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散仙大多是喜好自由而不受拘束的。
.v??d??.??m不過說來自由,卻也深受三清和玉帝的管轄之下。畢竟這散仙所居之處,上有三清,下有玉帝。
散仙的地位雖說很高,但實際也受着那三清與玉帝的夾板氣。畢竟散仙想要去那人間亦是要經過玉帝防護森嚴的八方十門的把守。做起事情來,那三清暗中卻也掌握着神明的氣數。雖說散仙不再封神榜內,可是那命運被三清掌控,已是很難改變。
這陸壓道君雖說身居海外,那北海魚鯪島上。可是,這魚鯪島與東海龍宮卻也不遠,與那老龍王卻也是萬古的老鄰居了。也正是這陸壓所居住的場所所在地並非天界之內,卻也使得這陸壓成爲了真正自由之身。畢竟這陸壓是那上古大仙之身,輩分奇高。比起鴻鈞老祖亦是隻在其上。
這陸壓身爲蚯蚓卻也叫地龍。想這地龍有着開天闢地的能事,卻與那天龍老龍王是鄰居。那龍王本就並非善良之輩,這龍王的所作所爲皆難逃那陸壓的目光。因此對這老龍王亦是頗有成見。不過,這散仙卻也不理世事,沒有理會那龍王惡略的所爲。
不過,這陸壓雖然不理世事,卻並非不關心時事。偶然一日聽得那老龍王竟然將那充滿正義之心的兒子囚禁在龍宮之中,心中不覺驚異。心中暗道:這老龍王本也是那夠本哭三天的主,從不吃虧。如今,卻將那兒子囚禁家中,看來,雖說那龍王對誰都不曾畏懼。如今必定是對那天道暗中的不公心有餘悸。
畢竟這天界之中,暗地之中的不公,即使那神明亦是難以提防的。雖說那三清高高在上,可畢竟這世道是那神明所爲而起。否則,這老龍王亦是不會如此。驚懼到把自己兒子囚禁家中。那人多勢衆的老龍王又何曾畏懼過誰呢。
想那元始天尊的弟子,十二金仙之一的太乙真人的弟子哪吒,亦是多大的本領。可是亦是被那老龍王逼得自殺而死。如若不是那太乙真人道法高超,想必這哪吒亦是難以復生的。
那八仙瞞天過海之時,這老龍王亦是未曾畏懼,找來那四海龍王與八仙亦是決一死戰,不讓八仙順利通行。如若不是那觀音菩薩前來攔阻,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動靜。
如今這老龍王卻也開始畏首畏尾起來,那充滿正義的兒子,竟然被這龍王看起來難以立足世間,看來,這三界之中亦是渾濁到了極限。否則這老龍王做不出如此讓人笑話的軟弱之事。
不過,那老龍王被囚禁的兒子卻偷偷的來到世間,因此犯下大禍,被罰下世間。看來,這三清之外的天意亦是難以改變。這天界之中亦是應該有此一劫的。
這陸壓背時上古之先的神明對於天道之事亦是心中明澈的。想那三界大亂,闡教和截教爭霸之事,這三清神明亦是被掌控在冥冥的天意之中的。那冥冥的天意即使那三清神明亦是難以把握。如此看來,那天道造化玉蝶的神奇之處,亦是衆神難以改變的。
這陸壓在那魚鯪島清閒之所明辨天道,對於那老龍王的成見也因此而逐漸的減弱。不過,對那被貶到世間而吳玉剛卻深感興趣。畢竟這正義之子是什麼樣子呢。畢竟這天道正義之事落到了這神龍之子一人的身上。
陸壓眼見天宇之中一團殺氣瀰漫難散,不覺心中驚疑,掐指一算,亦是知曉是那神龍吳玉剛道法修成,因此沖天而起。這使得陸壓道君心中欣喜不已。自己也正好可以藉此去看看那神龍之子究竟如何。看看這曾經被囚禁的青龍究竟道法如何。
陸壓手提竹籃,身形一晃,一條長虹沖天而起。在天宇之中化出七彩光環,直奔那殺氣瀰漫之地而去。顯身在疆場之上。
那吳玉剛衆人正在爭鬥之中,不想着天神越殺越勇,一時之間一時難以脫身。如今又有散仙前來幫忙,這便如何是好。吳玉剛情急之中,卻也難以脫身。
那一旁東擋西殺的無崖子和九黎真人,眼見陸壓從天而降,一時看出這來者不善。不覺間,亦是衝上前去,擋在了陸壓的面前。
這陸壓眼見被不知天高地厚的兩個修道之士擋在面前,心中不覺好笑。想那趙公明,在封神一戰之中,亦是被自己那釘頭七箭書,授予姜子牙,七七四十九天亦是取了趙公明的性命。那道法非常人能比。
雖說這陸壓有着釘頭七箭書,不過,在這疆場之上,亦是來不及御使的。可是,在那竹籃之中,卻有着戮仙之寶,斬仙飛刀。這飛刀無人能敵,即使那十二金仙亦是難逃死路。這厲害至極的仙家至寶,無人不懼。
這陸壓眼見被兩名道人擋住,卻也不甚焦急。不慌不忙之中,從竹籃中將那葫蘆拿在手中。這葫蘆亦是那陸壓斬仙飛刀所在之處。
這葫蘆在陸壓手中輕輕一擡,還未等九黎真人和無崖子殺到身邊。那葫蘆之中猛然竄出一道白的豪光。這白光高有三丈三,在天宇之中一道厲光,在那厲光之中凌厲的顯出一物,這物體眉目皆全,只是那身體宛如長劍一般。這凌厲之物身高七寸,一道戾氣直奔無崖子和九黎真人而來。
這七寸之物看起來雖然弱小,可是,那氣息卻是天地混沌之精,那戾氣卻也細如髮絲一般,猛然的消失在無崖子和九黎真人的身體之中。說來也怪,雖說只是那如同髮絲的氣息,可是,九黎真人和無崖子亦是宛如中了魔法一般,定在半空之中,難以動彈。
也就是在被定在半空之際,那七寸的如同小人的物體化身一隻寶劍,飛旋在無崖子和九黎真人的頭頂之上。
這便也是那陸壓道君寶物的好處。這斬仙飛刀亦是先將那人的元神封印住,然後再將那對手斬殺在封印之下。如此,即使有着再高的修爲,如若被封印,亦是隻能束手待斃,而毫無求生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