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我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的,我看到你有了好的落腳點,自然就要去瀟灑一番了,難道你有了穩定的環境還需要我照顧你嗎?”刀魂吞下了嘴裡的菜,然後揉着被梁鴻濤丟來的羊骨頭砸倒的腦袋說道。
“靠!我就是沒有穩定的環境也沒有要你小子照顧我啊!”梁鴻濤怒罵道,要不是自己機警,沒準這次就要掛了呢!
“大哥,這個是我的跟班,一個刀魂而已,你不用用這麼吃驚的眼神看他,他除了能吃什麼本事都沒有。”梁鴻濤扭過頭,剛纔生氣的臉變成了充滿微笑的笑臉,對吃驚的看着身邊刀魂的狂刀說道。
“呃!我……我認識。”狂刀的臉部肌肉抽搐了一下,有些尷尬的說道。
“你們認識?”梁鴻濤奇怪的問道,不過這個問題的答案在梁鴻濤問出來以後就已經找到了,刀魂和鬼差趙箋關係那麼好,狂刀從前就是幹鬼差這個行當的,又怎麼可能和刀魂不認識呢!不過樑鴻濤把狂刀的表情理解成爲了在這裡看到了老熟人那種尷尬的表情。
“味道不錯啊!我說胖子,你也太不夠意思了,你請人家吃這麼好的東西爲什麼不叫我一聲啊?要不是我聞着香味過來,這頓好酒好菜的指不定什麼時候你才能請我吃呢!”刀魂一邊吃菜喝酒一邊問梁鴻濤道。
“叫你?你連個影子我都抓不到,還叫你個屁啊!”梁鴻濤鬱悶的罵道。
“你在心中默唸三次刀魂我愛你,我就會來到你身邊了。”刀魂也不生氣,衝着狂刀笑了笑,然後才慢條斯理的對梁鴻濤說道。
“刀魂我愛你?我妹的,鬼才愛你呢!我不如喊關門放狗比較順口。”梁鴻濤翻了翻白眼,就當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不屑的說道。
“噗哧!”顧詩云被梁鴻濤和刀魂的對話弄的笑了起來,剛纔她尖叫也是所有正常人看到鬼的正常反應,就算顧詩云已經看過了兩次鬼,但是無論是和正常女子一樣的柳紅,還是比正常人多出來兩隻手臂的狂刀,都應該算是在活人當中能夠找到的,就不足爲奇了。
“忘記介紹了,這位是我的僱主,目前全國歌壇最火的美少女青春偶像顧詩云小姐,這位是我的跟班刀魂,不用害怕他,他除了能吃以外,就沒什麼優點了。”梁鴻濤爲雙方介紹道,不過樑鴻濤的話中還是故意臭了刀魂一把。
刀魂衝着顧詩云嘿嘿笑了一下,算是打過招呼了,但是接下來的話就讓梁鴻濤進入了發彪的狀態。
“我靠!紅色蕾絲內衣,天啊!至少有那麼大。”刀魂的透視眼在這個時候發揮了作用,說說其實也沒有什麼關係,不過刀魂竟然拿起兩塊牛排,然後重疊到了一起輕輕將牛排彎曲,形成了一個圓,比劃道。
“你妹的!”梁鴻濤直接把面前所有能夠丟的東西全都丟了過去,打的刀魂是慘叫不已。
“哪個……你別見怪啊!他纔是真正的色鬼……”梁鴻濤有些語無倫次,非常尷尬的對顧詩云解釋道。
“喂!該死的刀魂,你把趙箋找過來給我當保鏢,靠,要不是我聰明,在危急時刻發揮聰明才智……嗯!還有這位雖然脫離了鬼差行列,但是心腸卻非常好的狂刀大哥幫忙,你恐怕再見到我就只能看到我的鬼魂了。”梁鴻濤看到刀魂老實下來了,把問題說了出來,讓刀魂解決,當然,梁鴻濤也不是不知道抱恩的人,他看到狂刀的臉色在刀魂來了以後變得非常難看,就順帶着讚揚了狂刀一下。
“這個簡單啊!狂刀……”刀魂點點頭,扭過頭叫道。
“小人在……”狂刀竟然非常恭敬的回答道。
梁鴻濤沒有管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刀魂以前曾經說過,他在鬼界可是很吃的開的,梁鴻濤認爲,以刀魂那出神入化、無與倫比的馬屁神功,肯定能夠在上等鬼當中混的開,所以狂刀這個小兵兵叫刀魂大人也是情理之中的。
“趙箋那裡我去說好話,你現在就當臥底好了,等趙箋來了,你把這個什麼狗屁暗殺組織的事情和趙箋詳細的說說,讓他帶隊搞定,有你當內應,這種小事不會有什麼差池的,事情結束後,你就回去當你的鬼差吧!想要吃好吃的時候就和趙箋一起過來找這個胖子好了。”刀魂手中拿着一根牙籤,一邊剔牙一邊對狂刀說道。
“是……是……是……”狂刀一個勁的點頭,不停的說是。
梁鴻濤感覺有些好笑的看着這兩個鬼,現在刀魂根本就和古代的地主一樣,而狂刀,則變成了受壓迫的佃戶了。
“胖子,你們慢慢吃,我和他先回去一趟。”刀魂笑着對梁鴻濤說道。
“等會,還有二百億鬼錢,還有美女沒有給狂刀大哥呢!”梁鴻濤可是從來不耍賴的,答應別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最關鍵的是,反正不是梁鴻濤花錢,顧詩云買單自己送人的好事怎麼能錯過?更何況現在正是和狂刀拉關係的時候啊!
