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這三章劇情有些緩慢,小景看了看,的確有點,所以今天將三章調整了一番,同時也加速了一些不必要的劇情,相信看起來要順暢一些!,希望諸位喜歡!
原本捍衛在朱元璋龍船四周的朱軍將士,得了指令紛紛啓動龍船,拉起帆旗,成左右包抄的形勢,將龍船護衛在兩隊大船之間,迎向對面的漢軍龍船,這時,鄱陽湖面的水霧徹底被龍船衝散,日光照射,整個鄱陽湖面一望無際,碧波萬頃,一切看的清清楚楚,蕭雲這時纔算是正式看清楚了對面的龍船上,陳友諒與張定邊持刀立在龍頭,船頭的“漢”字軍旗,顯示着這位江南霸主的到來,蕭雲沒料到自己的一番苦心,這麼容易被陳友諒看破了,眼看漢軍大船急速向龍船駛來,急忙下達指令,傳令旗令兵,舉旗傳令各艘龍船,以紅色絲帶龍船靠近,形成以紅絲絲帶的帥船爲中心,兩側同時以重兵側翼,安置了的火炮、弓箭手、 火銃、強弩,紛紛開始做好迎向漢軍龍船。
雖然分析出了朱元璋的龍船的所在位置,但這一切不過是分析,並不是親眼所見,經過前兩次的大虧,陳友諒的大軍眼下已經靠近了朱軍,卻因爲沒看到朱元璋的所在,並沒有貿然開火,而是先行派遣三艘龍船,衝入朱軍大營探個究竟,就算中了敵軍的埋伏,三艘龍船損失也有限,三艘龍船,以張定邊親自指揮,張定邊一時摸不清朱軍的用意,不敢貿然前進,一面令艦隊擺出最有利的攻擊陣勢,一面利用龍船的高大,站在龍船的最高處遠眺對面朱軍的龍船,他的目光何等銳利,通過漸漸逼近的龍船,遠遠便看見暗礁所在的位置, 一艘龍船比旁邊的龍船要大了許多,繫着紅色絲帶桅杆非常醒目,更讓他興奮的是白色桅杆下,一個漢子端坐在一張大椅之上,周身兵卒盾牌守護,不是朱元璋還能是誰?
“朱和尚果然在這船上!”
張定邊點了點頭,壓着心有狂喜,轉身伸手指着白色桅杆繫着紅色絲帶的龍船,對緊跟其後的陳友諒大船喊道:“陛下,陛下,微臣打探十分清楚, 被左右兩艘龍船團團圍住的繫有紅色絲帶的龍船……是朱和尚的龍船……朱和尚就在那船上……?”
陳友諒的龍船離張定邊的大船並不遠,聞言忙走上頂層,放眼望去,就這麼一會兒功夫,雙方的戰船又靠近了不少,敵我雙方竟在這種局面下,沒人先發制人,陳友諒站在龍船的頂層,在左右侍衛的護衛下,放眼看了一陣,果見白色桅杆,紅色絲帶下,一張龍椅上,親衛兵的護衛裡,不是朱元璋還是誰呢?
看到了朱元璋的真身,陳友諒心中暗叫了聲:“天助我也!“仰天哈哈大笑,興奮地道:”大軍全力出擊,目標白色桅杆紅色絲帶下端坐的朱和尚!“
通過一番的遠眺、查探,蕭雲已經徹底知道了漢軍來了多少人,所來的目的所在,他目掃了一眼自己身邊爲了虛張聲勢用稻草人裝扮的大軍,對於這場大戰能不能取勝,他早已心知肚明,所以對於戰爭的結果,他並不關心,反正最後勝利已經在後世的歷史書上,記得清清楚楚。
他關心的是他在徐達、常遇春面前確保朱元璋萬無一失的保證,這個對於一個男子漢來更加的重要。
“niang的,這次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狗日的陳友諒既然看破了老子的瞞天過海之計,害的老子只有用那一招了!“
“來人……?“衝着漸漸逼近的漢軍龍船大罵了幾聲後,蕭雲開始下達了迎敵的指令。
“末將在!“門簾一掀,聽得指令的毛驤一陣風一樣走了進來,在丈外抱拳行禮。
“去,給本官找一套主公一模一樣的衣服來,記着要一模一樣,一絲不可改變!”蕭雲透過窗沿,臉色沉重的望着對面。
毛驤微微一愕,用驚異的目光望了一眼蕭雲,遲疑了片刻,道:“大人,你這是要……?”
