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絕猛地回正腦袋,驚愕又汗顏的看着蘇兮,什麼叫做捱打就捱打吧,還不捱打就不知道狼太多?
他三歲嗎?他似乎比某人還大了吧?
蘇兮直接無視他的表情,淡淡開口道:“還記得你身上還有毒沒解了吧?所以,你現在依然是隻有兩條路可以選擇。”
站在門口的獨孤雲鶴算是被晾在那了,他沒滋沒味的自己走進來坐下,一股酸味肆意竄燒,左尋都被薰到了。
“等下,我會寫個契約書,你簽了,這輩子就是我的人,否則,你這輩子就在牀-上過吧!我不介意一直做你的看護。”
瞬間,那三人同時凌亂了。
欠契約書?簽了這輩子就是她的人?這是什麼契約書?賣身契麼?
司徒絕感覺自己被羞辱了,他堂堂七尺男人,怎麼能是別人的人?果斷扭頭,無聲的拒絕。
“你果然很倔強,還是你以爲,我要把你怎麼地了?你放心,我還不喜歡吃窩邊草,我只是想把你留在身邊做個跟班,兼職保鏢,僅此而已。不籤契約,我沒安全感,你半路跑了,叛逆了,我再毒你一次似乎就不容易了。”
“噗!”司徒絕快要吐血了。
不籤契約她沒安全感?那麼,簽了,他就有安全感了?
獨孤雲鶴終於緩和了下臉色,不吃窩邊草,嗯,很好,跟班,也很好。
“你開口說句話,會怎麼樣?”
蘇兮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對他那麼有耐性,可她現在確實需要個實力強悍的保鏢,到底多少人想她死,她都數不過來,靠獨孤雲鶴?她怕最後她會被他賣了,還傻呵呵的給人數錢。
二人就那麼僵持着,獨孤雲鶴眼神一直落在蘇兮身上,神思卻飄到了另一件事情上,明日比賽,這絕對是不可能的,那麼……
“明日本尊再來找你。”獨孤雲鶴說罷,起身便離開了客棧。
蘇兮並未阻攔,而是專心致志的各種威脅逼迫司徒絕,你不答應,我就各種辦法逼-你就範。
“不怕死,不怕被折磨,你說,你到底怕什麼?”
蘇兮頭次覺得折磨對一個人來說失效了。
司徒絕死活就是不說話,他怕一開口,這輩子就毀這女人手裡了。
“你怕女人麼?”驀地,蘇兮突然想到那日在他身上摸銀子的畫面,司徒絕可是臉都要綠了,緊張的非同一般。
聞聲,司徒絕渾身一個顫慄,她想幹嘛?
就是這樣一個微不可聞的眼神,蘇兮便陰測測的笑了,原來他真的怕女人啊?哎呦,想不到堂堂司徒絕會那麼……呵呵,很好。
她一張清淺淡薄的脣若含丹,嘴角彎起一抹陰測詭異的弧度,看的司徒絕身子一直往後縮。
“乖,來。”
“……”司徒絕。
她一雙美眸若含春水清波流盼,宛若蝶翼的睫毛輕眨,微卷微翹,粉色的肌膚在燭光下散發誘人的光芒,淺笑吟吟地凝望着他,道:“你知道什麼叫天雷勾地火麼?”
“……”司徒絕。
“是我一直尋找的感覺,就在前幾天,似乎找到了,可是,又似乎恍惚,人不對頭,所以……我們要試試麼?雖然你長的不妖孽,可你就是有那麼一種氣勢,很吸引人。”
“……”司徒絕,他徹底驚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