“不要了,我不要了。”狂刀看了刀魂一眼,連連揮手說道。然後頭也不回的消失了。
就在狂刀消失的同時,這個可以同時容腦二十個人的包房燈光大亮。
“他們走了?”顧詩云小聲的問道。
“嗯!走了,挺好玩的吧!”梁鴻濤點點頭笑道。
“嗯!鬼和人一樣。”顧詩云看着梁鴻濤,忽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感覺,俏臉不禁紅了起來,聲音弱不可察的回答道。
當梁鴻濤打開包房的門的同時,一股大力傳來,梁鴻濤猛的後退了三步,同時猛的將顧詩云推到了一邊,放在腰間的菜刀已經緊緊的握在了手中。
“嘩啦!”
五六個穿着黑色西裝,戴着墨鏡的人疊羅漢一樣摔倒在了梁鴻濤的面前。梁鴻濤仔細一看,這些人並不是敵人,而是顧詩云的保鏢,看來剛纔這幾個人都趴在門口偷聽裡面的聲音呢!當然了,他們能聽到纔怪了呢!
“這些東西都是你吃的?”林平非常吃驚的看着包房當中狼藉一片的桌子問道。
“你以爲,我可是超級能吃的啊!”梁鴻濤挺起胸膛把事情全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也是啊!我記得上次小樑偷吃小姐的寵物,我吃完了他還在吃呢!那可絕對不是一般的能吃啊!”邊上一個保鏢點點頭說道。
“糟糕……”這個保鏢的話剛一出口,梁鴻濤就有種非常不祥的預感。
果然,就在梁鴻濤有了那種非常不祥的預感的同時,梁鴻濤的耳朵被顧詩云稍帶冰冷的手指給掐住了,然後就是一百八十度超高難度,讓梁鴻濤超級痛苦的轉體動作。
回去的路上,顧詩云的保姆車上不斷的傳來慘叫聲,聲音之大,聲音之慘,讓沿途的路人紛紛側目,都在猜測什麼時候這麼高級的保姆車竟然開始充當殺豬車了。而保姆車的司機本來就是和後面的吉普車上的保鏢是一夥的,毫不留情的打開了對講設備,讓梁鴻濤的慘叫聲通過無線電傳到後面的吉普車上。結果就是,梁鴻濤喊的聲嘶力竭,而後面吉普車當中的保鏢笑得集體岔氣。
回到了薛家別墅,顧詩云馬上跑去向顧柏友老人告梁鴻濤的狀,很快,有工人過來通報,老爺有請。
梁鴻濤聽到這個話反而不害怕了,當他走進顧柏友老人的書房,看到了所有參與了燒烤晚宴行動的人,其中包括十一個保鏢、顧詩翔——全都是梁鴻濤在保姆車上受不了顧詩云的言行逼供給供出來的。
顧柏友老人和顧詩云兩人坐在寬大的老闆桌後面,明顯就是兩堂會審的架勢擺了出來。
“說,你爲什麼把我養的寵物殺了做燒烤吃?”顧詩云一拍桌子怒吼道。
“淑女……淑女……”顧柏友老人坐在邊上連連搖頭,小聲的提醒顧詩云道。
“我餓了啊!沒有吃的,又看到院子裡面有這麼多做燒烤上等的材料,就做嘍!你問問他們,我做的好吃不?”梁鴻濤小聲的說道,他並不是害怕,也不是心虛,而是在憋着笑。
“好吃好吃……啊!不好吃不好吃……”衆保鏢先是點頭,然後連連搖頭道。
“哥!他殺了我的寵物做燒烤你不管也就算了,可是你爲什麼看到了不但不制止,反而還和他狼狽爲奸,幫着他吃啊?”顧詩云被衆保鏢氣的俏臉微紅,看到這些保鏢一個個的都和乖寶寶一樣,顧詩云只能把憤怒的矛頭指向了顧詩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