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恩?”西宮錦的語氣帶着強烈的埋怨。
“昨晚臣妾聽說王爺喝醉了,坐在了地上,就出來看,然後去攙扶起王爺,隨後您就抱着臣妾回了房間,在這個過程中……臣妾再三的提醒過王爺了,可是王爺不肯走。”小容鼓起勇氣,說出了實情。
“算了,事已至此,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不過我就納悶,你大晚上的跑出來幹什麼?”西宮錦自言自語的罵道。
小容不在說話,但是心裡卻是很委屈,她昨晚是爲了他好,纔出來看看的,卻沒有想到他喝醉了,不知道怎麼,就突然對自己好熱情。
穿好了衣服後,西宮錦和小容一前一後,去了前廳,一進門,西宮錦就看見了一身喜服,哭的雙眼通紅的林嬌兒,頓時心裡十分的內疚。
“兒臣給母妃請安。”
“臣妾給母后請安。”小容俯身行禮。
“你個賤婢……給本宮跪下。”齊太妃忽然指着小容怒不可解的喝到。
“啊?”小容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卻已經一腳被身後的丫鬟踢的跪了下來。
“你這個賤婢簡直是大逆不道,不虧是這個小狐狸精,你平時霸着錦兒也就算了,昨晚可是他與嬌兒的新婚之夜,你居然又趁着他喝醉把他拐到了你的房間裡,你是何居心?”齊太妃憤怒的質問道。
小容頻頻搖頭解釋道:“母妃,您聽臣妾說,不是您說的那樣,昨晚的事情其實是……?”
小容真的想把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一遍,但是齊太妃似乎絲毫不給她這個機會了。
“不要再說了,你的那些鬼話,本宮一句也聽不進去,總之,你讓嬌兒進門就受了委屈那就是你的不對,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婢,恩?你的那個主子在後宮作威作福,勾引皇上,你就在這裡勾引本宮的兒子,是不是?”
“母妃,您怎麼說我都可以,但是……請您不要污衊臣妾的二小姐,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好最善良的女子。”小容聽見齊太妃說自己的主子,立刻不高興了。
齊太妃冷冷一笑:“果然是一條好狗的,必要時候還知道護主,看來你這一輩都擺脫不了你這個當奴婢的命啊,來人啊,給本宮上家法,杖責二十,本宮要替嬌兒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婢。”
“是。”隨後兩名家丁執着板子走了進來。
西宮錦有些不忍心,求情道:“母妃,別打了,她上次的鞭傷還沒好。”
“住口,你沒資格爲她求情,你還是自己跟嬌兒親自解釋一下昨晚的事情吧。”齊太妃冷着臉怒責道。
“嬌兒,昨晚其實……?”看着林嬌兒,西宮錦想一開口,林嬌兒就哭着跑出去了。
“喂喂,嬌兒,你聽我說。”西宮錦無奈追了出去。
這個時候,小容開始感覺到了絕望,原來,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西宮錦卻是不在她的身邊,對她是那麼的不屑一顧,這個家,也許她真的是多餘的。
“還愣着幹什麼,給我打。”齊太妃指着小容狠狠下令道。
隨後,噼裡啪啦的板子打在了小容的身上,小容就這樣咬牙挺着,一聲不吭,很有骨氣。
嫣然宮內
葉安然放下茶杯忽然說道:“小光,我有些心慌。”
“怎麼了?娘娘?”小光走過來關切的問道。
“不知道,說不出來這種感覺,就是心口很慌,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一樣。”葉安然起身有些擔憂的說道。
“沒事的,娘娘,一定是您最近沒有休息好,所以又胡思亂想了,走,奴婢陪着您出去走走吹吹風,曬曬太陽就好了。”小光笑着攙扶起葉安然。
葉安然輕輕點了點頭……
也許真的是和小容在一起呆的太久了,所以她似乎與小容心連心,不過小容那丫頭始終不肯說自己在恆王府所受過的委屈,所以葉安然對小容所受的委屈一概不知。
以至於導致了後來,更大悲劇的發生……
御花園裡
葉安然已經沒有了新鮮感,似乎來過千百次了,同樣的景物,同樣的人,她真的沒有欣賞的心情了。
不遠處,青菱在和幾個小貴人一起彎捉蝴蝶的遊戲,似乎心情大好。
“你們玩的很高興嗎?”葉安然揚起嘴角,冷冷一笑。
衆人回頭,看見葉安然,立刻俯身行禮:“臣妾給然妃娘娘請安。”
“都起來吧。”葉安然懶洋洋的靠在了藤椅上說道。
“晴貴人,你看起來心情很好啊,怎麼樣?這麼快就找到你師兄了?”自從在皇上那裡知道青菱其實也沒把握找到秦風流後,葉安然心情大好。故意出言諷刺道。
“回娘娘的話,暫時還沒有找到,不過……臣妾有信心,一定會找到的,還請娘娘放心。”也許是故意跟葉安然做對,所以連青菱的話也也帶着一絲挑釁的味道。
“恩,很好,那本宮等着看,等着看誰能笑到最後。”葉安然起身微微一笑。
看着葉安然的背影,青菱得意的笑了笑,雖然她還沒有師兄的下落,但是她已經放出了消息,只要師兄聽到消息,一定會來找她的,而且她還打探道,最近似乎有人在汴京附近看見了師兄的身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總之,對於這件事,青菱志在必得。
汴京城客棧內
一位青衣男子在安靜喝茶,長相很是普通,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甚至看上一眼後,都不記得他長的什麼樣。
而誰也想不到的就是他其實就是大名鼎鼎的秦風流,如今天下人都在找他,他自然要用易容術掩人耳目了。
至於他爲什麼要回汴京,那也許就是應了一句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也許沒有人想到他如今人就在汴京城內……
旁邊桌子上的幾個客人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客人甲:“你們聽說沒呢?最近大家找秦風流都找的瘋了,快把天幕翻個底朝天了,也不知道這孫子躲哪裡去了,連皇上召見,他都不肯出來,狂了。”
客人乙:“很正常,人家秦風流不缺吃穿不缺銀兩,一切全看自己心情,想不出來,誰都找不到,這個人可是很有個性的,不過話又說出來,如今誰要是能找到他,那可是發財了,皇上這一次可是放話說要重賞,你們說,那重賞是什麼概念,若是我們這樣的百姓找到了秦風流,那皇上估計立刻就的給加官進爵,從此飛黃騰達。”
客人甲:“就是啊,所以我們也的跟着找找,萬一我們走了什麼狗屎運,真的被我們給找到了,就好了,哈哈。”
看着周圍的一羣人在私下議論,青衣的秦風流只是搖頭苦笑:“我才離開汴京一年多,身價就飆升這麼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