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這西山會所當中,才能感覺到什麼叫權勢,他們模仿故宮的建設非常的精湛,幾乎已經將建築之美完全的複製過來,故宮那是給皇帝住的地方,首選四個字就是富麗堂皇。
走在這裡才能感受到什麼叫真正的富麗堂皇,華貴之美,他重新找了個房間,這裡是曾經汪笙最喜歡的房間,也是他休息的地方,只是現在這個地方的話事人名字變了。
司凡,沒錯,這裡現在就歸司凡所有了,不管怎麼樣,合同簽下,符合法律,就這麼簡單,司凡用十億現金收購了這裡,沒有任何人敢質疑。
坐在這裡,整個會所的人都知道了這驚天的變化,但是他們都不在乎,誰會在乎一個自己明天可能就離崗的單位?他們不在乎,賺一天的錢就夠了,每個人都沒有太多的歸屬感。
他們只是知道,能在這裡工作都是賺了大價錢的,特別是那些鶯鶯燕燕的各色美女齊聚一堂。
會所的經營還在繼續,可是管理層已經全都到了這裡,而那些美女們,自然是各位媽媽桑了,他們都是某些模特公司的經紀人,或者是某些小傳媒公司的老闆、高層。
但是在這裡,她們就是給這些女孩兒介紹工作的媽媽桑。
房間寬大,在這裡全都是純紅木傢俱,而且都是昂貴的海南黃花梨,就這裡的傢俱就足足有幾千萬之多,更別說旁邊牆壁的多寶閣和書架上的各色書籍了!
這都是好東西,現在,這些東西都姓司了,就算老傢伙汪笙有再大的怨氣,他自己也已經解決不了,司凡用了他無法抵抗的能力,只能求助於上頭。
至於他的上頭是誰,司凡心知肚明,但是他也知道,一定會和他們碰面的,這些傢伙們現在壟斷整個市場太長的時間了,好多人都在妥協,但是在他們的面前,妥協都是沒用的,他麼那是鯨吞。
而現在,司凡要反攻市場。
“你們應該都是這個會所的員工吧。不知道有沒有想要跟着前任老闆走的,如果有,我一概放人!”司凡十分大氣的說道。
一般接收一個公司最怕的就是員工帶頭離開這樣公司的運轉就會出現問題,甚至還會做很多的妥協。
但是今天的這些員工,全都低着頭閉嘴,從來不說跟着汪笙走的話。
看着這些女人,或者說是中年女人,因爲她們的年紀都不小了,大概都三十多歲,相對於他們的行業來說也真的算是中年了。
現在,她們沒一個人離開,這就讓司凡好奇了,他看了眼其中的人,找到一個最眼熟的,應該是之前在會所裡見過。
“你!對,就是你,穿着紅衣服的那位!我想問你個問題。”司凡指着那個女人,她就站在最角落的位置,稍微有點兒眼神近視都得把她漏下。
現在當司凡點到她的時候,她頓時如遭雷擊,顫顫巍巍的往後縮了縮,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來。
其他的人也有些於心不忍,只有司凡注視着這個女人。
正在這個時候,她的身後好像是有人忽然擡腳給了她一腳。
非常明顯的一個踉蹌,她歪歪扭扭的撲到司凡的面前,然後趴在地上,可憐兮兮的眼淚都在眼圈打轉,可是她根本就不敢哭!
她怕死。
沒錯,怕死,司凡是怎麼坐到這個位置上的她知道,司凡走了之後怎麼清理那個房間也知道,那幾乎是幾個人收拾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地面上依舊是血腥味。味道很恐怖。
現在,這個危險的男人點了她的名字,這對她來說不吝於閻王爺的索命符。
“我……我,我不敢!”她用一口吳儂軟語的甜膩聲音帶着哭腔的說道。
司凡一愣,這不像是正常的會所下屬啊,要是真正的會所下屬,那就算尊敬也不會害怕到這個程度啊。
正在這個時候,這個女人從地上爬起來,可憐巴巴的看着司凡那。
一眼望去,這女人還是蠻漂亮的,用風韻猶存的這個詞語有些過重了,她現在正是櫻桃正熟的時候,只是在那低矮的晚禮服中露出來的是一張好像惡魔鬼臉的紋身,這紋身最恐怖的是那惡魔空洞的眼睛。
那眼睛就好像整個扭曲在一起,一個空洞的深洞。
司凡認識,那種傷疤叫做煙疤,一般都是用煙燙出來的。而傷口這麼深,那一定是放了很長的時間。
“這,是汪笙那個老傢伙做的?”司凡詢問。
那女人可憐的點點頭。
司凡道:“真是個老不死的,這次看來我是下手輕了,沒想到他居然這麼殘暴!”
那女人這時候已經開始泣不成聲,但是不敢多說廢話,她隱晦的看着身後,那個地方是另外一個女人,大概二十多歲,在這羣人當中鶴立雞羣,穿的非常的暴露,簡直就是想要光着在外面走。
只是看了一眼,司凡就已經記下這個人,但是司凡從來沒想要做其他的事情,只是將這個女人的名字記在心裡。
這風鈴,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本來的名字,只是淡淡的記住,明天別忘了就行。;
“好了,今天把你們召集起來,就是想要告訴你們,從現在開始,以前如何經營,現在照舊,繼續做好會所,明天我會帶來你們的新老闆,你們以前如果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寫成紙條,或者發信息到我的這個賬號當中,別人不會知道,你們每個人的工作賬號應該不會交給別人吧?就用那個聯繫我!”司凡吩咐之後,輕輕一揮手。
頓時所有人都知道,今天的見面就算結束了,司凡這尊大佛不會在這個會所呆長遠的,他們的老闆另有其人,但是這個產業是司凡的,這是絕對的。
他們走了,很快整個房間就空無一人,只剩下司凡自己,他就這麼淡定的坐在椅子上,然後靜靜的等待,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沒讓他等待太久,大概十幾分鍾之後,忽然房間中一個電話響起。
那是仿古的歐式座機,看着就像是一個裝飾品,只是他現在依舊在使用。
司凡帶着微笑拿起電話,笑着說道:“你們終於給我電話了,我以爲你們會打上門來呢。”
幕後的人終於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