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梁鴻濤一把抓起魯爺爺的小刀,切開一個小口,然後放下小刀用手用力一撕。
猴兒果的果皮被梁鴻濤費力的撕了下來,雖然撕下來了,但是果皮和果肉之間還連着無數的細絲。
梁鴻濤終於明白了爲什麼昨天晚上自己削果皮的時候遇到的困難是什麼了,是的,就是這個纖維絲,這種有着非常強的韌性的纖維絲就是罪魁禍首。
明白困難所在,剩下的就是如何解決這個困難了。
纖維絲實際上並不難削斷,只不過想要在削皮的時候削斷這個纖維絲則需要非常好的技巧。
梁鴻濤用小刀輕輕的挑起猴兒果皮肉之間的纖維絲,手腕輕輕用力一挑,鋒利的刀鋒輕鬆的劃斷了纖維絲,梁鴻濤又換了一個角度去削,結果是相同的,梁鴻濤總感覺自己似乎抓住了什麼關鍵的地方,但是細細想來,又像是什麼都沒有抓住,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讓梁鴻濤難受的想吐血。
這次梁鴻濤換了一種削皮的方法,並不是從兩頭開始削,而是先用他的大菜刀將猴兒果切成兩半,然後再用小刀從切口處削,結果證明,這種削法非常輕鬆,猴兒果皮肉之間的纖維絲非常容易就被削斷,削出來的果肉平滑,沒有昨天那種火星表面的感覺了。
“難道說應該從中間開始削?”梁鴻濤暗想道,想到就做,梁鴻濤從袋子裡面掏出了一個完整的猴兒果,然後從中間開始向外用刀劃圓削皮,結果卻讓梁鴻濤非常的鬱悶,因爲這次削出來的果肉和昨天晚上的又成了一樣的,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有進步,而梁鴻濤也什麼都沒有掌握,什麼都沒有抓住。
“白癡,注意入刀的角度,明白嗎?你想想,如何用刀切斷頭髮絲的,考慮好了再動手,不要Lang費如此美味的東西。”龍焱在彭白最爲鬱悶的時候出現了,只不過這種提示對現在正處於鬱悶當中的梁鴻濤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梁鴻濤現在只知道,自己好不容易削出來的猴兒果又成了兩位老人的美食,而自己,還是要餓着肚子去“摸索”。
入刀的角度?用刀切斷頭髮絲?
梁鴻濤在啃完了兩個石頭包子充飢以後拿起一個完整的猴兒果開始思索剛纔龍焱老人所說的話來。
入刀的角度這個問題梁鴻濤暫時還沒有想出什麼所以然來,畢竟這個猴兒果的外形和小西瓜一樣,入刀的角度無論是從兩頭開始還是從中間向兩頭都是一樣的,那麼現在梁鴻濤需要想的自然是如何用刀切斷頭髮絲這個問題了。
衆所周知,頭髮絲是非常有韌性的,曾經有試驗表明,一個健康人的頭髮能夠拉起三十斤的東西,而切斷頭髮絲,靠的當然就是力度了。
梁鴻濤試着拔下了自己一根頭髮,結果他的粗手指以爲抓到的是一根頭髮,而實際上拔下來的確實五六根,疼的梁鴻濤眼淚嘩嘩的。
將頭髮絲放在地板上,用菜刀一砍,頭髮絲斷成了兩截,這個方法是最簡單的,但是削皮不能用菜刀,也不能用砍的,因此梁鴻濤將工具換成了食雕刀。
一砍之下,梁鴻濤差點被這把小刀扎瞎眼睛,沒有想到這把看起來一點都不起眼的小刀竟然有這麼好的彈性,用力一砍之下小刀竟然掙脫了梁鴻濤的掌握,反彈了回來,要不是梁鴻濤第一反應神經比較敏銳,恐怕以後就要學海盜戴上眼罩了。
砍自然是不行了,這把小刀的外形是雙刃劍的濃縮型,精緻非常,劍的特性是削和刺,並不是砍劈,所以梁鴻濤能夠在這把小刀上面動腦筋的就只有動作了。
“削?”梁鴻濤仔細的想着這個問題,終於,梁鴻濤的腦海中靈光一閃,一個方法出現在梁鴻濤的腦海當中。
用左手將頭髮絲摺疊起來,抓住頭髮絲的兩端,這樣頭髮絲就變成了一個環,再將小刀放進這個環當中,輕輕的一拉,鋒利的刀鋒輕易的將頭髮絲削成了兩截。
“我明白了。”梁鴻濤大叫一聲,他終於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纖維絲並不能用蠻力去削斷,需要的是技巧,一種削加上劃的技巧,單純的削和砍並沒有任何區別,是完全達不到要求的。
想明白了這點,梁鴻濤再次削起來猴兒果的果皮就輕鬆了不少。
用食雕刀輕輕的削一下,然後劃一下,一片果皮就輕易的被削了下來,削麪平滑,彷彿刀切一般。
“哈哈!我終於明白了。”梁鴻濤這次試驗的成功讓梁鴻濤明白了削皮的技巧,但想要達到龍焱老人的要求還是差了太多,因爲龍焱老人的以要求是要削處形,削麪一定要光滑,更重要的是,削出來的果皮應該是連而不斷的,梁鴻濤現在做到的僅僅是如何輕鬆的削下果皮,距離連而不斷差的還是太遠了。
“靠,你又Lang費了一個猴兒果,這個你自己吃吧!我們吃飽了。”龍焱老人聽到梁鴻濤的叫聲走進了木屋,在看到梁鴻濤剛削下來的果皮和削麪以後,裝作微怒的對梁鴻濤說道。
梁鴻濤不是笨蛋,自然明白龍焱老人對自己的進步感到高興,所謂的吃飽不過是一個藉口,龍焱老人是在用這個猴兒果對梁鴻濤進行獎勵呢!
梁鴻濤又繼續用剛纔偶然領悟過來的技巧削着果皮,這次用的時間連十分種都沒到,而且是每削一刀梁鴻濤都要認真的思考一下,如果不需要思考的話,五分鐘的時間就夠梁鴻濤削完一個猴兒果的果皮了,與昨天晚上樑鴻濤削一個猴兒果的果皮用了好幾個小時相比,這次不知道快了多少,看來好的方法和技巧確實是提高效率的好幫手。
這次梁鴻濤並沒有和昨天一樣大口大口的咬猴兒果,而是用食雕刀切下來一塊放進嘴裡慢慢的咀嚼,這種方法讓塞牙的事情減少了發生的次數,梁鴻濤已經開始掌握這個猴兒果的特性了。
吃完了猴兒果,梁鴻濤又開始了他的摸索,有了剛纔的經驗,梁鴻濤現在做的就是鞏固那種技巧。
“奇怪,這種方法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呢?”梁鴻濤削皮的速度越來越快,而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則越來越強烈。
梁鴻濤放下了猴兒果,然後右手拿着食雕刀,虛空削了一下,猛然間,梁鴻濤感覺到,這種削的方法在他平日對手指和手腕的練習中經常出現,也掛不得他會感覺非常的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