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第一次侍寢後,顧傾城每天都會看到那個托盤,而且必須要翻牌子";三途赤蝶全文閱讀。”
雲淺身體晃了晃。手一鬆,托盤便掉到了地下,頓時一聲脆響後,玉牌四散而落。
顧傾城不明白他這是爲哪般,“你...”
雲淺擡起頭,眼裡有着擔憂,轉而奪門而出。留下顧傾城一個人,她眨了眨眼,低頭看了看四散的玉牌,不明所以。
這晚。她睡的不太安穩,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得,因爲雲淺的那個樣子太過奇怪。
可接下來的幾天又沒有什麼特別的。不僅如此,每日必翻的牌子也沒有再出現過。時間過去了這麼久,顧傾城的功力也慢慢在恢復,她一直規矩的待在房裡,爲的就是恢復功力的那一天。
“啊————”顧傾城雙腿打顫的看着身下的血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聲驚叫嚇得風雨雷電四人趕緊朝房內而來,“別進來。”在接近房門口時,顧傾城突然在裡面大聲的喝止了他們。
幾人既擔心但又不敢闖進去,只有在外面徘徊,“主子,你怎麼了?”
“我..沒事——”顧傾城強裝鎮定的說道。
風雨雷電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事爲什麼會叫那麼大聲?
顧傾城眼神驚慌,眼看着身下一片血紅,雙手都在顫抖。這血跡她不是沒有見過。只是來這裡快十年了,她一次都沒有來過,爲何現在會來?而且這裡的女人不會有大姨媽。
她現在就像剛來初潮的小女孩般,驚慌不已。可心情卻和第一次的心情不同,她擔心的是以後要怎麼辦?要是有醫院她一定會去檢查一下。不會是得了什麼疑難雜症吧!
雖然她醫術不錯,但是身體構造出了問題她也沒有辦法。要是能拍個片子,或者驗個血還好。但這顯然是不現實的問題。
顧傾城匆忙換下褲子,把棉被裡面的棉花掏出來,用布條縫了一個簡單的護墊,這樣應該可以暫時應付一下。她滿頭大汗的看着地上那條帶着血跡的褲子,疑惑越來越大,她的血是綠色,可褲子上的血跡確是紅色的。
把褲子藏好後,顧傾城拉開了房門,她臉色不太好,“我要見你們的主人,這次他要是還不來,我就——”顧傾城蒼白的臉上揚起了一個邪笑。
風雨雷電幾人均嚥了咽口水,等着顧傾城接下來的話,“我就一哭二鬧三上吊——順便去見見他的貴客。”
幾人滿頭黑線,輕呼一口氣,便轉身離開。
顧傾城忐忑的在房裡等着天悵,她還未聽到腳步聲,門便被推開,雲淺一個箭步衝了上來,在離她三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顧傾城驚訝的看着他,慢慢站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你....你....”雲淺嘴裡半天只有一個字。
“我?”
雲淺神色複雜,“你...你哪裡不對嗎?”
“.....”顧傾城盯着他好一會兒,心想爲何他這麼緊張?難道那天他的反應和今天這件事情有關?
顧傾城一想到有這個可能便衝到他身前,緊張的問道:“爲什麼我....我會來月信?”說這話時,她還是有些臉紅。
雲淺緊緊抓着她的肩膀,渾身顫抖,“你...你說什麼?”
顧傾城看着他不可思議的樣子,心也忐忑起來,“到底怎麼回事?你快告訴我。”
此時,天悵輕聲踏入房內,看着眼前的情形,他嘆息一聲,“果然功虧一簣嗎!”
顧傾城轉頭看着天悵,質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天悵背在身後的手握緊了拳頭,臉色不太好看,“雲淺,這幾天你貼身保護她,雖然藥效過了,但是她功力還未完全恢復。”
見天悵沒有給她答案,顧傾城憤恨的走到他身前,抓着他的衣領,眼神冰冷的看着他,“你到底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
雲淺見此,趕忙走上前,拉開了顧傾城手,“這不是他的錯。”
顧傾城斜視着雲淺,輕輕鬆開了手,“你們爲何不對我說一句真話?”
