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羽書覺得時候差不多了,現在自己先只能在背後開始動手,前面就由那些各地的有志之士們反。喬羽書想先從各地開始引起騷亂,然後再慢慢擴大範圍。相信全國上下的叛亂,一定能讓京城的八皇子激怒。到時候八皇子要忙着平熄那些叛亂,這可就有好戲看了,而且這好戲絕對能讓八皇子頭痛憤怒。
同時叛亂也能分用八皇子的注意力,讓皇陵的秋寧與長公主可以喘息一下。如今秋寧肚子裡的孩子慢是已經顯懷了,喬羽書真的好擔心秋寧,每每想到秋寧挺着肚子,可是自己卻不在她的身邊。說好了要陪着她一起生產,一起撫養孩子,可是現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卻只能是在背後做一些小事情。
如果可以,喬羽書真的希望,真的希望自己可以現在就回京城,可以到秋寧身邊,陪着秋寧母子,可以照顧她們母子。此時秋寧在京城,必定也是小心又小心。就怕一個萬一惹到八皇子,更怕最後保不住孩子吧!在這樣的壓力下面,也不知道秋寧到底撐撐的住。喬羽書自責的看着手裡輿圖,現在邊城的事情就差一步了,這一步成了,自己必定立馬就回京城,好好的陪着秋寧。
“來人!”喬羽書喚道。
接着外面就有侍衛進來,喬羽書坐在主帥案前,冷冷吩咐道:“派人查清楚賀太監的身份,一定要詳細,本帥不想對對手一知半解!”
對於突然在京城爲虎作倀的賀太監,喬羽書覺得此人定有問題,不管他是野心太大,或者是有意爲之,可是他把京城的局面攪亂,真的不是想黑八皇子嗎?這樣的隊友,八皇子這皇位能坐穩纔怪呢?不過這也許纔是機會呢?
對於皇位喬羽書沒有太強的想或者不想,保是覺得走到那一步時,就自然而然。如果有能力超羣者,喬羽書一樣願意支持,可是卻必需要讓自己都臣服,都願意爲他之下。不然喬羽書不介意拿下皇位,與其讓天下交給自己不放心的人手裡,倒不如自己去做這天下的皇者。至少自己對自己還算有信心,自己並非那等好色昏庸之輩,也不可能重用像賀太監那樣的閹人。
喬羽書提笑,又給秋寧去了一封信,一是問二,二也是表達自己的意思。希望秋寧能夠理解自己,京城那些皇子,且不說就只有三皇子和五皇子。就說這兩個皇子的能力,喬羽書是不敢恭維的。哪怕他們身上流着皇室血脈又如何呢?如果最後是他們上位,結果豈不是要與八皇子現在差不多,最多也許會好一點點,可是百姓的日子也未必好過。
既然如此,何必再費周折,難不成只要是皇帝不行,自己就要想法子去換掉,那樣勞民傷財。而且整個國家一直都要處於戰事之中,爲了百姓也好,爲了天下太平也罷。喬羽書如今對皇位突然就有了一股執念了。
此時上書房裡一片安靜,唯一能聽到的,就是皇上時不時的打咯聲。新皇摟着美人,一臉的滿足,此時還是一身的酒氣。若非大臣們已經習慣了,又有誰會相信,這世上還有這般荒淫的皇帝,這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全國各地突然之間就有百姓暴亂。皇上居然還有心思摟着美人,一臉喝醉的樣子。他就真不擔心這暴亂難以平熄嗎?不少官員可都聽說了,那些發生暴亂的地方,當地的官員可都讓百姓趕走了,聽說衙門都讓百姓抄了。
賀太監眉毛早就全白了,一臉冷冽的坐在皇上身邊,冷眼掃向一衆官員。冷哼道:“你們不想着如何解決各地的暴亂,卻拿這等小事來麻煩皇上,還非要搞什麼早朝。皇上是真龍天子,有上天庇護,需要怕那些無知的叛軍嗎?你們一個個拿着皇上給的俸祿,卻不能爲皇上分憂,是不是嫌命太長了。覺得頭頂上這烏沙帽太舒服了,皇上找你們就是爲了分憂,可不是讓你們把問題繼續推到皇上這來。”
底下的官員跪着皆是一片沉默,不吱聲,臉上也無任何表情。可是每個人心裡對賀太監皆是不滿,大家確實都拿皇上的俸祿,可是這次的事情卻並非小事,可是叛亂,全國暴動。這若還是小事情,試問這朝廷還有何事稱得上大事呢?
這樣的大事自然要皇上拿個章程出來,到底是鎮壓,還是剿滅。到底派何人去剿滅,或者去鎮壓,這都是皇上該做的事情,若是大臣去做這件事情,到底誰去做呢?又誰是主導呢?這些都是問題呀!這賀太監只會這裡罵大臣,只會在這裡怪大家不出力。也不想想這可是朝中大事,是誰想出力就能出的上的嗎?
再說了,就算官員們去做了,到時候若是又讓東場治一個不臣之心的罪名,豈不又是死罪了。總之這件事情呢?怎麼做都是錯的,倒不如不做。就像現在哪怕是捱罵,也好過自個小命不保。對於這賀太監百官也是又怕又恨,怕他刁難自家,又恨他到處禍害官員爲所欲爲!
皇帝此時藉着酒勁就罵起來了,“你們這羣蠢貨,成日裡吃朕的,喝朕的,這點子小事也解決不了。朕要你們何用,如果你們不能平熄叛亂,朕就先把你們一個個處死,讓你們的家眷跟你們一起陪葬。無用的人朕不需要,朕就要美人……”
雖然明明知道皇上說的是醉話,只是因爲皇上喝醉酒了,所以纔會胡方亂語。可是哪個大臣聽到這樣侮辱人格,還帶着威脅意味的話,都會覺得不舒服,覺得心氣難平吧!
賀太監冷眼瞧着那些大臣們,只覺得可笑,這些人就算是正常的男人又如何。一樣要屈於自己腳下,一樣要看自己的臉色行事,一樣要忌憚自己手中的權利。自己就算是閹人,就算成了無根的男人。可是那些正常男人做不到的事情,自己都做到了。所以自己纔是男人,而那些官員纔是太監,纔是無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