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聖上以效仿劉邦自居,劉邦此人雄才大略,卻難以共享富貴,先殺韓信,再殺樊噲,如今天下大局已定,陛下暗藏多年的屠刀是時候該亮出了,只是我想不到,皇帝第一個要對付的竟是我李善長“李善長面色陰冷。
李存義從未見大哥這般臉色,嚇得不輕,道:“大哥,這相位乃我李家的安身立命的根本,一旦大哥歸隱山林了,我李家在這金陵城,還不得任人辱罵,難道大哥真的忍心這樣麼?“
李善長扭過頭瞪了李存義一眼,道:“瞧你那點出息,我李家從來只有欺負別人的, 哪裡輪到別人欺負我們!“
“大哥——?“李存義心頭一喜,情不自禁的叫了聲。
“你說得不錯,相位乃是我李家的安身立命的根本,所以這個位置退不得?“李善長陰沉着臉道。
“可,皇帝——?“
李善長冷笑了聲,道:“只有皇帝有張良計麼,難道我李善長便沒了麼?“
“大哥,你——?“李存義驚訝道。
李善長道:“皇帝已經對我心生厭惡之意,今日這陶凱便是封了皇帝之命前來勸我退位,皇命難違,我自然要退!不過,照管百官也不一定要我親自坐上宰相之位?“
“大哥此話何意?小弟不明白?”李存義張大着嘴巴,一臉的茫然。
自己這個弟弟雖爲人笨了點,但好歹是自己人,李善長說話便也不顧及,冷笑了聲,道:“皇帝怕我久坐丞相之位,而權力過大,從而對我起了疑心,若是我繼續眷戀宰相之位,遲早要惹得皇帝不高興,給我李家惹來殺身之禍,爲今之計,唯有退出相國之位?以消除陛下之疑心?”
“退出?大哥——這——?”李存義大吃一驚,失聲道。
李善長浮着長鬚,微微點了點頭,道:“正是,只有這樣我李家才能讓陛下安心?“
“可這樣一來,我李家——?“
李善長笑道:“別擔心,我既能退下,豈能沒有準備?”
李存義心頭一動,道:“大哥你——?”
李善長道:“只要坐上這相國之位的人,是我李家的人,那麼是我不是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 不錯,不錯,只要坐上相國之位的人,是我李家的人,便是滿朝文武也要掂量掂量了,再者,大哥避居幕後,皇帝也就去了猜疑之心,如此一來,一舉兩得,實乃不錯計謀,還是大哥高啊?不過,這個人選誰好呢?”
“選誰都不能是真正意義上的李家人?”李善長眯着雙眼道。
“嗯,大哥言之有理,這個人的確不能是真正意義上的李家人,可也不能不是李家人,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去了陛下的疑心,還能爲我李家所控制?”李存疑自言自語的道。
“嗯!”李善長點頭應了聲, 道:“以你看,這個人是誰才合適呢?”
李存義思索了片刻,忽然面露喜色,道:“大哥,你看胡惟庸如何?”
李善長一愣,道:“胡惟庸?”
李存義喜道:“不錯,胡惟庸爲人有才華,又是我李家的親戚,更是深得大哥提拔之恩,這些年對大哥是極爲推崇,而且,此人一直都是大哥的人,有他當了相國,旁人因爲他是大哥的人,也不敢小視我李家,也消去了陛下的疑心,此乃最爲合適的人選,大哥以爲如何?”
對於胡惟庸,李善長倒是極爲滿意,聞言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在理,胡惟庸乃我一手提拔,與你是姻親,又與我交善,只是一直無法進入朝局,這一次若是我提拔與他擔了這相國之位,一來,這份恩情他必不敢忘,二來,我們李家可以藉由他左右政局,也不怕劉伯溫等人報復?”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李存義大喜,叫好不得。
李善長也顯得極爲高興,擺了擺手,道:“快,去把胡惟庸請來,我要與他詳談?”
“是!“李存義應了聲,轉身出了李家府邸,趕往胡惟庸的府邸。
李家府邸,兩個人影飛快的走了進來,對於剛剛進行的大封賞,本以爲會趁機撈上一官半職,哪知道一直追隨的李善長加官進爵,風光無限,而他胡惟庸便是想要撈一個四品的知府也沒有,對這個不公平的待遇,胡惟庸心中是大大的不滿,帶着一肚子的怒氣返回來家中,坐在書房裡生悶氣,生到最後,竟是越來越氣,實在氣不過,也不顧眼下是白天,直接去了自己的小妾房間,按着那剛剛納的小妾好生雲雨了一番,直到筋疲力盡纔算是吐了一口心中的惡氣。
那小妾長得極爲水靈,自納入府上,一直獨守空房,心中一直多有埋怨,哪知今日老爺大白天的便來行房,登時讓他心花怒放,任由胡惟庸胡爲了一番,這會兒還有些意猶未盡,正伸着小手撫摸着胡惟庸的命根子,好生搬弄着,希望一會兒才嘗一嘗那種銷魂的滋味。
正擺弄的起勁,忽聽得門外一陣呼喊聲,是自己府上的管家遊七的聲音。
“什麼事?”胡惟庸獨自還有些怨氣,聽了聲音沒好氣的道。
遊七小心的道:“大人,李家府上李存義,李大人來了府上,要見大人?”
“李存義?”胡惟庸心頭一跳,隨着皇帝的封賞,李家府上算得上是最爲風光的大家,這個時候,怎麼會來自己府上呢?
“待他去我的書房?我一會兒就來?”一股極好的感覺,讓胡惟庸有些興奮,被小妾撫摸得命根子,彷彿也知道主人遇到了好事一般,一下子變得一柱擎天。
“果然是好兆頭啊?”胡惟庸一聲感嘆,大手伸出,好生在那小妾的波濤洶涌的浪花上,用力的揉捏了幾下,那小妾頓時鼻息咻咻了起來,一雙媚眼幾乎能滴出水來,粉neng的臂膀,迅速的攀上了胡惟庸的脖頸,櫻桃的小嘴,微微啓開,喚叫了聲:“老爺——?”
這聲音不大,卻有一股說不出的嫵媚之感,胡惟庸登時身子一酥,氣喘如牛,在懷中的瓷器一般的人兒的脖頸上,用力的啃了一口,身子向前一用力,便將懷裡的人兒,ya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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