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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錦繡一愣神,立馬就鎮定下來。.她從林競的這兩句話中已判斷出他的身份,並且還看出他與林希之間真有些糾結的過往。
只是林希如今不在了,現在她只是趙錦繡,雖繼承了這具身子,但並不包括要繼承感情爛賬,所以更沒有任何義務去折騰這些糾葛與哀傷。
於是,趙錦繡摺扇一搖,頗爲爽朗地笑道:“林兄說笑了,我雖是商人,以利益爲重,但基本的道德準則還是有的。那等危害國家的事,是絕對不會做的。這點,林兄可儘管放心。”
原本背對着趙錦繡的林競聽她這麼說,忽然轉過身來,死死地盯着她看,眉頭擰得越發難看。
“林兄,這幅表情——難道是趙某……言語有何不妥之處?”趙錦繡打着哈哈說,神色語調皆波瀾不驚,面如秋水長天。
心裡卻是暗自發怵:這男人的眸光可真是狠戾,若不是許華晨教過與人對視的方法,加上這幾年走南闖北,也與不少權貴打過交道,怕是真的就敗下陣來。
真不愧是上位者,能從衆皇子中脫穎而出的人。
林競卻並沒有中生活,一直有一雙手在算計着自己,虧自己還以爲藏得很好。
“小希。”林競輕喊。
“閣下認錯人了。趙某雖是世人所輕視的商人,到底也是有尊嚴的。”趙錦繡頗不悅,她現在恨不得將趙三公子這身份都抹去。在這個血腥與陰謀交織的時空,沒有朋友,沒有信賴的人,沒有許華晨,她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地試探。
“你敢讓我看嗎?”林競固執地不依不饒。
趙錦繡一拂袖,甚是不悅地說:“我趙晨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我的背要看也得是美人們看,何來輪得到你一個男人來看?”說着就要往外間去。
林競卻是身子一掠,過來將她拉住,趙錦繡一掌反劈過去,打在他胳膊上。那力道之大,打得林競齜牙咧嘴的縮回手抱着手臂,不可置信地看看趙錦繡問:“你竟對我下這麼重的手?”
趙錦繡翻翻白眼,冷哼一聲道:“說實話,我跟二公子沒什麼交情。要不是看在今日是林大將軍和林少將軍的祭日,我出手會比這更重。作爲將門之後,不努力殺敵疆場,在這邊對我一個男人動手動腳,神神叨叨的,也不知恥。”
林競慢慢直起身,甩甩被趙錦繡打疼的胳膊,臉上的神色變得肅殺。這下子身形一閃,趙錦繡還看不清,只覺得一陣風,帶得周遭燭火使勁搖曳。出於本能,趙錦繡身子一蹲,反手一掌,打了個空,整個人卻被他抱在懷中。
“二公子,請自重。”趙錦繡自知掙脫不了,語調驟然冰涼。
“小希,不要離開。”林競沒有去脫她的衣衫,只是緊緊地抱着她。
趙錦繡沒有動,心卻漸漸沉下去。這個男人其實和自己一樣可憐,所愛之人再也無法尋見。只是他比自己好些,還能見到這麼一張臉。
“二公子,我確實不是你要找的小希。”趙錦繡幽幽嘆息。
“我知道是你。”高大的男人固執地像個孩子,語氣執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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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錦繡歷來最煩這等臺灣婦女劇的狗血情節,雷人對白。她向來自詡山野鄉民,做事方式直截了當,對待愛情也是如是。
若愛上一個人,在一起只能爲難彼此,那麼她必然不會對這人流露半分情誼,所有的感情都在心裡靜水流深,面上卻還是淡淡的笑意,波瀾不驚地吃飯睡覺、過好每一天。一如她和許華晨。
當然,與這人在一起有幸福的可能,依照她的性格,便會直接告訴對方,然後等待選擇。最終的結果,若是自己出局,便逐漸將認識這人的記憶都抹去。畢竟,鄉野女子首先求取的是生存。
“你去哪裡都好,我都不阻止,不要裝着不認識我就好。”林競在趙錦繡耳邊低低訴說,說得趙錦繡越發心煩,甚是不耐煩地說:“說了我不是你那個什麼小希,你這麼抱着個大男人,還怎麼去執掌天下?”
林競身子一怔,繼而喜悅地說:“你看,你看,你若不是小希,怎麼能知道我是誰。”
趙錦繡很想來一句”你孃的”,可是對方畢竟是帝王,自己還要在人家管轄範圍內混飯吃,便耐着性子,很循循善誘地說:“陛下方纔說要許一個天下永天平。草民若還聽不出您的身份,那草民這幾年早就死在從商的路上了。”
趙錦繡一邊說,一邊掙扎,試圖掙脫他的懷抱。
林競當然不容許她掙扎,死死摟着她。好在這傢伙不敢冒犯,貿然摟到胸那裡去。
趙錦繡越發掙扎,他越發不答應。最後,趙錦繡也顧不得他帝王的身份,胡亂打一通,卻是一招招都被他化解,掙不脫絲毫。
親孃啊。看來真得拜個師學點功夫了。趙錦繡暗自決定。
正在這僵持不下之際,忽然一聲“有刺客”劃破周遭寧靜。
二人都一愣,趙錦繡率先反應過來,顧不得對方帝王身份,很黑心地在林競小腿上狠狠踹一腳,同時肘部狠擊在他肋下,疼得他噝噝吸氣,便倏然放開她,抱着小腿,扶着勒骨,怒喝道:“你敢對我出手?”
(今日寫作背景音樂《會呼吸的痛》)
[bookd=相公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