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嫣冷笑:“還真是不知悔改,給我加大監督,適時的,給他們使點絆子,讓他們的合作,沒那麼堅固。密切注意,不能讓他們在這一個星期來搗亂,我有重大事。”青嫣眼中精光閃爍,只要你敢來,那就,有來無回吧。
重大事?額,能有什麼比對付秦瀚軒更重要的?心下疑惑,林波沒敢問,回答:“是。”掛斷後,去忙了。
白綺柔聽到了對話,擔憂地看向青嫣:“嫣兒,血魅樓也是一個狠角色,花樣很多,不能小看了。”
“不用擔心,我們的實力沒那麼弱,況且,我們的總部位置隱秘,就算他們找到了,總部固若金湯,也沒那麼好闖,但是暗夜,”青嫣眸中閃現擔憂,“他們不知道,能不能防的住。不行,我得去找墨修離。”白綺柔暗歎,哎,果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還沒嫁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這要真嫁了,估計都不認識家了。剛剛還那麼熱情的歡迎她,轉眼就跑了。
“咚咚”門響,白綺柔還以爲是青嫣忘了什麼在家裡,開門就道:“喲,怎麼又…………”話卡在喉嚨,白綺柔摸摸鼻子,改口:“葉懷楓,是你啊,找嫣兒嗎?她剛剛出去。”
“綺柔,你,你回,回來了啊?”葉懷楓結巴了,一直以來,她都是和殿主一起出現的,這麼突然的就兩人,他失語了。
白綺柔不明所以:“葉懷楓,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話都講不利索了。進來坐會兒吧,正好我在準備中飯,一起吃吧。嫣兒估計不回來了,那麼多菜,我一個人也吃不完。”讓開身,白綺柔讓葉懷楓進來。半天沒聽到身後動靜,扭頭,見葉懷楓還傻站在門口,疑惑:“你幹嘛呢?怎麼不進來?”
“沒,沒幹嘛,我這就進來。”心“撲通撲通”跳,葉懷楓耳根子紅了,就他們兩個人,想想就激動。自從看到白綺柔第一眼,他就喜歡她了,只是不知道如何表達。
白綺柔眼神奇怪,他怎麼了?不管了,先去準備中飯吧,只剩下葉懷楓坐立不安地站在大廳,手足無措。
青嫣來到慕尚,熟門熟路進了墨修離辦公室,一路上都有人親切的喊:“總裁夫人好。”一開始青嫣還有些尷尬,後來也就習慣了,她會回一個笑容,墨修離很滿意下屬們的自覺,心情很好。總裁心情好了,下屬們也輕鬆,那段時間,是他們進了慕尚以來過的最舒坦的日子了。後來,他們懂得,討好總裁,先討好青嫣。
“離,我在Z市的探子彙報,剎影閣和血魅樓聯合對付我們了,最近,你多加小心,你生日還有五天就要到了,我不想出什麼意外。我已經派人盯着了,阻攔他們,現在來給你提個醒。”一進門,青嫣利落果斷地向墨修離說了她的想法。
放下手中的筆,墨修離示意青嫣坐到他腿上,聞着她身上散發的少女清香,他總能拋開所有煩惱。“別擔心,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我會把雷颯和君桐派過去,風陌在A市接應,等我的生日過了,再好好收拾他們。”深邃的眸中是忘不見底的暗沉,彷彿一股潛藏的風暴,只等一個契機,便能毀了敵人。
青嫣懸着的心放下,有計劃就行。貪婪的呼吸着墨修離身上菸草的氣息,帶着男人特有的味道,給了她久違的安全感。在修真界,她有家,在這裡,她的心,漂泊不定,是墨修離,給了它安穩。她,會一輩子抓住,歸途遙遙無期,她只能抓住眼下的幸福。清澈的瞳孔裡暗藏洶涌,閃出凌厲光芒,沒有人,可以破壞。
墨修離何嘗不是如此?自從那件事後,他過的渾渾噩噩,每天,用大量的工作麻痹自己,以至於,習以爲常,常到連他自己都以爲,他已經不會痛了。是青嫣,讓他活了過來,原來他的心,會爲一個人再次跳動,還會痛。
二人就這麼擁着對方,懷揣各自的心思,尋着慰藉。
眼珠子一轉,青嫣突然想到,完了,她還沒準備好墨修離的禮物,還有送給他家人的。天哪,這麼短的時間,她該怎麼辦?墨修離的可以蕭可她們商量,只是…………青嫣立即擡頭:“離,還有五天就要見家長了,我還沒準備禮物呢,你家人,都喜歡什麼啊?”問墨修離,絕對沒問題。
墨修離刮刮青嫣的鼻子,調笑:“你能去,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好的禮物了。”
揮開墨修離的手,怎麼老喜歡刮她的鼻子,這麼挺翹,塌下去可不好。摸摸鼻子,青嫣急了:“不是,我和你說正經的,別鬧着玩了,你快點想辦法。”這傢伙,真不害臊,不打趣她會死啊。
收回手,墨修離繼續抱着青嫣,佳人在懷,虧他能坐懷不亂。眼神裡的寵溺似要溢出來:“爺爺喜歡圍棋,你可以送他一副棋子;奶奶,喜歡花花草草,你可以送她一幅山水畫;爸喜歡喝茶,你送他茶葉就行。”
眨眨眼睛,青嫣再次爲墨修離的貼心點個贊,用網絡語來說,就是太給力了,不僅說了他們喜歡的東西,還給了建議,果然是暖男,打着燈籠都難找。
激動的在墨修離脣上印下一吻,青嫣笑的可愛:“喏,給你個獎勵,我去準備了。”說着要跳下去,結果被墨修離抱了回來。
“這麼多次了,怎麼還是不長記性?我該說你什麼什麼好呢?”墨修離無奈。
青嫣怔愣:“我哪裡不長記性了?我的頭腦,一向靈活。”哪兒跟哪兒啊,她的小腦袋瓜,記憶力可好了。
“是。。。麼。。。?”墨修離故意拉長聲調,青嫣腦中警鈴大響,危險,趕緊撤退,雖然她還沒想明白她怎麼不長記性了。還沒等她有所行動,墨修離緊緊箍住了她,咬着她的耳垂,不出意外地惹來某人輕顫。“那就,讓我來提醒你吧。”沿着耳垂,墨修離吻上了那張紅脣,總是令他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