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呵呵!既然你想要輸,我還能不答應你嗎?我選雷動隊,賭注我可要事先說好,如果你輸了,那麼回去你就聽你媽的話,過去見見東方財團的大公子,雖然他人比較花心,但是這是因爲沒有結婚啊!要是結婚了,他肯定會非常專一的,就像你老爸我一樣。"滕國華笑着對滕夢寒說道。
"好啊!如果我贏了,我要請那三位師父在咱們家住上一段時間,以後我的個人問題由我自己處理。"滕夢寒笑道,她認爲梁鴻濤是肯定能夠取得勝利的,就算是打賭輸了,自己去見見那個紈絝子弟也沒有什麼關係,最多就是和對方見面,然後轉身就走好了。
材料準備結束,明悟和尚按照梁鴻濤的說法,將梁鴻濤所說的全部藥材放進了大鍋當中,然後加上了梁鴻濤用澱粉、香油、幾顆花椒粒、茼蒿草、清水混合成的湯水倒進了大鍋當中。
"明悟,明天早上起個早,去市場給我買豆腐,要那種你用手按下去感覺很結實,內裡比較光滑的豆腐,買上兩板回來。"梁鴻濤在帶隊回房間的時候對明悟和尚說道。
"知道了師叔。"明悟和尚搞笑的回答道。
這個所謂師叔的稱謂,對梁鴻濤和明悟和尚來說,也就是一個代號而已,根本就沒有什麼尊敬的事情,就好像誰人叫阿貓,誰人叫阿狗一樣。
"明鏡,你會炒菜吧?"梁鴻濤現在就開始安排任務了。
"會,我出家以前是幹廚師的,不過沒有上過什麼正規的廚藝學院,是和父親學的旋風刀法,如果只是單純的炒菜,我沒有任何問題。"明鏡點頭回答道。
"和父親學習的旋風刀法?"梁鴻濤聽了這個話有中無法形容的感覺,能夠使用旋風刀法的人肯定是非常有名的廚師,甚至就是和乾爹從同一個地方出來。
三人無語,早早的睡下了。
第二天清晨,明悟和尚早早得出去購買豆腐了,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用,但是梁鴻濤的話他是百分之百的相信並且照辦的。如果說在天緣寺當中梁鴻濤剛開始只是明悟的小師弟,後來變成了師叔如此單純的關係,那麼出來以後。明悟就徹底把梁鴻濤當成是自己的衣食父母了。
上午九點,比賽正式開始,按照比賽的要求。首先進行的是熱菜的比試。
梁鴻濤參加過的比賽比明悟和明鏡兩個人看過的比賽還多,所以梁鴻濤說什麼他們兩個就立刻去做什麼。絲毫不敢有所懈怠。
"明鏡,佛手會不會炒?"梁鴻濤仔細的檢查了明月剛剛買回來的豆腐以後問道。
"沒問題。"明鏡點點頭道,清炒佛手方法簡單得要死,就是將佛手切成片,然後在鍋裡面放進點色拉油,炒一下放點鹽就可以了。
"好。油放個幾滴就足夠了,還有。一定要用中火炒,半生不熟的時候就關火,但是不要出鍋。"梁鴻濤點點頭囑咐道。
"啊?"這次明鏡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了,佛手炒個半生不熟的就算結束?這樣的菜有人吃嗎?
