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虎日一臉的憤怒,望着眼前的這些廢墟以及那些堆砌成山的骸骨咬牙切齒。尤其是看見那些成羣成羣病死的牲畜身體更是在一陣陣的顫抖。
跪在地上的土螻饕葉跟傲囚大山兩個人不敢吭氣。
“報——!後方傳來消息,驅趕牲畜的隊伍被人騷擾,傷亡慘重。”一名斥候急匆匆的過來回稟。
“夏邪!萬惡的夏邪。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生—不—如—死。”霜虎日怒吼道。
“大頭人,您快去看看您妹妹。她......,她又發瘋了。”一個侍衛匆匆忙忙的走跑了過來喊道。
霜虎日一愣,急忙向城牆走去。不一會來到了二城的一座小院子中,裡面早就是雞飛狗跳,亂的不成體統。
霜虎鳳兒身上血跡斑斑,此刻她手中拿着一把匕首正追着一羣侍衛瘋跑。那些侍衛也不敢動她,只能躲躲閃閃。有幾個倒黴的已經被她的匕首給刺傷。
霜虎日一看,手中瞬間翻動手印。頓時幾道銀光閃光之後霜虎鳳兒被冰封在一個冰塊中。衆多侍衛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呼啦一下跪倒一地。
霜虎日回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幾個侍衛也沒有一個人敢出來說話。一個個跟篩糠一樣的磕頭不止。
身後的傲囚大山這個好時小聲的喊道:“大頭人,借一步說話。”
霜虎日今天剛來,早先聽說自己妹妹瘋了他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一直納悶好好的人怎麼就能夠說瘋就瘋了?他跟霜虎鳳兒乃是一母同胞,親身的兄妹。自然感覺又不比別的。當然十分的緊張。於是一揮手道:“你們都先退下。”
屋子內外的侍衛跟僕人頃刻間走了一個乾乾淨淨。傲囚大山這才小聲的道:“夏邪鬧事那天我們正好剛剛經過,看見令妹一絲不掛的被夏邪打出了屋子。霜虎澤爲了救她,被夏邪給肢解了。夏邪後來準備追殺她,好在小的驅趕了幾個女僕進去。那夏邪發狂後只是把那幾個女僕給殺了,令妹這才活了下來。”
霜虎日回頭怒問道:“你是說我妹妹是被夏邪一絲不掛的給打出來的?”
傲囚大山一愣,然後小聲的道:“是的,而且我還聽見令妹口中大喊什麼還我清白,怒罵夏邪是個流氓等等。”
霜虎日頓時一口血就就噴了出來。傲囚大山急忙扶住了他道:“大頭人息怒。小的罪該萬死。”
霜虎日許久之後呼吸才緩了過來,然後問道:“這件事多少人知道?”
傲囚大山尷尬的道:“出事那天門外侍衛不少,後來又有趕過來增援的。基本上已經都知道了。都是小的辦事不利。小的罪該萬死。”說完就跪倒地上不停的磕頭。
霜虎日氣的眼睛都能夠噴出火來,她妹妹的清白就這麼毀了,日後還如何嫁人?當然這還是小事。現在傳出去把他們霜虎部落的臉都給丟盡了。霜虎日回頭看看自己妹妹,心裡五味雜然。按照部族的規矩,女人的清白給了誰就要嫁給誰,要不就自盡。難道讓自己的妹妹嫁給夏邪不成?
傲囚大山看見霜虎日臉上的表情異常扭曲。於是小聲的道:“大頭人,小的說一句不該說的話。令妹已然如此,我聽給她醫治的黎巫說,令妹日後怕是要成爲廢人了。要我看我們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下狠手。到時候我們可以聲援更多的部落加入我們的隊伍。現在別人都以爲是我們殺了雲夢澤的那些頭人。故意挑起雲夢澤的爭端。這件事正好可以轉移一下目前的別人的視線,也能夠讓其他部落看清楚夏邪的爲人。這樣對我們大有好處。”
霜虎日回頭怒道:“大膽!你不想活了吧!她可是我妹妹!”
