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很簡單,我想問問咱們的樸主任能不能決定將這個礦產進入到保護階段,禁止所有人進行開採,只能有限度的保證非機械化,不允許使用工具的開採?”司凡詢問道。
這話倒是十分的吸引人。
那樸主任本來就是幹這個的,聽到司凡的話就知道他想什麼了。
“您是怕影響了當地的環境,造成污染是不是?”他詢問司凡。
不過司凡的回答很明確:“我當然擔心了,這可是一座金礦,得吸引多少人來,金礦從來都是礦脈,他不是單獨孤零零的就在這裡的,如果都挖了,我這個樓蘭城還建個屁啊!”
他沒好氣的說道。
那樸主任有些爲難:“說實話,這是可行的,反正國家已經將所有的樓蘭資源給了這座城市,那就是可以讓樓蘭城全權負責。只不過我希望您能讓我們將整個礦脈探索出來,可以讓數據來決定這裡的大小。”
有了樸主任的話,司凡的心就放了一半。
既然可行,那司凡就準備打造出來一個特色,讓人瘋狂的特色,只有這樣才能讓人瘋了的進入到樓蘭城。
什麼最能讓人瘋狂?什麼最能讓人不顧一切的到一個地方?
錢財!黃金。
當年的舊金山就是這麼一個地方,他像是磁鐵一樣的吸引了一代人落戶到那裡,那裡有全世界各個國家的開拓者,他們依靠金礦成功的從社會底層翻身,也有可能成功的掛了。
誰知道呢。反正都是上百年的歷史了,但是歷史之所以存在,是給後人經驗的,司凡有了這些礦場城市的經驗,就能讓他找到一個新的出路。
現代全世界經濟蕭條,人們的生活質量下降,然而總是有些東西變得越來越好,這其中就包括旅遊業,而這個礦場,司凡想讓他變成旅遊業的磁鐵。
他看着樸主任堅定的說道:“樸主任,我希望你們勘探出來整個礦脈的大致大小,但是不要探索其中的礦產的品位和質量,我就希望他是個原始的狀態,我要讓他給這個城市增加百萬人!”
一番話說的樸主任是目瞪口呆,他聽着司凡的話就像是天書一樣。
“你是說,探索其中的範圍,但是不探索其中的具體礦藏質量,就讓這一切成爲謎團?你這是要幹什麼?”他依舊迷惑。
身旁的警察關注的重點顯然和他不一樣。
他疑惑的說道:“您給這裡定義的是什麼?如果是定義成礦場,那這些人偷礦就造成破壞環境資源,資源保護罪,根據法律。”
“未取得采礦許可證擅自採礦的,擅自進入國家規劃礦區、對國民經濟具有重要價值的礦區和他人礦區範圍採礦的,擅自開採國家規定實行保護性開採的特定礦種,經責令停止開採後拒不停止開採,造成礦產資源破壞的,處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並處或單處罰金;造成資源嚴重破壞的,處3年以上7年以下有期徒刑,並出罰金。違反礦產資源法規定,採取破壞性開採方法開採礦產資源,造成嚴重破壞的,處5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曲藝,並處罰金。”
“這就是處理他們的方式,但是如果這裡定義成爲其他的環境,那出發可能就輕了。”這是警察有些爲難的地方。
因爲這個地方並非國家規劃礦區,如果現在勘探之後定義爲礦區範圍那就是按照現在罪名,是有刑罰的。
但是如果是別的定義,那就是別的判罰標準了。
司凡想了想,笑了。
“這礦場我想定義的是國家資源保護區,但是也是旅遊區,這裡的旅遊特色就是挖礦體驗,允許帶着小型的錘子進行開採,不允許攜帶其他的工具,每個人進入需要交納門票。”
……
一番話,說的兩個人還處在蒙圈階段,他們完全無法理解司凡說的是什麼。
把一個礦區打造成旅遊區,然後讓人可以進去隨便挖礦,只要交納門票就行了。這樣的好事上哪兒找去。
然而司凡就是這麼想的,並且在他的心目中,這必須要有可持續發展性,讓這個礦區可以慢慢的發展。
金礦是不可再生的資源,這挖走了那就是真的沒了,所以在挖掘過程中司凡不允許攜帶任何的機械,就這麼讓他們挖,不過僅僅只有黃金還是不夠過癮啊。
司凡咬牙切齒的想到。
如果別人知道他的想法,非要打死他。
只有樸主任聽着他的想法說道:“既然您要保護資源,那我也不阻攔,其實開採金礦非常污染環境的,特別是水資源,我相信在這個地方水資源是十分珍貴的吧?”
傻子都知道,這裡是樓蘭,要想得到水資源,那隻能從外面運輸,這中間的價值差距太大了。整個城市的水資源都需要引進,這簡直就是瘋狂。
司凡不會說那麼多,他只是將目光放在眼前的事情上。
“既然這以後將成爲旅遊區,特色也是採礦,這些傢伙的處罰標準是不是就不用使用咱們現在的法律?改用保護區的規矩?”司凡接下來詢問警察。
那警察點頭:“沒錯,如果是破壞保護區環境的話,確實可以先按照保護區規定進行處罰,之後按照其造成後果進行法律裁決。”
這就是告訴司凡,這傢伙可以按照保護區的規矩處罰。
司凡這就笑了。
“私自攜帶非機械化採礦設備進入倒礦區沒收全部礦產並罰款5000-10萬元,私自攜帶機械化採礦設備進入到礦區,沒收全部礦產、沒收設備,罰款金額10萬-50萬之間,逃票進入到採礦區沒收全部收貨,並罰款十倍門票。”
這是最簡單的處罰方式,之後還有其他的詳細的規章制度,但是這就是框架,是司凡想到的框架。
對面的樸主任就是默默的聽着,他學習的態度是十分的端正的,畢竟司凡的身份和他相差太遠,而小警察則是在考慮處罰的標準。
正當他考慮的時候,司凡又說了。
“這次情況極其惡劣,全都按照最嚴重的處罰標準,不過你調查下他們的家庭環境,特別困難的就讓他們進行社會服務減少處罰。”
“社會服務暫時定義在城市衛生清潔上吧,其他的方面你們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