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劉繁煙的敘述,林逍遙頗爲震驚。
原來在那次的遊玩中,劉繁煙誤墜入一個奇怪的地方,後來劉繁煙知道那個地方就是傳說中的仙家洞府。
在仙家洞府中,除了她之外,還有一名即將坐化的仙人,劉繁煙的誤入,給那個即將坐化的仙人提供了一具完美的肉身,所以那名仙人就奪舍了劉繁煙。
雖然那名將死的仙人奪舍了劉繁煙的肉身,但是劉繁煙的肉身裡還是殘存着她的記憶碎片,所以劉繁煙就不算真正的死亡,只有等到她身體裡的記憶碎片慢慢的消失,在生物學上纔算是真正的死亡。
所以現在柳繁煙的狀態是隻鬼,但是陽壽未盡,就無法入地府,入輪迴。
搞清楚怎麼一回事後,林逍遙問道:“以你現在的狀態,你有沒有想過以後怎麼辦?”
“當然是跟着你啦!”
劉繁煙理所當然的說道。
“跟着我?有沒有搞錯?你一個鬼,而且是個女鬼,跟着我這麼一個大男人算什麼事兒?”
林逍遙自然是一百個不同意。
“哼,寶寶不管,只有你能幫寶寶報仇,寶寶不跟着你,跟着誰?”
劉繁煙一副賴定了林逍遙的模樣。
“我幫你報仇?你有沒有搞錯?奪舍了你的那可是至少修煉出了神識的仙人,而我只是一個凡人,怎麼幫你報仇?”
林逍遙頓時嚇尿了,那種級別的仙人他躲還來不及呢,哪敢輕易去招惹?
“寶寶不管!寶寶從你身上感覺到了和那仙人一樣的氣息,只有你才能幫寶寶。”
一樣的氣息?
林逍遙身體一挺,這才意識到自己也是走上修仙道路的人,自己也算是仙人了啊。
凝氣五層就可以凝練神識,如果奪舍了劉繁煙的只是個凝氣五層的仙人,那麼等到他修煉到凝氣五層就可以替劉繁煙報仇了啊。
“那好吧,那你就跟着我好了,等我修煉到凝氣五層時,我就去幫你報仇。”
林逍遙覺得能夠奪舍他人的神仙絕對不會是什麼好神仙,自己作爲社會主義大好青年,要弘揚正義,代表月亮消滅一切邪惡的人。
“噢耶,寶寶就知道你是個好人,不,是個好神仙。”
聽到林逍遙要幫她報仇,劉繁煙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對,我是個好神仙,哈哈,好神仙。”
林逍遙也是極爲歡暢的笑了起來,終於在一個人,不,是一隻鬼面前,他不用小心翼翼的去掩飾自己仙人的身份。
“咚咚咚咚——”
就在這時,門上再次響起了敲門聲。
林逍遙打開房門,就看到蘇歌謠穿着一襲真絲睡衣站在門外,真絲睡衣之下,那潔白修長的美腿格外的性感迷人。
“歌謠姐,快進來,有事嗎?”
將蘇歌謠請進房間中,林逍遙問道。
“那個,那個——”
蘇歌謠臉色有些發紅,最後鼓起勇氣說道,“我可以,我可以和你住一個房間嗎?”
啊?
林逍遙短暫的懵逼後,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
蘇歌謠僅穿着性感的睡衣要和自己住一個房間,這已經不是暗示,而是赤果果的明示了。
看來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處子之身要在這個特別的夜晚給交代了啊。
“可以啊,當然可以,求之不得呢,歌謠姐,我真沒想道,我真沒想到你會這麼主動。”
林逍遙搓着手,激動的說道。
“主動,什麼主動?”
蘇歌謠也是懵逼了,不過隨即就反應過來了,頓時羞紅了臉,低着頭說道,“你,你想哪裡去了?我只是一個人,一個人有些害怕,要是,要是不方便的話,那我就不過來了。”
“沒,沒什麼不方便的。”
原來是自己想多了,這特麼的就很尷尬了啊。
“那個,你睡房間,我就睡在客廳的沙發上就行。”
躺在沙發上,想到蘇歌謠就在不遠處的房間裡,林逍遙是睡意全無。
“嘻嘻~”
就在這時,女鬼劉繁煙笑嘻嘻的飄到天花板上,向着林逍遙眨了眨眼說道,“喂,你想不想和剛纔那位姐姐睡在一起?”
“明知故問。”
林逍遙翻了翻白眼,俗話說不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不是好蛤蟆,雖然他的身份和蘇歌謠相去甚遠,但是如果有一親芳澤的機會,他也不會輕易的放棄。
“嘻嘻,真的?那本寶寶可以幫你哦。”
“幫我?你怎麼幫我?”林逍遙雙眼頓時就亮了,饒有興趣的看着劉繁煙說道。
聞言,劉繁煙掩嘴嬌笑:“我可以扮鬼嚇唬她啊,她被嚇到了,自然就對你投懷送抱了。”
我去,這個主意好啊。
林逍遙撓了撓頭,這麼好的主意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
不過最終,林逍遙還是剋制住了去嚇唬蘇歌謠的衝動,那樣的話,雖然能溫香軟玉抱滿懷,但那種行爲未免有些卑鄙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在酒店吃過早餐後,林逍遙和蘇歌謠來到了郊區的一棟私人莊園。
今天,在這棟莊園中將會有一場私人性質的原石交易會。
雖然是私人性質的,但是每年交易會上資金的流動絲毫不亞於國家舉辦的原石交易會。
當林逍遙和蘇歌謠來到莊園時,莊園的停車場早已經停滿了各式各樣,林逍遙只在電視上看過的豪車。
“草,真特麼的土豪啊。”
看着那麼多豪車,林逍遙由衷的砸舌。
“呵呵,如果你也想要的話,你那一塊雞血紅翡翠可以買下這裡超過一半的車。”
聞言,蘇歌謠笑着說道。
“好吧,這麼說的話,我也是有錢人啊。”
兩人一邊聊着,一邊走進莊園。
此時莊園內的草坪上早已經是人山人海,很多賭石界的大鱷都出現在這裡,彼此談笑風生。
目光在擁擠的人羣中掃視一圈,猛然間,林逍遙目光一凝,他看到了最想看到的人。
天華珠寶的齊風、齊明父子。
此時兩人正站在一塊巨大的原石前,一臉的討好之色,而在兩人身前,是一名揹負着雙手,態度傲然的灰衣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