傲囚大山頓時磕頭道:“小的該死。小的剛纔胡說八道。”
霜虎日站在那裡沉思了良久,然後回頭看看被自己凍在冰塊中的霜虎鳳兒。現在他們的處境確實不好,一來雲夢澤的輿論不在他們這邊,不要說是那些中立的部落,就是那些依然投靠了自己的部落那個不是人心惶惶?就是因爲聯盟說自己殺了那些部落的頭人,企圖霸佔雲夢澤。導致自己部落現在十分的被動。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的道理那個不懂?當然血煞加霜的還有這次祭天失敗。弄的部落中內憂外患,實在讓人發愁。
良久之後霜虎日長嘆一口氣道:“下手輕點,別讓她太痛苦了。”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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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夢澤的毒日頭正在發威。烈日之下一隻隊伍悄無聲息的在草原中行走。他們身上的衣服都染成了綠色,就是坐騎也沒有放過。遠遠的望去,一人多高的野草遮蓋下,還真的一眼看不出來。
夏邪在騎在麒麟獸上一陣陣的發呆。昨天火靈兒一走,彷彿把他的心都給帶走了一樣。這幾天吃什麼東西也沒有味道,幹了什麼事情也都不記得。反正是一片的空白。深吸一口氣,覺得這空氣中都有一股憂傷的感覺。讓人心裡無比的壓抑。
申屠雷悄悄的靠了過來問道:“王爺,您沒事吧?”
夏邪搖搖頭道:“沒事。就是心裡跟丟了什麼東西一樣。哎,申屠雷,你有沒有喜歡過什麼人呢?”
申屠雷尷尬的笑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記得那會跟着王爺去安邑,在巫廟中認識了一個黎巫宗的小姑娘。那會也年輕,兩個人一見面就跟乾柴烈火一樣點着了。哎!”
夏邪問道:“那不是挺好的。後來怎麼樣了?”
申屠雷臉色一變,咬着牙怒道:“他爹當時是朝中禁衛軍首領,早就把他許配給了一戶高大門閥。知道了我們的事情後就棒打鴛鴦。硬是把她給嫁人了。結婚前一晚,我們兩個私奔出了安邑,可是沒有跑多遠就被抓了回去。當時若不是老王爺,我的這條小命也算是完蛋了。可恨的是那個姑娘嫁過去沒有多久就抑鬱而終。哎,說到底是我害了她,不提也罷。”
夏邪聽完申屠雷的話心裡暗暗琢磨:“看不出來申屠雷這樣的粗魯的人都有一段這樣的故事。看來每個人都是有故事的人啊。”於是安慰道:“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十之八九,能隨心看來還真是沒有多少。”
申屠雷點頭笑道:“王爺能這麼想就好了。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您跟我可不一樣,您的身上擔的千斤的擔子。閃失不得。”
夏邪笑道:“我也知道,可是總是忍不住的想她。對了,那個‘好大一根柴’你那裡還有沒有了,我是發現了,那個真是好東西。”
申屠雷左右看看人,然後悄悄的笑道:“我這裡還有一點,上次給你那麼多已經用完了?王爺威武啊!”
“威武個屁,都在九環山營地給浪費了。你要是有再給我點,這東西防身確實不錯。”夏邪笑道。
申屠雷小心翼翼的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小袋子,然後一臉的淫賤笑道:“這裡有好大一跟柴、淑女蕩婦散、銷魂丹。”然後又從懷裡逃出來一個漆黑的小拼字笑道:“這個就是傳說中的絕情丹。這個一粒就可以驚天地泣鬼神了。小的把這些都給你。”
夏邪搶過來袋子然後又把瓶子給搶了過來問道:“你就這點存貨?不像你的風格吧。”
申屠雷尷尬的笑道:“您當這東西是金瘡藥啊?都是我求爺爺告奶奶才弄來的。要是用完了,這南疆也沒有了。”
夏邪把這些東西如同珍寶一樣的放在了懷裡,想起來那天就九環山銷魂的一刻現在還讓人飄飄欲仙。也不知道那個娘們怎麼樣了,不過她的身材絕對沒說的。心裡胡思亂想的一通。
這個時候多寶道人從遠處飛了過來落在了夏邪身邊道:“前方不遠就是霜虎部落的大營了,裡面卻是沒有多少人了。看來霜虎日是要準備跟我們在九環山一決勝負了。”
夏邪笑道:“師哥辛苦了。他在九環山等我們,那我們就先禍害了他的老窩。不讓他失去理智,我們怕還真的沒有勝利的希望。”然後回頭道:“韓鬆雪,你叫斥候都回來吧。先找一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等到了晚上再說。”
韓鬆雪隨即帶着衆人來到了西北方一處森林中。他們安歇了下來之後一個多寶道人就拿着一快石頭在地上還是一邊畫,一邊解說營地的防守。等他說完之後夏邪問道:“要你這麼說,我們偷襲還有難度?”