蕭雲目光盯着這個未來的第一任錦衣衛指揮使鄭重的點了點頭,道:“事到如今,沒有比這個更好的法子了,這點兵力根本不足以抵抗漢軍,更何況陳友諒此次是困獸猶鬥,必定非同小可,本官既答應了徐大哥、常大哥要一根毫毛未損的保護主公安全,就一定要做到?”
“就算要保護主公,也不用扮成主公模樣,成爲漢軍攻擊的目標啊?你這樣做豈不是跟送死有什麼區別!”毛驤語氣嗚咽道。
蕭雲臉色一寒,眯着雙眼盯着陳友諒的龍船,他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船上架起的火炮,已經密密麻麻擺成陣型的弓箭手,火銃手,厲聲道:“少羅嗦,我讓你準備你就去準備!這是命令!”
“大人……這命令……?請恕卑職難以從命……?“毛驤一咬牙同樣厲聲道。
“呼“蕭雲一揮手,身後的披風發出聲響讓毛驤嚇了一大跳,他驚恐的望着滿臉怒色的蕭雲。
“你想抗命!“
毛驤道:“卑職不敢,卑職只是覺得事情尚未到絕路, 大人這麼做,無疑是更送死沒什麼兩樣,卑職跟了大人這麼久,實在不忍心大人……?“
蕭雲心中一嘆,暗罵道:“你niang的,誰想這麼做啊,老子家中還有三房嬌妻,北京城還有一對姐妹花呢,溫州哪一房也在進行之中,這般春風得意的日子,誰他媽吃了沒事幹,願意去做送死的事情啊,可如今誰讓自己一張臭嘴,說出了大話呢?不得已只能賭一把了!“
見毛驤真心關心自己,蕭雲臉色的怒色登時緩和了下來,幽幽一嘆,道:“毛兄弟,有些事情,一定決定了就必須去做,否則就太他niang的不是nan人了……?“
毛驤心中只想自己這位大人不去送死,聽了蕭雲這話茫然道:“卑職實在不明白,世間還有什麼事情,比願意去送死還要重要呢?大人既有了送死的心,何不帶着將士殺出去,說不定……?“
蕭雲搖了搖頭,以船上這點兵力,莫說跟陳友諒打,就算是他手下任何的一個大將,蕭雲也不敢保證能一定打得過人家,對於打仗他實在沒什麼才能,能跟着朱元璋出來,完全是因爲相信朱元璋是未來的洪武大帝,更何況身邊還有徐達、常遇春、劉伯溫、李文忠、鄧愈這些厲害的人物,所以他纔有恃無恐的跟着朱元璋身後。如今這一切都沒了,他又不是孫武,更不會什麼三十六計,七十二變化,只能使用這個最笨拙,卻是最爲實用的法子!“
“毛兄弟,有些事情我就算跟你說,你也未必明白,總之,今日之事你就按照本官的指令做就對了,如果你毛驤還念及本官對你的種種好,那麼就不要阻攔了,一切就按照我說的做!”
“這……這……?”毛驤面帶難色,精明的他早已看出了蕭雲這麼做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但雙目迎了上蕭雲堅定無比的目光,只能咬牙一嘆,道:“既如此,那卑職領命便是!“
毛驤一邊說,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轉身走向帳外,眼看就要出了大帳,突然又停止了腳步,猛然轉過身來,盯着蕭雲道:“大人,真的沒有別的法子麼?非要死麼?”
蕭雲呵呵一笑,毛驤雙眼裡的真情他看在眼裡,走了過去,伸手在毛驤肩膀上輕輕拍了拍,笑道:“ 沒有比這個更好,更實際的法子了,一會兒你送來了服飾,馬上就領着船隻上的親衛兵,帶着主公趁着慌亂逃離暗礁,這裡一切交給我了?”
“不,大人,卑職要跟你一起!”毛驤盯着蕭雲語氣堅定的說道。
蕭雲道:“這個是送死的事情,人多了也沒用了,再說主公的安危,我不交給你交給誰呢?”
“這……?”毛驤又開始咬牙了。
蕭雲呵呵一笑道:“放心了好,不過是裝扮一下主公而已,也不一定要死的,再說了我的身手你還不清楚,陳友諒要殺我也沒那麼容易啊?”
