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邪被唐採心打的是奄奄一息。以爲自己真的要英年早逝了突然看見了一道金光落在了不遠處。掙扎的擡起頭來一看竟然是一隻烏龜跟一個少女。
夏邪一看那烏龜就不簡單。他現在被打的死去活來沒有想到真的奇蹟出現了,那還等什麼?於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嚎道:“救——命——啊。這妖女耍流氓,........。”
唐採心也是一驚。這個地方相當的偏僻。是她早就尋覓好的藏身地點之一。現在竟然有人闖進來自己卻絲毫不知道。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烏龜跟少女再次一驚。因爲她根本就無法看透對方的實力。然後警戒的看着他們向後退了一步。這才道:“練氣士?這事情跟你們不相干。最好識相點馬上滾。”
那少女根本不理她。一雙水靈靈的眼睛都集中在夏邪的身上。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這才笑吟吟的問道:“哎。說你呢。你是不是九月初九午時三刻所生?”
夏邪一愣。驚訝的看着少女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少女聽完後頓時興奮異常。拍着老烏龜的頭道:“嘿嘿!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們終於找見了。師兄沒有晃點我。哈哈。這次我非要讓廣成子好好的嚐嚐我們的厲害。”
老烏龜這個時候急忙咳嗽了一聲。少女聽到這才發覺自己有些失態急忙停下來一臉正經的一欠身道:“無量天尊!貧道乃是碧遊宮通天真人門下弟子火靈子。今天路過這裡看見你骨骼驚奇、面帶紫氣頗有本門風範。所以想收你爲徒不知道公子意下如何?”
夏邪看見這個什麼火靈子瘋瘋癲癲的東一句西一句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心裡琢磨這小摸樣倒是長得還行。不過他對練氣士可沒有什麼好感。他的理想是巫。在巫的眼裡來練氣士的那都是一些小把戲。上不得什麼檯面。所以根本沒當回事。不過轉念一想:“這丫頭剛纔高來高去的應該有來兩把刷子。先脫身再說。”打定了注意之後當即一臉的感激眼淚嘩嘩的道:“師傅。您可算來救我了。這個妖女差點就把我給殺了。您可要爲我做主啊。”
火靈子聽完心裡大喜。看來這傢伙還很上道麼。心裡琢磨既然她都叫我師傅了那自己的徒弟還能讓別人欺負?隨即臉色一沉看着唐採心道:“小狐狸。今天我心情可是不錯不想殺生。這個少年呢已經是我的弟子。你最好現在就給我消失。哼!”
唐採心冷冷的道:“你要帶他走先把我殺了。”說完身形一閃瞬間化作一道紫光向少女撞去。紫光之下頓時地面裂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可見這一招的威力十分驚人。而那少女只是不慌不忙的隨手一揮。半空中突然出現一面金色的太極幻象。夏邪以爲這一道紫光撞了太極幻象上以爲那太極幻象必然碎裂。可是結果卻出乎了他的意料。
那太極幻象突然金光暴漲。讓天佑都睜不開眼睛。而這個時候卻聽見唐採心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夏邪等自己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那唐採心已經被彈飛了上百米開外。身下的土地已經完全龜裂成了一個大坑。周圍還有一股股的濃煙冒起。
唐採心一口血就噴了出來。眼神中也滿是震驚。眼前的少女實力已經超出了她的想象範圍。完全不在一個平面上。可以說剛纔若不是這少女手下留情她這小命早就沒有了。夏邪看見她想努力的掙扎的站起來但是隨即腳下又一個踉蹌直接摔倒。看來受傷不輕。
突然發生的事情讓夏邪完全驚呆。沒有想到這小丫頭竟然還有兩手。這下他算是找到了救星了。急忙拍馬屁.道:“師傅你真是太了不起了。這個妖女十惡不赦。.......。”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倒在遠處的唐採心俏臉上已經掛滿了淚珠。倔強的眼眸中絕望、失落、憤恨雜糅在一起那樣的糾結。嘴角處的一抹血痕以及那嬌弱的身體在風中瑟瑟顫抖顯得那樣的楚楚可憐。
她那一顆顆的眼淚彷彿滴落在夏邪的心頭一樣。煞那間他看到的不再是哪個冰冷兇惡的唐採心。而是在只能在夢裡看見母親的小可憐。
夏邪本來還想棒打落水狗。好好的讓少女收拾一下她狠狠的給自己出口惡氣。不過看見她那梨花帶雨的樣子一下子心軟了。暗歎一聲:“她跟我其實一樣是個可憐之人。我又何必爲難她呢。老子爲啥總怎麼善良?”
