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電話的聲音在司凡而耳邊徘徊,他依舊還在回味剛纔那通電話中那人不屑的語氣和高高在上肯定的話語。
但是前面的人剛剛掛了電話,後面的人就已經再次打過來。
甚至司凡都不知道自己的電話號是在什麼時候泄露出去的。這個電話平時都是司凡私人使用的,也就是親戚朋友之間使用。
但是這次居然被這些人知道,並且不斷的騷擾,這簡直就無法忍受。
司凡只是靜靜的接了兩個電話,怒火就已經上升到大腦了。
“你就是司凡吧?我嚴重警告你!東大寺的和尚因爲未到我國協會報道,沒有專業的證書,他們的身份我們是不會承認的,他們的審覈也絕對不會通過!”剛剛再次接通一番電話之後,話語依舊是這嚴厲的話語。
讓司凡都有些不耐煩。
這簡直就是笑話,人家可是在日笨有名的高僧,現在到了華夏之後居然出現這樣的問題?
他當下想到的就是趕緊解決問題。這些協會的會員都是國內的高僧。但是他們未必會管理這些事情,本地的僧侶就更加的有分量。
有時候縣官不如現管,不管你是多麼大的權勢,這些人好事能給你弄壞了,壞事能讓人弄餿了。
讓他們辦好一件事很難,但是讓他們辦壞一件事,他們有的是辦法。
當司凡接到如此多的電話的時候是,就知道,一定是這些人在暗中使壞。
也就只有他們有這個力度了。
看着自己的電話,司凡無奈的嘆息一聲。
“這事兒難辦了。”
如果想要讓東大寺的和尚全都辦理下來證件,那需要的努力就多了,想要越級辦理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須要有渠道。
關於宗教的渠道,司凡從來沒有,這座寺廟還是用的以前寺廟的招牌重新翻新建設的呢!人家以前就有資格建設寺廟。
所以纔會有這個計劃,但是這些和尚不同,他們是外來的,會被排擠。
當接聽了幾通電話之後,司凡還是決定解鈴還須繫鈴人,一切的事情找慧靜就可以了,這個老和尚當初是從國內走出去的。
應該有一些人脈。
想着,司凡從電話本中找到慧靜的電話,撥打過去。
這老和尚可是已經來到了華夏,但是其他的人員大部分都是在日笨處理後面的事情是,如此多的文物離開日笨,一定是會被審查的,只是日笨現在環境十分的混亂。沒有人能管理這些事情,所以現在一切的事情都是讓那些小和尚來辦。
而慧靜則是提前到來解決他們的合法性。
傳教是要有資格的,就算是佛教也不例外。但是今天當慧靜接到司凡的電話的時候,卻有幾分的無奈。
“施主,如何拿下證件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但是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多的麻煩事情,而且和我們原本想象的不同,你們國家的和尚居然還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規矩,並不是想要進到貴國就進入到的!”
慧靜的無奈帶着幾分的憤慨。
司凡聽着詢問:“那如何獲得這個認可!”
慧靜解釋道:“想要成爲貴國的和尚,首先是要寫出家申請書的,這就需要到專業的學校進行學習,如果我們以前的修行,全不算是,之後,還要上經文課,就好像是學習一樣。還要參加經文考試等到通過考試之後,慢慢的會成爲出家積極份子一個季度一次向所轄寺廟方丈遞交思想彙報,接受戒律院調查,等到三年之後,可以撰寫自傳並填寫出家志願成爲預備僧人再過一年後寫轉正申請書成爲正式和尚。”
慧靜的一番話語,簡直就是滑稽,這是修行?是要成爲佛門麼?簡直就是上學啊,用填鴨式的教育培養一個職業的和尚。
僅僅是聽着就是滑稽。
但是慧靜接下來的話語就已經十分的低沉了:“其實想要加入到其他的寺廟,是非常容易的。我們只要加入他們,就會有人專門負責,但是如果想要自己將寺廟搬遷過來,那想都別想。”
接下來司凡聽到的纔是真正的辛酸。這當和尚都已經有行業保護了,國外的和尚禁止來胡亂傳教,他們有自己的規矩。
聽着那些好像故事書中的要求,一陣陣的辛酸就在司凡的心中迴盪。
這算是什麼事兒啊。簡直就是滑稽。
可是這就是現實。
他詢問道:“難道你們就沒有任何的方法?你能不能找到人幫忙將證件辦理下來,花多少錢都行!”
司凡咬牙說道。這事情說出來都丟人。花錢辦理這種事情。
可是慧靜接下來的話更加的低沉。
“如果花錢能解決這件事情,那我們早就辦理了,東大寺雖然並不是全日笨最大的寺廟,但是依舊是最著名的寺廟之一,錢財這種東西是從來都不缺的。”
聽到這番話,司凡就已經可以確定,和尚這玩意兒也有行業保護,外來的和尚別想進華夏傳教。
可能在很多假寺廟的和尚眼中,這些人都是來搶蛋糕的。
司凡的心情也不是很好,看着眼前的三尊佛像,看着鬱鬱蔥蔥的森林。
已經幾乎可以斷定,這件事情絕對不是好解決的,但是卻又必須要做。
不僅僅是爲了江城的發展。更是爲了整個計劃,而且也該動用一些力量了。
司凡咬牙的說道:“大師您放心,寺廟我會在最快的時間內設計完成,已經大概有設計理念了,就差細節方面的設計!圖紙出來之後我會來找你的。”
說完,慧靜也低沉的說道:“你盡力就行,實在不行在日笨重新給我們建設一座寺廟吧。我們東大寺自己拿錢。”
他聲音不大。但是司凡卻決然的道:“別做夢了,絕對不可能,這寺廟只能是在我這裡,一切困難我來解決!”
說完之後,司凡直接掛掉電話。心中煩心的事情好像如同潮水一樣的涌來。
整個事情沒有一點點的解決的任何方案。一陣陣無力感覺人,讓他十分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