毛驤一嘆,道:“既如此,那大人可要小心了,卑職……?”
蕭雲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會的!”
“轟隆……?“
“轟隆……?“靠近的漢軍終於開始在陳友諒的指揮下,對朱元璋的龍船發動了攻擊,這一次是他打敗朱元璋唯一的機會,是誅殺朱元璋最好的機會,殺了朱元璋,朱軍大亂,這一丈便是勝利,天下便是他陳友諒的囊中之物,失敗了就有全軍盡殲的危險,亡命的感覺,讓這個心狠手辣的漢子,決定不顧一切的擊殺朱元璋,轟隆的火炮很快擊沉了迎面攻來幾艘漁船!
陳友諒的龍船依舊是收尾相連,望之如山,此時爲了對圍剿朱元璋的龍船,早已將龍船陣型擺得密不透風,這樣的陣型,想要逃走一隻漁船那簡直是妄想,隨意衝過去一隻,立即被船隻上的火炮,密集的弓箭、火銃、強弩給射中或給轟翻,朱軍想要從對面的龍船陣型裡逃走,幾乎不可能!
“諸位兄弟,朱和尚就在裡面,大夥兒殺過去,殺了朱和尚,幫陛下滅了朱和尚,佔了金陵城,打贏了這場仗,人人賞銀一百倆!“張定邊立在最前方,手中的單刀怒指朱元璋的龍船。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漢軍士氣果然恢復了不少,不少將士更是不斷吆喝:“殺了朱和尚,攻佔金陵城!“先是一聲,跟着千聲,萬聲,一時鄱陽湖聲響如雷。
蕭雲站在船頭看着如此駭人的士氣,也不禁暗暗駭然,心中不免有些擔憂起來,衝着門外喝道:“毛驤,毛驤……衣服來了沒有……?“
“來了,來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毛驤懷中抱着一堆衣服,一陣風的衝了進來。
“快,快讓本官穿上,敵人來的太多!我得去引開他們!”蕭雲一把抓過毛驤手中的衣服,迫不及待的往身上穿,邊穿邊道:“待會兒待本官吸引了漢軍的注意力,趁着敵人龍船錯開縫,你護送主公離開,切記!切記!”
毛驤道:“大人……你讓卑職跟着你吧……?”
蕭雲瞪了他一眼,道:“胡鬧,這都什麼時候了,快,快去保護主公!”蕭雲說着一把將毛驤推開。
“大人……大人……?”毛驤哀聲道。
“快走!”蕭雲怒吼道。
“大人……?”
“轟隆!”蕭雲身子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低聲,急急忙忙的從船上爬起,擡眼望去,只見湖面的龍船在張定邊的指揮下,已經連破了拱圍龍船的兩隻艦隊,再進一步,只怕就要攻上了朱元璋的龍船了,他一咬牙,走上前一把抓住毛驤喝道:“快,主公身系天下安危,是我漢人的希望,主公一死,湖面二十萬大軍必定大亂,漢軍必會乘機廝殺,你難道忍心看到因爲蕭大哥的過錯,而讓全軍將士做無謂的犧牲麼?”
“這……?”毛驤一愣。
蕭雲吼道:“你若當我是兄弟,就聽我指令,快去護送主公離開,再不走來不及了!”
“轟隆!”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一個親衛兵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一看到蕭雲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說道:“大人……不好了……漢軍正猛攻主公的龍船……弟兄們死傷不少,可漢軍的火力太猛,主公……?”
蕭雲心中一驚,衝着毛驤喝道:“毛驤聽令!”
毛驤道:“末將在!”
蕭雲道:“本官命令速速護送主公離開,不得有誤!”
“末將……末將領命!”毛驤一咬牙道。
“去吧!”蕭雲擺手了擺手道。
“大人保重!末將去了……?”毛驤一抱拳不在言語,一轉身,一揮衣,帶着一股風,迅速離開了大帳。
“轟隆!轟隆!”