而這個時候少女已經飄到了唐採心的面前正色道:“本來這降妖除魔乃是我等分內之事。可是姑且念在蒼天有好生之德。你修行到此也不是不易。你走吧。日後多多行善,光積功德。飛昇大道纔是正途。”
唐採心彷彿根本都沒有聽她在說什麼。頹然的嘴角泛起來一絲絕望的笑容道:“阿爹啊母。女兒不能把你們救出苦海。那活着還有什麼用?那女兒就先走一步在黃泉路上等着你們。”
說完猛然從手中紫光一閃出現了一把匕首瞬間向自己的咽喉刺去。少女眼疾手快一把就拉住了她的手道:“你這是要幹什麼?螻蟻尚且偷生,你要是死了豈不是辜負了我的一番苦心?再說有什麼過不去坎?”說話間就已經把她手中的匕首給奪了下來。
夏邪也急忙勸道:“我師傅多的多好。有什麼事情賣不過去呢。你看我被人唾棄的這麼久不是也堅強的活下來了?”
可是那裡想到他這不說還算了。這麼一說那唐採心頓時怒視着他。要是眼神能夠殺人。夏邪估計都死了上百遍了。“你這個無恥的華夏狗給我閉嘴。就是你的父王帶人血洗了我的家園。屠戮我的族人。抓走了我的父母。你們就是禽獸。就是畜生。”隨即對着夏邪破口大罵。
唐採心雙眸中好像都能噴出火來一樣。身體也氣的開始顫抖。不過還沒有罵完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隨。她受傷本來就不輕此刻怒火攻心之下傷上加傷情況十分的危機。而這個時候站在她身邊的火靈子雙手翻動手印。隨即十多道金光瞬間打入了唐採心的體內。唐採心這才緩過點。不過蒼白的臉色也更加的蒼白呆坐在地上喘息不止。一腔的悲憤再也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的膝蓋大哭了起來。那叫一個梨花帶雨。真是聞着傷心見者落淚。
夏邪也傻了。他雖然生在王府中也知道父王是奉皇命前來鎮守南疆。在他的印象中南疆之外的都是皆是蠻夷。所謂的蠻夷都是一些不開化的野蠻人。他們經常來侵犯邊城殺燒搶奪、奸.淫擄掠無惡不作。所以父王也總是領兵征戰。剩下的事情他就什麼也不清楚了。他從來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反正夏朝有大巫。那些蠻夷雖然經常犯邊。但是沒有一次有好下場。
“可是這唐採心的父母是怎麼一回事?看她的樣子也不是蠻夷麼。”夏邪有些疑惑。而這個時候火靈子滿臉震驚的問道:“你姓夏?”
夏邪剛纔看見這個火雲子出手不凡。自己正好又不能修巫。既然她肯收自己做徒弟還有些心動了。說不定東方不亮西方亮。自己日後能有什麼作爲。於是頭點的給小雞啄米一樣的道:“是啊。我父王乃是鎮南王夏羽。師傅怎麼了?爲何如此的驚訝?你準備什麼時候正式收我爲徒?”
火雲子聽完後失望之情不言而喻。心裡暗道:“好你個多寶老道竟然晃點我。師尊早就說過讓我們離的這些巫遠點。現在你讓我收一個巫族的後裔做徒弟。這不是存心看我笑話?”
