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掛掉了電話,秦明搖了搖自己的手機,“怎麼樣啊?曹少爺?”
“我……”看得出來他很生氣,但同時也動搖了,自己的親爹這樣說自己,擱誰身上不氣呀。
“你們真以爲能對付他?”曹明閆冷笑:“你不知道官官相護?”
秦明將手中的棍子扔到了一邊:“只要你把事情都交代了,其他的就不用你管。”
聰明如薛雪,該記錄的記錄,該錄音的已經在錄音了。
曹明閆沉默了一會,最終還是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
既然如此,秦明也不再爲難他,便將他放了下去,然後直奔警局。
“這是……要去做什麼?”薛雪不大理解秦明的做法畢竟趙局長已經和曹廉勾結。
“放心,我會處理好。”秦明對她說話永遠是溫柔的,而薛雪也是百分百的信任他,兩人便一同去了警局。
應該是因爲薛雪的事情,趙局長竟然在局子裡,他似乎在跟其餘人說些什麼。
秦明毫不客氣地推門而入,趙局長哪裡想到這個人竟然還會繼續跟他們鬥下去,所以看到他很是意外。
“我有辦法把曹廉拉下馬。”說這話時,他的態度十分堅定。
趙局長看了也是一愣,如果能選擇,誰想做個壞人呢,真的能一舉拿下曹廉,那最好。
可是如果失敗了,後果不是他承擔的起的。
“說說看。”趙局長道。
我這裡有證據,絕對有理由成功,就算是真的失敗了,人們一人一口唾沫也足夠淹死他們。
聽了這話,趙局長微楞,秦明則道:“局長不夠精明,是時候退位讓賢了。”
趙局長抿着脣:“只要把我不死家人無恙我願意讓出這個位置。”
薛雪有些猶豫,但是還是把自己手中的證據交給了趙局長,秦明冷冷望着她:“要是雪兒再受一點委屈,你是死是活跟我無關。”
說完揉了揉薛雪的頭髮,秦明柔聲道:“不用怕,在這兒待着萬事有我呢。”
這轉變之快,衆人也是一陣無語。
不過現在確實沒人再敢惹薛雪,其中趙局長是最慫的了。
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本來這種事就是應該交給警察處理的,那秦明自然是撒手不管了。
“接下來你打算幹嘛?”系統不由得發問。
“還能幹嘛,回星海科技。”秦明聳了聳肩。
他這麼說也這麼做了,回到星海科技之後,那些人看秦明的眼神就跟看神一樣,如果這是在古代他們真是要跪下謝恩了。
上了樓之後,已經沒了曹明閆的蹤影,王石也在辦公室之中,看着晴明的眼神,那叫一感激。
紛紛朝他行注目禮,王石道:“總裁說以後你可以隨意決定上下班時間,一個月允許你最多半個月不來,工資照發。”
其他的倒還好,就是這最後一句話呀,十分誘人。
徐強他們三個雖然是羨慕,可是他們也知道,沒有秦明這樣的身手和膽量怎麼配拿那個工資。
所以他們也是是心服口服的。
王石說完就退了出去,秦明伸了個懶腰坐了下來,徐強、王銘、林逸他們三個,端茶的端茶倒水的倒水捶背的錘背。
“爺,您老可終於回來了。”
“爺你就是我們的希望啊!”
“大爺,您喝水。”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恨不得以身相許了……當然,秦明對這個並不感興趣。
雖然這兩天確實沒有工作,但是確比工作要累的多了,不過爲民除害嘛,就當是日行一善了。
喝下了茶,秦明就開了電腦,準備工作,他們三個也消停了一些。
“唉……真是舒坦,不被人命令的感覺真好。”
“不用聞別人飯菜味道的感覺真好……”
“不用去端茶倒水的感覺真好。”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感嘆了起來,看來曹明閆給他們留下的陰影可不小。
秦明卻不知道,留下陰影的可不止他們三個,除了秦明這樣的不怕他,那些員工們一個個的哪裡惹得起區長的兒子啊。
所以通常都會被命令,還是不能拒絕的那種。
晚上回到家,一切還算平和,但是今天的李依琳並沒有在看電視劇,而是在看新聞。
看到秦明回來了,她指了指電視,“沒想到啊,就好好的區長什麼,突然就栽了。”
秦明換下了鞋也坐在沙發上陪她看,此刻電視上正在公佈他的罪行,還有薛雪的錄音。
李依琳聽得直搖頭,“沒想到啊,這個區長竟然做了這麼多壞事,簡直是無惡不作,沒想到這樣的人竟然安然當了好幾年的區長。”
秦明輕笑,並不多語,打開了一瓶可樂,他倒是沒想到,那個警察局的效率還挺快。
“誒?”李依琳又突然出了聲。
“我看着這個局長挺好的,怎麼突然說身體有病不做了?”李依琳歪着頭,似乎有什麼想不通。
這裡面的緣由當屬秦明最清楚,“局長當然是應該給你嫂子做了。”秦明笑道。
這話剛說出來,李依琳自然不相信,可是很快電視裡還真說了尤薛雪擔任局長。
只不過薛雪拒絕露面,所以並沒有她的鏡頭。
“你怎麼知道的?”李依琳一臉疑惑。
秦明仰躺在沙發上笑道:“猜的唄。”
相對來說,局長在警察之上,工作應該稍微簡單一些,至少秦明是這樣覺得。
等這個新聞播完了,李依琳就起身準備晚飯去了,小孩子三三兩兩的結伴或說話或背書或玩樂,說不出的和諧熱鬧。
“對了,那個區長的兒子呢?”秦明開口問道。
李依琳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新聞主要播報了區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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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突然,一個小孩子喊了秦明一聲。
秦明笑了笑走了過去蹲下道:“怎麼了?”
“嫂子什麼時候會來跟我們玩兒啊?”小丫頭歪着腦袋問,那模樣別提多可愛了。
秦明只當這是提前實習帶孩子了,所以待他們格外溫柔。
“嫂子?”秦明不禁失笑:“你到底教了他們什麼?”他問李依琳道。
“什麼我教了什麼?我喊你哥,喊雪兒姐姐自然是嫂子,他們又不傻,當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