一聲接一聲的火炮聲落在龍船的四周,激起的水花暴雨一般落了龍船上。朱元璋渾身溼透的站在船頭,從容的調度爲數不多親衛兵,迎擊漢軍一波一波的攻擊。
“快……快保護主公……保護主公……?”一個親衛兵一個健步跳到了朱元璋的前面護盾擋住了前面濺起的水珠。
“大夥兒快看……龍船上站着的就是朱和尚……弟兄們衝過去,殺了朱和尚爲陛下立下第一功!”對面張定邊揮刀指着朱元璋不斷的鼓舞士氣。
漢軍士氣慢慢高漲,不少兵卒歡叫道:“殺了朱和尚……?”
“主公……?”便在這時,龍船一道人影奔了過來,“呼!”的一聲,將一件普通的侍衛服開始往朱元璋的身上套!
“這是……?”朱元璋吃了一驚,在來人的不斷的拉扯下,竟半分反駁不得。
“主公……小人叫毛驤,是蕭大人麾下的千戶,特奉大人之命前來護送主公離開……請主公速速穿上這衣衫……?”
“蕭大人如今身在何處?”朱元璋一見衣衫差不多明白了蕭雲的用意,心知眼下的法子的確是不易穿得過於招搖,這一身侍衛服飾,倒也能避開耳目。所以雙手也開始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蕭大人現在如何?”自漢軍來襲,朱元璋就不見了蕭雲的蹤影,這會兒轟隆的炮聲在周邊炸開了花,對於蕭雲他還真有些擔心,這倒不是假的,蕭雲多次爲危難之中解救與他,二人的兄弟感情非同一般人可比,這幾句可是真真切切的關心!
一想到蕭雲,毛驤雙眼一紅,有心想說出來,可蕭雲不可告訴朱元璋的指令,讓他頗有爲難,只是動了動嘴脣,卻沒答話。
“毛驤,蕭兄弟到底怎麼了?”朱元璋盯着毛驤的臉冷冷地再一次發話。
“沒……沒幹嘛……?”毛驤失聲叫了聲,卻不敢言語。
朱元璋目光在毛驤臉上逗留了片刻,他的目光極其銳利,只是這麼一望,就好像能洞徹他人的心一般,毛驤心中有事,不敢迎上他的目光,慌忙低下頭拉着朱元璋的衣衫,呆呆的道:“卑職奉命來給主公……送衣服,蕭大人……卑職去幹什麼,卑職不曾知道……?”
毛驤說的結結巴巴,不敢迎上朱元璋的目光,讓朱元璋多了幾分疑心,他冷冷地看着他,突然問道:“快說,蕭大人到底怎麼了?”
朱元璋的霸氣絕非一般人可以抵擋,雖然此時還尚未成爲真正的龍虎,但那份龍氣依舊霸道無疑,毛驤被朱元璋這麼一喝,嚇了一大跳,忙搖頭道:“回稟主公,卑職,卑職真的不知道?“
毛驤躲閃的眼神已經閃爍的言辭,早已讓朱元璋感到事情有些不妙,盯着毛驤沉聲道:“快說,蕭大人到底去幹什麼了?“
毛驤連連搖頭道:“卑職……卑職真的不知道……卑職……?“
“啪!“
空氣中一個響亮的聲響,迅速響起,朱元璋有力的大手,一記重耳光打在了毛驤的臉上,朱元璋瞪着雙眼,無形的殺氣讓毛驤感到害怕,他驚恐地捂着漲紅起來的臉頰, 緊張地望着朱元璋,在朱元璋犀利的眼神下,竟一句話也不敢說,朱元璋一動不動,好一會兒才輕輕一嘆道:”蕭兄弟是我的結義兄弟,本帥不希望他出事,你知道他現在去做了什麼,請你告訴本帥……?“
毛驤望了一眼朱元璋,突然雙腿一跪帶着悲聲道:“主公……大人他……他……?”
朱元璋心頭一跳,一把上前拉住毛驤的手腕,急急道:“ 他,他怎麼了……?”
“這些年,大人不斷提拔了我,還處處照顧我,將我當做兄弟,如今他……他明明去送死,我豈能不幫他,這一次我不能聽你的了?”毛驤在心底默默叨唸了兩聲,猛的一擡頭,道:“主公,大人已經穿上了主公的衣衫,準備……準備有他引開敵人,好讓主公……?”
蕭雲一聽,心頭一震,怒道:“胡鬧!”肩頭一晃,身子一側,轉過身來盯着毛驤道:“快說,他在哪兒?”
毛驤伸手一指,道:“就在哪兒……?”