兩種信仰之間的衝突必然是存在的。收夏邪做梯徒弟是小事。可是萬一讓巫教認爲他們這是心存不軌那就麻煩了。那些大巫就是自己的師尊也是十分的忌憚。所以一時間還真是爲難。隨即火雲子再次打量了夏邪一眼心頭又是一驚。剛纔自己自顧高興。看他天賦不錯。所以也沒有再仔細看。現在看了一眼這夏邪確實不同常人。
他的身上傷痕累累已經到了慘不忍睹的地步了。若是凡人這個時候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可是他就跟沒事人一樣。那大巫的身體強橫是公認的,所以也沒有什麼。讓她驚訝的是這夏邪竟然一點的巫元都感覺不到。分明又是一個凡人。一時間她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感覺這其中必然大有蹊蹺。心裡暗道:“我還是回去問問師尊的好。萬一自己真的收了他做徒弟給道教引來無妄之災那自己可是罪人了。”但是自己偏偏剛纔有說了收他爲徒,這一下有些尷尬了。
她隨即訕訕的笑道:”那個......那個收你爲徒乃是一件大事,草率不得。今天我看不是個黃道吉日,不如改天在說?”但是心裡又擔心那個小狐狸傷了他的性命。心裡琢磨着多寶師兄不應該跟自己開這樣大的玩笑着急回去問個究竟。所以蹲在了夏邪的身邊從懷裡掏出來一快玉佩道:“這個東西能夠救你的性命。我把口訣交給你。你自己小心一點。”說完一伸手按住了夏邪的腦袋。
夏邪只感覺有一段沉長的咒語進入了他的腦海。剛剛準備說什麼那少女帶着烏龜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夏邪身在王府中平日裡察言觀色乃是家常百便飯。剛纔看見那火雲子臉色變化就知道他拜師怕是有變。結果這火雲子如此一說他頓時就懂了。剛剛看見了一絲希望就瞬間被這一盆涼水給澆了通透。心裡涌起來一股的絕望:”老子做不了巫想做練氣士也不行。看來我還真是個廢人。就當是一場夢吧!”現在也也只能苦笑一聲。不過低頭看見手中的那個玉佩心裡多少有些安慰。這玉佩只有手掌大小。通體金黃翻着七彩斑斕的光暈。剛纔那個練氣士說這東西能夠救了自己性命,看樣子八成不會晃點自己。所以小心翼翼將它揣進了懷裡。
在一邊哭的不省人事的唐採心一擡頭竟然看見了那火雲子竟然消失了。一下子就愣在了那裡。揉揉眼睛看見夏邪還在哪裡躺着一臉的憤怒不知道在咒罵什麼。剛纔她已經以爲自己救人無望所以根本也沒有聽那火雲子再說什麼。所以站起來問道:“華夏狗,那個練氣士那裡去了?”
夏邪聽見了她在喊叫自己。但是一聽這華夏狗心裡就不爽。所以乾脆當做沒有聽見直接閉上了眼睛再那裡搖頭晃腦的哼着小曲。唐採心這個時候已經飄到了他的身邊然後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子問道:“華夏狗。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爲你。那個練氣士那裡去了?”
夏邪心裡還是有些害怕的。畢竟自己被她打成了這幅德行。隨即想起來那個玉佩琢磨不如試一試。反正大不了再被她打一頓。隨即開始默唸咒語。片刻之後感覺自己身上好像覆蓋了什麼東西一樣。只是什麼都看不見。心裡多少淡定了點然後依舊當做什麼也沒有聽見繼續在你來搖頭晃腦。
“你找死。啪——!”的一聲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夏邪大叫了一聲但是隨即發現自己竟然一點的都不疼。這一下大喜過望。她傷不了自己那還擔心個鳥。隨即淫賤的叫道:“哎~呀,好疼啊。姑娘打的好爽。用力。再用力啊。好舒服。你他媽的沒吃飯啊你。給大爺下手重點。”
唐採心一頓的拳打腳踢。但是看那夏邪竟然一臉的享受。當下就有些不會了。隨即直接一把拽住了夏邪的領子用力的一揮。夏邪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就摔倒在遠處。不過他依舊一臉的犯賤笑容道:“打累了吧?哈哈。剛纔你不是囂張?接着囂張啊?哼。現在老子不怕你了。妖女,有種你就放馬過來。哈哈。”
唐採心也不知道問題出在那裡。剛纔夏邪還是一個凡人。怎麼片刻間就變了一個人一樣。心裡琢磨必然是哪個練氣士搗什麼鬼。可是自己奈何不了他如何利用他去把自己族人給換回來?沒有想到剛剛看見點希望就被毀滅了。心裡這個氣啊。剛剛擦乾的眼淚就滑落了下來。委屈的跟什麼似地直接蹲在地上就哭了起來。
夏邪一陣無語。這女人還真是麻煩。剛纔兇巴巴跟夜叉一樣。怎麼現在又哭上了?
他就見不得別人掉眼淚。尤其是女人的眼淚。這東西是殺傷力屬於巨大的範圍。想想剛纔那個練氣士把她打的也很慘。無奈的道:“你哭什麼哭啊。真是服了。那裡就有這麼多的眼淚。不過我可告訴你。你像用我來交換你父母跟族人那是白日做夢。我父親一向立場分明。絕對不會因爲我而放了你們。怕是你抓着我去交換人質那是一去不復返了。以父王的脾氣必然會在交換地點設下埋伏。等你一出現來個釜底抽薪。你要是真的想救你的族人不如你聽我的。說不定我能夠救你們的族人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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