她心間從未有這麼淒涼過,“如果不想告訴我。那就讓我離開,我很討厭這裡。”
天悵渾身一僵,低垂着頭,“原來你不喜歡這裡嗎?”
“那還用說?整天關着我,還塞給我這麼多男人。你們有問過我的意見嗎?”顧傾城真心懷念以前的時光。
“要見你一面比登天都難,你到底是爲了什麼才讓我來這裡的?”顧傾城接着轉頭看着雲淺,眼裡的痛苦異常顯眼,“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爲什麼還要利用這份心意?如果不是因爲有你,我怎麼可能乖乖跟着來?”
雲淺心間一片痠痛。面具下的脣,緊緊抿着,臉上蒼白如雪。
“哈哈哈——”天悵爆發出一聲笑。他擡起頭看着顧傾城,“我曾經認爲只要這一切是爲了你好,無論你說我什麼都不重要,不管你是恨我還是怨我都好,但是你卻偏偏沒有怨過。”
顧傾城心驚的看着他。天悵淡淡的笑道:“既然你不開心,那我做的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
雲淺輕扶着天悵,聲音帶着一絲的顫抖,“不對,你已經盡力。”
顧傾城突然發現,自己瞭解的太過淺顯。他們兩人的表情告訴她,這件事情另有隱情,剛纔她可能說的太過份了些。
“你們能告訴我事情的始末嗎?”顧傾城閉上眼。淡淡的說道。
雲淺轉頭看向她,猶豫了看了眼天悵,他神色不太好,可也沒有反對。
天悵站穩身子,輕輕來到桌邊坐下。“傾城,五年前我在醉鴻閣便見過你。”
顧傾城和雲淺跟着坐下。但對天悵的話顧傾城卻沒有任何印象。
“你一定奇怪過,爲什麼我們長的一模一樣。”說道這裡,天悵竟然笑了,“因爲我們很久以前一直在一起,直到我們分開。”
“你知道自己爲什麼是原子嗎?”
顧傾城搖搖頭,“我不清楚,百里鈺也不肯告訴我。”
天悵笑道:“他們不告訴你是因爲她們沒有那個權利,原子歷代只出現過一個,你是第二個,而我是一個失敗品。”
顧傾城欲言又止,天悵卻不那麼在意。“你的出現威脅到了第一代原子,她那個時候處在冷凍期,對你毫無辦法。”
“直到無跡那年發生叛變,百里清帶着我們一起逃離了無跡。”
顧傾城好奇的問道:“可是那個時候我並沒有出生。”
天悵輕笑一聲,“我忘記說了,當時我們只是兩個不同的受精卵。”
“呃——你沒有開玩笑吧!”顧傾城雖然認爲有這個可能,但是並不認爲一個受精卵會有記憶。
天悵微微一笑,“既然我說了,便會說清楚。”
“其實我們兩個一直保存在一千年前的研究室裡,第一代原子便是在那裡誕生。因爲一千年前,她做過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便被祖先冰凍了起來。本來一直相安無事,但是幾千年後,祖先們開始失去了原有的技術,於是再也沒有人進去過研究室。”
顧傾城突然有些明白了,這麼說起來,她只不過是藉助人工授精誕生的一個生命。那百里清便只是一個母體,她真正的父母早在一千年前便不在了。
“既然是這樣,爲什麼你又要找到我?”這是顧傾城始終不明白的。
天悵立刻變爲憂心的狀態,“因爲,我們和這裡的人不一樣,我們繼承了先祖的血統和身體。”
顧傾城有種不好的預感,“不會我發生變異了吧!”
天悵始終帶着微笑,他拉過顧傾城的手,深情的望着她,“別擔心。”
頓時顧傾城的臉垮了下來,叫她別擔心,她反而更加在意了。
ps:
腦袋中是一團漿糊...怎麼辦?謝謝繼續訂閱的各位....想破頭也要捋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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