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覺將機械手臂裝進手提箱裡,提着手提箱離開了秘密基地。
他坐着出租車回到鄴城軟件園,這段日子軟件園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還算寬闊的入口已經擠滿了車,高覺不得不下了出租車,徒步走進軟件科技園。
高覺漫步走到軟件園的辦公樓,當年天外科技公司承租樓層的時候,三十層樓中大半都是空閒着的,而現在這座大樓已經全部被租出去了,連一樓的地下室都被一家米國的科技公司租走。
整個大樓就想一個工地,各家裝潢公司的人出入,門口堆滿了裝修的材料。
高覺知道,這些公司十之八九都是衝着天外科技公司來的,比如現在地下一樓的這家公司,說起來是米國的科技公司,實際上是個情報販子,還是專門偷竊科技情報的這種,這段日子高覺增加了公司的警戒,就是爲了防禦這些科技間諜。
不過前段時間高覺也暗中做了不少佈置,梅星的監控系統包含了整個大樓,連大樓周圍的幾座高層建築,它都入侵了監控系統,有了梅星這個全天二十四小時值班的保安,天外科技公司可以說是固若金湯。
十六和十七層的機房更是防衛的重點,視覺魔鏡已經被各大公司拆解了無數遍,各大公司的科技人員,只能給出一個結論,那就是視覺魔鏡的核心都在程序上,而程序的核心在天外科技公司的機房裡。
紅狼傭兵團輪班值守在中央機房,饒是如此,每天打中央機房主意的科技間諜數不勝數,梅星每天都會跳出幾個黃色警報,檢測到幾起針對中央機房的入侵計劃。
不過到目前爲止,這些計劃都停留在計劃階段,因爲更多的公司的入駐大樓,這些公司中不乏科技巨頭,整棟大樓也隨着這些公司的入駐,安保變得越來越嚴格。
可以這麼說,現在這棟大樓,是全鄴城最安全的地方,同時也是全鄴城最危險的地方,高覺剛剛走進大樓,公共走廊裡的幾個監視器就對準了他,好幾個公司的安保經理死死盯着屏幕,目送着高覺進入電梯。
高覺倒是一點不擔心,整棟大樓,甚至大樓附近五公里範圍內,風吹草動都被梅星嚴密監視着,電梯一下子升入18樓,隨着高覺走出電梯,各大公司的安保經理只看到屏幕一黑,他們紛紛敲了敲監視器,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爲什麼天外科技公司的防禦如此嚴密,連一絲監視信號都傳輸不回來。
這段日子他們用了不少方法,就是沒辦法把監視器安裝進天外科技公司。不,並不是不能安裝監視器,而是監視器的信號無法傳輸出來。
無論是有線設備還是無線設備,無論是針孔攝像機還是專業偷錄相機,只要一進入天外科技公司的辦公區,就沒辦法傳輸回信號。
天外科技公司就好像一個黑洞一樣,任何監視設備進入之後都會失效。這讓各大公司束手無策,最近天外科技公司也沒有招收新員工,派遣間諜的計劃也沒辦法實行。
華國的治安很嚴格,這家公司又是鄴城重點關注的黑馬,各家公司只能看着這塊肥肉,沒辦法吞入口中。
高覺明白這些公司的心理,既然買不到技術,那就去偷好了,可是現在偷也偷不到,買也買不到,自然只能縮在屋子裡生悶氣。
高覺沒時間替他們難受,他剛剛進入公司,就被鄔稷山攔了下來。
鄔稷山的頭髮亂糟糟的,高覺都懷疑他的頭髮裡能夠飛出一窩小鳥來。
他的黑眼圈很重,一副幾天幾夜沒閤眼的樣子。高覺倒是少見鄔稷山這個樣子,在公司最忙碌的時候,鄔稷山也會調整好自己的狀態,熬夜猛幹不是他的作風啊。
鄔稷山在門口攔住高覺,他卻一言不發,只是默默的跟着高覺,直到進入高覺的辦公室,鄔稷山這才說道:“老闆,這個,那個。。。”
高覺看不慣他吞吞吐吐的樣子,直接問道:“有什麼事情直說吧。”
鄔稷山走到高覺的桌子前面,將手中的文件夾放在高覺的桌子上,支支吾吾的說道:“老闆,這是我在工作閒暇做的一個小程序,您看看能不能加入到視覺魔鏡的商城裡。”
高覺饒有興致的打開文件夾,從這本文件夾的厚度來看,這可不是‘閒暇時間’弄出來的‘小程序’,怪不得鄔稷山的狀態這麼奇怪,原來是偷偷了私活。
高覺對這種行爲倒不是很反感,對於他來說,賺錢並不是唯一的目的,按照熵的計劃,建立一個影響人類的龐大帝國,這纔是他的目標。
所以對於鄔稷山這樣的員工,高覺是十分寬容的,他很快的看完這了這本文件夾,眼神發光的擡起頭,看着鄔稷山說道:“你這個程序完成了嗎?”
鄔稷山搖了搖頭說道:“老闆,程序最重要的部門,也是就是那個功能,我沒有藉口權限,所以程序還沒完成。不過大部分場景和模式已經完成了,只要接入那個功能,程序就可以運行了。”
鄔稷山的那個接口,自然是梅星的人工智能接口,鄔稷山的程序說起來很簡單,甚至和天外科技公司的發家遊戲《工大戀愛物語》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個遊戲的功能很簡單,就是透過視覺魔鏡,在玩家附近投影出一個虛擬的女友。
這個女友可以陪着玩家聊天,陪着玩家玩遊戲,還可以陪着玩家逛街。當然,h的功能被鄔稷山禁止了,玩家只能在正常的生活場景中使用這個程序。
玩家可以和這個虛擬女友互動,鄔稷山甚至爲這個虛擬女友設置了幾種性格,滿足不同癖好玩家的需要。
最後,在鄔稷山的計劃書末頁,他的目標是讓單身狗玩家們感受到戀愛的溫暖,用一個不需要花錢,卻能無時無刻陪伴左右的虛擬女友,滿足現代社會單身汪的戀愛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