毛驤話音尚未落地,朱元璋已經肩頭一晃向他指的方向跑出,他一身侍衛服飾,跑動起來全然一副親衛兵的模樣。
“主公……?”
毛驤吃了一驚,蕭大人讓卑職保護主公,如果主公有了任何危險,那大人的一番心血豈不是……?“
漢軍的火力今日有多猛,他是見過了,主公這麼一去,萬一有了什麼閃失,蕭雲還不殺了他,心中一急,毛驤這會也顧不得前面漢軍炮火是多麼的兇猛,身子一縱飛奔追了去。
鄱陽湖上漢軍在張定邊的指揮下,對白色桅杆紅色絲帶的龍船發動了一波又一波的攻擊,火炮、強弩、羽箭連番而發,轟隆的聲響在龍船的四周炸開了花,漢軍這一次猛攻,本來就是務必殺了朱元璋,所以每個龍船上都攜帶的火藥、強弩、火銃、羽箭都多帶不少,攻打了大半天,現在每條戰船火藥、強弩、羽箭尚且還有不少多餘,眼看白色桅杆的戰船就在眼前,張定邊一聲令下,火炮、強弩、羽箭便連番而發,火爆、羽箭、火銃炸開了花,氣勢駭人。
轟隆的火炮聲,每轟一聲高約數丈的龍船便微微一顫,龍船上的親衛兵紛紛蹲伏與地,幾個親信健步跳到一個身穿紅色帥服的漢子跟前,紛紛豎起護盾,一個親衛兵喝道:“快,快,保護好大人!“
“轟隆!“
“轟隆!“
連續的兩聲火炮後,張定邊早已看清楚了龍船上一身紅色帥服的漢子就是朱元璋,這會兒率船隊專攻這艘指揮船。眼看着龍船上,紅色帥服的那漢子東倒西歪,漢軍開始鼓譟吶喊:“乘白桅船的是朱元璋呀!穿着紅色帥服飾的漢子,就是朱元璋,別放跑了朱和尚!” 這一喊,上萬漢軍人人呼喊起來,數百艘龍船快速涌來將一身紅色那漢子的船隻圍困個水泄不通,守護在四周的長蛇陣哪裡是漢軍龍船的對手,幾個輪迴下,不是被擊潰了,便是被衝散開來,龍船上那漢子身邊的親衛兵也越來越少!
“大人……這該如何是好啊……?”眼看着漢軍的龍船一步一步的靠近,數千人的呼喊聲,氣勢如虹,幾個護衛在前的將士不免慌張起來。
被盾牌護衛的那漢子一個踉蹌猛的一咬牙,站穩了身子,望了一眼蜂擁而來的漢軍龍船, 隨即沉聲道:“諸位將士聽本官號令,立即分散各隊各船,四散衝開,分散敵軍的注意力!”
“是!”一個親衛兵領命, 冒着危險,連滾帶爬滾到船頭,揮舞着各色令旗。
得了指令的朱軍開始啓動漁船,數十隻漁船紛紛涌動,人人不畏生死的衝向了漢軍大營,漢軍事情正旺實在沒料到,朱軍還敢衝殺而來,數萬人一聲吆喝,羽箭、火銃、火炮、火銃萬千齊發,頓時轟隆聲不斷,箭矢漫天飛逝,漢軍裡張定邊盯着龍船的紅衣漢子喝道:“大夥兒給我殺,穿紅袍的是朱元璋,別跑了朱和尚!”
漢軍的船隻又向朱元璋乘坐的指揮船圍攏,轟隆的炮聲,就像漫天的雷聲一般在龍船的四周炸開了一片,船頭上的弓箭手,火銃手射了爲數不多的將士,緊接着大批的強弩下,陳友諒的龍船到了。
陳友諒的龍船上下三層,船身上下以鐵皮包裹,刀槍不入,朱軍根本不能靠近,況且龍船的火炮,羽箭比先前的更加密集,更加漫天飛矢。蕭雲的龍船因爲火器不夠,人手少的可憐,一直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特別是漢軍得了張定邊的指令後,將蕭雲當做了朱元璋,紅色的絲帶,白色的桅杆,紅色的帥袍在午後的日光異常醒目,陳友諒的艦隊,早已將其圍困個水泄不通。大將張定邊、韓世勳等人率領的船隊也緊跟而上,形成包圍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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