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刀?“方太平似乎尤其奇怪,那抵人家哪裡……哪裡的是什麼?”方太平紅着臉,低着聲音道。
“難道是我的刀柄?”蕭雲被他說得有些莫名其妙起來,伸手摸了一把腰間的斬月刀,斬月刀刀柄安然無恙的在腰間,不曾離開分毫。
“真的不是刀柄麼?“方太平疑惑起來,聲音卻帶着一點好奇。
“不是?“蕭雲肯定的說道。
“不是刀柄,那你身上怎麼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着人家的身上,若不是刀柄,那該是什麼?“方太平的好奇心完全被調動了起來,邊說着邊離開了蕭雲的懷抱,身體往後一退,不知是抱得太久了,還是沒有從剛纔的驚嚇中回過神來,方太平竟一個踉蹌,向前撲了一下,蕭雲眼明手快,重新抱住了方太平。
“咦……?好ying啊,抵得人家好疼啊?”方太平皺着眉頭,輕輕喚了聲,顯然那東西,的確抵得她渾身有些疼痛。
這一下,蕭雲似乎知道了點什麼,正要收斂,但他已經晚了一步,好奇心極盛的方太平,千千玉掌,帶着一股熱,玉爪一合,結結實實的爪在掌心:“本姑娘倒要看看,這到底是一股什麼樣的武器?”
“啊……?”深夜裡一聲驚叫,宛若一道驚雷,驚雷聲中不禁有方太平的驚呼聲,還有蕭雲的驚呼聲:“這妞也太大膽了?還真抓啊?”
“羞死人了,羞死人了,日後沒法見人了?“方太平羞臊滿面,將臉面埋在手掌中間,再也擡起來頭來。
蕭雲沒想到這方太平如此大膽,當真用手去抓,還被她結結實實的抓在了掌心裡,在被抓的那一刻, 吃驚不小,一張老臉難得得紅了一次。
兩人各自想着方纔的一幕, 其中酸甜苦辣,唯有兩人知道了。
“哎呦……?”門外一聲驚叫,聽聲音便知是張玉落趕了過來:”裡面漆黑一片,公子何以不點燈啊?“
蕭雲不好意思的一笑,道:“剛纔太過心急,一時倒忘記了這茬?”說着便摸索到了牀臺。
好在還有些月光,蕭雲摸索了一陣,便摸到了火石,霹靂巴拉了一陣,房間裡便亮了起來,蕭雲讓開位置讓張玉落走了進來,自己則站在一旁,低頭瞟了一眼方太平,見這丫頭仍舊滿臉通紅,不免感到有些好笑。
“兩位在說着話兒啊?”張玉落在臉上飛快的掃了一眼,然後將目光落在了蕭雲的臉上,略帶深意的說了這麼一句。
蕭雲還好,含糊的應了聲,倒是方太平太沉不住氣了,一聽張玉落這話兒,一張紅如夕陽。
張玉落似乎看出了點什麼,臉上似笑非笑了一下,對着蕭雲又道:“蕭公子與人說話的法子倒是挺特別的?”
“是嗎, 我也是這麼認爲?”事到如今, 蕭雲也只有厚着臉皮說下去了,一雙目光毫不客氣的迎了上張玉落的射來的疑惑。
“只是不知兩位說些什麼呢?”張玉落的好奇心似乎也極重。
蕭雲暗暗摸了一把汗珠,心道:“孃的,怎麼這古代的女子,一個比一個敏感啊, 老子有些招架不住了?”
“沒說什麼……只是剛纔人家做了個噩夢,我心中害怕,拉着姓蕭的說了些話兒?”似乎覺察到蕭雲差不多快招架不住了,方太平適時的說出了一個理由。
“不錯,不錯,是這樣的?”蕭雲呵呵一笑,跟在後面補充道。
方太平狠狠瞪了他一眼,目光不自主的瞟了一眼那一處,見那地方兀自凸起,俏臉再一次通紅。
“這個姓蕭的,當着人家姑娘的面,也不知收斂點!”
“那方姐姐現在沒事了吧?”張玉落總算是放過了蕭雲,扭過頭對方太平關切的問。
方太平白了蕭雲一眼,笑道:“謝謝玉落妹妹的關心,我沒事了,只是一個噩夢而已,剛纔姓蕭的,陪我說了一會兒話,現在好多了?”
“蕭公子對方姐姐可真好?”張玉落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說了這麼一會兒話,方太平算是恢復了往日的姿態,只是臉皮兒仍舊有些發熱, 被燈光映射下,紅如豔楓,她低着頭,不看蕭雲,更不敢看張玉落,生怕被她看出什麼破綻來,但這一張豔美無比的臉蛋卻被蕭雲完全看在了眼裡,方太平姿色本就極爲美豔,這一番含羞帶瑟之下,較往日的冷豔,卻多了幾分羞澀之美,讓人看得心頭亂跳不已,蕭雲暗暗吞了幾口口水,腦海裡想象着少兒不宜的場景,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淫笑來。
“見方姐姐沒事,我也放心了,方纔與我蕭公子在後院裡煮茶說着話兒,聽得姐姐的驚叫聲,才匆忙趕來,如今這茶壺裡的水,已經開了,公子與方姐姐,不妨也喝上一杯?”張玉落說完,便開始優雅的提壺泡起茶來。
方太平本紅着臉端坐在一張竹椅上,這時,聽得水聲,不知爲何,身子陡然一動,跟着臉色通紅,神色扭捏起來!不斷的對着對面坐着的蕭雲丟着眼色。
蕭雲白晝又是講故事,又是打架,早已累得厲害,正想靠在竹椅上,趁着張玉落泡茶這會兒好好睡一會兒,卻見方太平不住的對自己打眼色,小嘴還不時的對着窗外努努嘴,似乎想出去一趟?
蕭雲看得莫名其妙,一時也弄不明白方太平想幹什麼?
方太平見蕭雲一臉茫然的神色,神色顯得更加焦急起來,原本端坐在竹椅上的身子聽得張玉落的水聲,竟微微的顫抖了幾下,蕭雲認真的看了幾眼,又順着她的目光看了看水聲,突然心頭一動,暗道:“這丫頭不是內急了吧?“
想到了這裡,便越來越像,心中不免有些好笑:“不就是一個內急麼, 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開口說出來不就完了麼,非要弄得那麼神秘兮兮的,女人啊,真是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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