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看我,不是挺好的嘛?”青玉麟活動活動筋骨,證明給蕭可看自己真的沒問題。
蕭可不信,目光懷疑:“真的嗎?可是你的大哥不是說傷的不輕嗎?都在醫院一天一夜了,下午還回了醫院一趟。”
青玉麟靠近蕭可,聞着她身上淡淡的女兒香,薄脣上揚:“你在關心我?”聲音裡的愉悅不加修飾,可見青玉麟心情很好。
“離我遠點!”蕭可不習慣青玉麟突然的靠近,把人推開,面上有紅暈閃過,稍縱即逝,冷硬的說,“我看你生龍活虎,還有心情開玩笑的樣子,的確無大礙,那就早點回去休息吧。”說完,蕭可怕青玉麟耍無賴,蹭蹭蹭趕緊上樓了。
看着蕭可落荒而逃的模樣,青玉麟笑出了聲,唔,關係更進一步了,看來很快就能抱得美人歸了,再接再厲。胸口還是有點疼的,不過這些和蕭可比起來都不算什麼,有她的一句關心勝過去醫院百倍。
回到家中,樑玉雅在客廳裡等青玉麟,見他回來,而且還心情不錯的樣子,笑着說:“看來你和可可有進展啊,瞧你這滿面紅光的。”
“嘿嘿,那是,等着吧,我馬上就給你帶個媳婦回來。”青玉麟邪肆一笑,表情壞壞的。
“好,我等着。你的傷勢如何了?我聽玉麒說是你舊傷復發了,自己也不小心點。”樑玉雅響起青玉麒回來說的話,責備的看向青玉麟。
“打架嘛,難免會受傷,都正常,我沒事,放心吧,明天再去醫院打個吊針就可以了。”青玉麟對於自己的傷一點都不關心,當然了,如果是蕭可關心他的話,那就完美了。
樑玉雅看青玉麟那思春的模樣就知道他又在想蕭可了,打趣:“怕不是沒事吧,還是有事的,只是沒有遇到那個讓你覺得‘有事’的人罷了。”
青玉麟嬉笑,一溜煙跑回樓上了。樑玉雅看着青玉麟毛毛躁躁的樣子,笑着搖搖頭,心裡很是爲他開心。
“他回來了,也沒事了,你可以放心了吧,走,我們也去休息吧。”青乾從樓上下來,摟着樑玉雅,故意說‘休息’兩個字,樑玉雅羞澀的笑笑,隨他上樓了。
第二天,青玉麟硬是拉着蕭可陪他去醫院打吊針,說是一個人太無聊了,要有個人陪,想來想去只有蕭可最合適了。蕭可本來不想去的,奈何拗不過青玉麟,再加上她擔心青玉麟的傷勢,就去了。
青玉麟任由醫生掛水,開藥,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蕭可跟着醫生出去,問:“醫生,他傷的重嗎?怎麼還需要掛水?”
“不重,傷在胸口,肋骨上有點創傷,主要是舊傷了,容易復發,平時西藥多加註意,不能不當回事,不然將來老了有的受的。”醫生盡職盡責的將青玉麟的情況和蕭可說了一下,以及注意事項。
蕭可對醫生道謝,然後回到青玉麟身邊,責備:“你一點都不對自己身體負責,將來看你怎麼辦!”蕭可還是有點生氣的,都這樣了青玉麟還是不安分,彷彿骨頭上的傷不算什麼,但是骨頭最脆弱了,難以根治,還容易復發。
青玉麟嘿嘿一笑,挑眉看向蕭可,聲音裡帶着點點蠱惑:“這不是有你嗎?有你爲我操心,我就可以輕鬆了。”
“誰要爲你操心了?你別胡說八道!”蕭可瞪着青玉麟,覺得他最近說話越來越肆無忌憚了,什麼話都敢說,沒臉沒皮的。
青玉麟傻笑:“我說的是誰誰自己心裡清楚。”有意無意的眼神瞅着蕭可,蕭可更加臉紅了。
這邊,蕭德明得知事情已經敗露,內心惶惶不安,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不停歇,看的高菊頭疼,潑婦般的大叫:“能不能別轉了,看的我眼睛花,心煩!”
蕭德明憤憤的看向高菊,怒罵:“現在知道煩了?早幹嘛去了!我們失敗了,可可很有可能已經知道是我讓人你去綁架她的,你說說,現在不僅拿不到錢,連最後的退路都沒了!”
高菊自知理虧,但也不願意讓蕭德明這麼罵她,頂嘴:“你也說了是有可能,那羣人不是說了嗎,他們沒有告訴蕭可你的消息,她怎麼可能知道?”
“你當她是傻子嗎?那羣人也說了,可可說她知道是誰了。”蕭德明恨鐵不成鋼的看着高菊,再次罵,“都是你出的餿主意,現在該如何是好啊?”蕭德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滿臉惆悵,人一下子有種風燭殘年的感覺。
“我出的餿主意?好你個蕭德明,過河拆橋是不是!你自己不是也同意了嗎?現在失敗了,就把所有的過錯推到老孃身上,你是不是活膩歪了!”高菊雙手叉腰,看着蕭德明的目光盡是恨他不成器。
蕭德明懶得理會高菊的潑婦行爲,他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大腦裡沒有任何思緒。
高菊不依了,蕭德明的沉默在她看來就是對她的不滿,她板着臉,說:“好,是我的錯,這日子沒法兒過了,我也不想再跟着你過這種苦日子了,我回家,兒子留給你,這個拖油瓶我不要!”說罷,高菊轉身回屋就要收拾衣服。
蕭德明見狀趕忙拉住高菊,好言好語:“你這又是何必呢?這,我不是在想辦法嗎?”
“想辦法?你有什麼好辦法?啊?蕭可不幫你,你那一屁股的債誰來還?我告訴你,你別指望我,我還想過好日子,纔不會搭理你這種窮鬼!”高菊算是破罐子破摔了,這次她真的鐵了心要離開了,“要不是追債的人追到了家裡,我還不知道你欠了那麼多錢,一百萬,你花到哪裡去了?你倒是說啊!”高菊冷冷的看着蕭德明,眼裡盡是失望透頂。
蕭德明緘默不語,因爲無法辯解,除了去找蕭可,沒有其他辦法湊到一百萬了。
蕭德明和高菊不知,掛完水的青玉麟陪着蕭可來找蕭德明,將二人的對話聽了個分清。蕭可怔怔的站在原地,內心毫無波瀾,心對蕭德明已經死了,卻還是想要一個說法。
“可可……”青玉麟擔憂的看向蕭可,害怕她難受,輕輕地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