多寶道人面色沉重的點點頭道:“那天看到九環山的佈局我就一直疑惑自己在那裡見過,今天看到了敵軍的大營這才煥然大悟。佈置這所營地的人八成是我們練氣士的一員,不然不會對八卦陣法有如此的研究。只是他們只學了一個皮毛,不過他們又結合了巫的陣法糅雜在一起,竟然彌補了一些陣法上的缺陷,也算是一個人才了。我們若是強攻倒是可以佔領,就是傷亡有些太重了。”
夏邪回頭看看跟着自己的人馬雖然只有三千多人,但是都是自己的禁衛軍。要他們傷亡一個,要比要了自己命還難過。於是夏邪問道:“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多寶道人搖搖頭道:“我對八卦陣型有了解,可是對巫的陣法有些陌生。這幾天正在研究,可是隔行如隔山,需要一些時日才能夠找見這陣法的空門在那裡。目前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了。”
夏邪皺起來眉頭道:“這可如何是好?”
說道這裡,突然孫天羽喊道:“前方來人了,大家小心一點。”頓時所有的人都躲藏了起來。而夏邪跟幾個將領悄悄爬到了樹上看了一眼。
霜虎部落的大營在一處湖邊,他們的位置在湖水的對岸。遠遠的看見對方有一羣人帶着馬車出來。馬車的後面都裝着一個碩大的木桶。那些人到了湖邊之後就紛紛的把木桶給卸載了下來,然後開始把木桶中裝水。
夏邪抓住了樹幹看見敵人沒有向他這裡過來,心裡放搜一些。然後回頭問道:“要是能夠給那些水車投毒就好了。”
申屠雷小聲的道:“普通的毒藥那些黎巫聞都能夠聞出來,可是我們這次出來也沒有帶什麼厲害的毒藥。怕是行不通吧。”
夏邪一愣,然後笑道:“你說你給我的那些藥算是普通的藥還是厲害的藥?”
申屠雷長大了嘴巴頓時興奮了起來,然後笑道:“這可是一個好辦法。”
多寶道人好奇的問道:“什麼藥這麼厲害?也給我看看?”
夏邪神秘的笑道:“師哥,這可是都是上古猛藥。劇毒無比。還煩勞您給我們去投毒吧。嘿嘿。”
多寶道人笑道:“我就知道這是我的差事,把藥給我。”
隨即夏邪就從懷裡把藥給掏了出來,多寶道人接過去拿出來一個瓶子剛剛要打開,夏邪急忙勸道:“在毒藥劇毒無比。聞都聞不得。師兄還是不要打開了。”
多寶一聽,也不不易爲然。於是拿着這個袋子瞬間消失了。
夏邪跟申屠雷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他們兩個心知肚明,自然知道一會就要發生什麼事情。兩個人都是一臉的奸笑。
等待了大半個時辰多寶道人才回來,夏邪急忙問他:“都弄好了?”
多寶道人哈哈笑道:“你這個小鬼頭,從哪裡淘換的這些東西?還跟我說上古劇毒。我看是上古春藥把。”
夏邪一看被識破。尷尬的笑了兩聲。多寶道人不屑道:“也不是我說你們,就你給我的春藥都太次了。所以我不放心,又把我自己沒事煉着玩的一些極品給加了進去。保證一會讓他們營地雞飛狗跳。”
申屠雷不屑的道:“你說你的丹藥比大巫的好?我就不相信。有種我們打賭,一會看是我們巫的春藥厲害還是你的春藥厲害。”
多寶道人不屑一顧的道:“這個還用打賭?我看不需要了。這樣,既然你想玩,那我們就玩玩。一會看誰要是輸了,誰就把衣服脫光繞着敵軍大營裸奔一圈。你敢不敢?”
申屠雷自信滿滿的道:“有什麼不敢的。賭就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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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喝酒喝的太多了
鬱悶的到了極點
好在回來吐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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