"明悟,把那幾個鍋下面都開火了,開大火十分鐘,中火十分鐘。然後就用小火耗着。"梁鴻濤沒有管吃驚的明鏡,直接命令明悟道。
明悟回答的就比明鏡更加得簡單了,點了下頭就立刻開工。
梁鴻濤將自己的那套食雕刀從包裡面取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用自己的羽麟刀將一板豆腐切下來一塊二十五釐米長,十五釐米寬,高二十五釐米的長方塊放在了一個盤子當中。
取出了食雕刀,梁鴻濤開始想象在天緣寺的一個側殿裡面看到的一尊彌勒佛的外形和神態。
經過了特訓的梁鴻濤,比那些從美術學院畢業的學生還能夠把握到要雕刻的作品的神髓,梁鴻濤可是從大自然當中進行學習,在原始森林當中,梁鴻濤是看什麼就雕刻什麼的,那些平時除了睡覺根本就沒有老實的時候的六耳獼猴被梁鴻濤修理的,當梁鴻濤要進行食雕的時候,他們就要充當死猴子,擺一個造型就絕對不能動,什麼時候梁鴻濤雕刻好了,什麼時候纔可以改幹什麼就幹什麼。
"等一下,佛手切絲,不是切片,每條絲正方形,邊長一釐米以內,長度要相同,不怕Lang費,明白?"梁鴻濤正準備雕刻,忽然看到明鏡使用旋風刀法將一個佛手切成了片,然後就要切第二個佛手,連忙囑咐道。
"是。"明鏡點頭,增加了一個切菜的步驟。
梁鴻濤對明鏡得刀功還是非常放心的,畢竟明鏡單是一個切菜的時間就比自己學習廚藝的時間長,在切菜的很多方面,梁鴻濤說不定還不如明鏡呢!
彌勒佛給梁鴻濤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個大光頭,大耳朵,圓腦袋和大肚子,以及半臥着的姿勢,梁鴻濤認真地觀察着這塊豆腐的紋路,在決定了這塊豆腐何處入手更能夠體現出神髓後,梁鴻濤手中的食雕刀動了。
明明只是一把非常普通得小刀,在梁鴻濤的手中卻彷彿有了生命一般,又如同一隻翩翩飛舞的蝴蝶在梁鴻濤的手指間遊戲。
明鏡看呆了眼,忘記了正在切菜的工作,因爲梁鴻濤的右手彷彿被一片白光籠罩,只能略微的看到梁鴻濤手指快速的運動,而梁鴻濤的右手手指在運動的過程中快速靠近那塊切好的豆腐,然後又快速離開,往返無數次以後,彭白換了將近五把食雕刀,而豆腐塊還是豆腐塊,似乎一點改變都沒有。
"別看了,想學我教你。"梁鴻濤終於搞定了基礎步驟,擡頭正好看到了明鏡崇拜的眼神,笑着對明鏡說道。
"哦!"明鏡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連忙繼續他的工作。
梁鴻濤將放置豆腐塊的盤子拿了過來,放進了旁邊早就準備好了得清水盆當中,在水的滋潤下,豆腐上面僅僅是因爲水分而連接的部分紛紛地飄散在了水中,露出了這塊豆腐最後的形態,赫然是一尊臥佛的輪廓。
梁鴻濤拿起一個尖頭的U字食雕刀,將這尊彌勒佛的細微部分勾勒了出來,然後再放到清水當中,讓多餘的東西自然而然的散去,這尊彌勒佛就算完工了。
梁鴻濤將已經雕刻好的彌勒佛順着盤子倒在了一個花紋樸素。但是卻有種非常玄妙感覺的新盤子當中,擺放在盤子邊緣,在這尊彌勒佛前。則是一片空曠。
"切好了沒有?"梁鴻濤做好了這一切,轉頭問明鏡道。
"好了。"明鏡指了指面前放着佛手絲的盤子對梁鴻濤說道。
這個盤子裡面盛放的是完全按照梁鴻濤的要求切出來的佛手絲,梁鴻濤的要求可不是無的放矢的。佛手清炒如果用的是佛手片,當在油鍋當中過一下。馬上就會變黑,而佛手絲從生到熟更快,而且更難掌握顏色的變化。
"我來吧!"梁鴻濤笑道。
"是……"明鏡沒有任何異議,因爲要是按照梁鴻濤的說法來烹製這道佛手,他可以是可以,但是卻無法達到梁鴻濤的最後要求。
梁鴻濤想了想。改變了剛纔所說的烹製方法,清炒是可以。但是對梁鴻濤來說,還有一種更好的方法來詮釋這道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