告了一狀,足足把事實誇大了好幾倍。
換來的,只有蘇芮的白眼,與斥責:“你以爲,爹會信你這些話?蘇兮是什麼樣的人?爹會不知道?她若真能把你一個綠玄武者打的這般,那爹倒是能對她刮目相看了,何況,你這都是說的什麼亂七八糟?”
是啊,她身上沒傷,有傷的地方在胸口,沒法讓人看,於是,她對蘇兮的狠又加深了許多,已經根深蒂固在了心底。
忽然,她一計由心生,對着蘇芮道:“爹,您若不信女兒,您大可試大姐一把,五日後就是獸域開放歷練的時候,讓大姐一起去,看她能不能出來,不就知道了?”
蘇芮聞聲不得不用疑光看向蘇夏,她這是想要置蘇兮於死地,她一個不能修煉的人,去了,興許還沒走出十米就成了魔獸口中的肉餐。
卻想了想,早上蘇兮的表現,確實有些與以往不大一樣,更何況,她現在把蘇府的名聲都一起搞臭了,又不知道認錯,更不知道辯解一下澄清蘇府門風,還處處頂撞他,真是讓人氣。
這些年養着她,就是顧念她亡故的母親,與他這張老臉,不想被人說他虎毒食子,實則對蘇兮也是厭惡到了極點,留着,也只會一次次給他蒙羞。
想罷,蘇芮沉沉開口道:“那便試試。你切記,要守在你大姐身邊,保護她。”
這樣冠冕堂皇的詞,也就是撇清了他送女兒去死的事實罷了,蘇夏陰險一笑:“是,爹,女兒一定會看好大姐。”看着她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