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訊自吹自擂,衆人被他帶壞了節奏,江鋒無奈搖頭,笑而不語,他沒有解釋,也沒有繼續參合,一路相對無言。
高訊則如脫繮的野馬,一路上誇誇其談,越吹越激動,不明真相的人,則是聽得如癡如醉,幾次對高訊改變了看法,總覺得高訊身子突然間偉岸了不少。
黑龍王在皇宮深處。
江鋒和高訊他們一路前行,雖有大公主的令牌,一路上橫行無忌,皇朝軍都不敢阻攔,但越往裡面走,人就越多,想要進去就越困難。
能到達這裡的人,不是有權有勢,就是有強橫的實力。
他們或立在虛空之中,或者站在建築頂端上面,或成羣結隊,站在法寶上面,相互聚攏着。
這些人,基本上都屬於絕對的強者,一同而上所形成的力量,足以和皇室相互抗衡,但今日這種特殊的情況,皇室也不敢阻攔他們。
“咱們到那邊去。”
高訊選擇了一處閣樓,帶着衆人一起上閣樓,他原本想要帶着衆人,凌空立在天上,俯瞰整座皇宮,但他發現,那些敢站立在虛空之中,無視皇室威脅的人,每一個實力都比他強,是真正的猛男。
在這些面前,高訊可不敢說大話,更不敢和他們平起平坐,幾乎是瞬間泄氣。
“在黑龍王還沒出現之前,咱們先養精蓄銳,等到黑龍王出現,其他人降服不了的時候,你們在聽我的安排,一起降服黑龍王。”上了閣樓,高訊叮囑了下,確認自己的地位。
“那好像是金鑾寶殿,皇帝老兒上朝的地方,那人好狂呀!竟然敢站在金鑾殿上面,俯瞰着整座皇都城。”高訊身邊一位元嬰強者,朝着金鑾殿方向指過去。
“到底和何妨強者,他的氣息好強呀!”
“他的行爲,皇朝軍竟然不敢亂來,實力定然非同凡響,想必有降服黑龍王的資格。”
……
衆人皆是朝着金鑾殿方向看過去,見到那個站立在金鑾殿上空,絲毫不給皇室面子的人身影時,都忍不住讚歎。
江鋒也跟着一起望過去。
只見那雙目緊閉,氣息內斂,但即便如此,依舊給人一種感覺無比強大的感覺男子,站在虛空之中,那人不是旁人正是陳森明。
陳森明察覺到動靜,很快就進入了皇宮之中,他的到來無人敢阻擋,皇朝軍也無法奈何他,就那兒靜靜地站着,一直不敢有人去打擾他。
哪怕是隨後趕到這裡的沉微子,以及古月宗的十大核心弟子之首溫澤宇,或者連沉微子和溫澤宇都不放在眼裡的不死小王,乃至來自符宗的黑白無雙,都沒去挑釁陳森明。
陳森明以前作爲馴龍教教主,和他們來往過許多次。
雖然沒和陳森明交過手,卻沒有人有信心能=能夠拿下陳森明,哪怕是溫澤宇,也覺得陳森明深不可測,不能輕易得罪。
至於皇太子,同樣也沒有去打擾陳森明,雖然陳森明的行爲,是對他們皇室的大不敬,但這種事情,應該他老子去處理,他現在還不好,得罪了陳森明。
“大公主。”
一刻鐘後,大公主的身影,出現在了閣樓之中,她親自過來,似乎對高訊他們另有安排。
“見過大公主!”衆人齊齊抱拳行禮。
“高先生你可知道那人身份?”大公主的目光看向了陳森明。
陳森明站立在金鑾殿上空,四周方圓千米,除了他之外,虛空中再無一人,在這皇宮大院中,是非常醒目的。
大公主一過來,就被陳森明的氣勢吸引住。
雖然貴爲皇室大公主,但她對陳森明,似乎一無所知。
想來也是,大公主也只能在皇室這個圈子中耀武揚威,想要在五行世界上稱王稱霸,陳森明作爲前任馴龍教教主,在五行世界中的地位,堪比皇室的皇帝,並不是誰都能認識他。
也就沉微子,溫澤宇,不死小王,黑白無雙這樣的天驕,曾經和陳森明接觸過。
“這……在下不清楚。”高訊尷尬搖頭,他也在打量陳森明,心中明白陳森明定然是那個了不得的人物,但至於是那個,心裡面卻沒有底。
“若此人能爲我所用,何愁不能掌權。”大公主嘆息,她也看得出來,陳森明的厲害,心中知道,這樣的人物,即便是皇太子也沒辦法拉攏。
“他是陳教主,馴龍教的領軍人物,怎麼大公主竟然不認識?”突然一位穿着西域服裝,蒙着紅色面紗的女子,從其他地方中,疾馳進入了閣樓中。
對方同樣是一位元嬰強者,實力和大公主不相伯仲。
但看她的摸樣,並非皇都城人士。
在她進入閣樓之後,又有十幾個穿着和西域服飾差不多的修煉者,進入了閣樓之中,他們這些人各個實力不凡,當中最強的那位,雖然也是六品元嬰,但實力明顯在高訊之上。
他進來後,輕輕掃了一眼衆人,目光最後在高訊身上停留了一下,察覺出了高訊與衆不同,但並沒有停留多時,顯然不覺得高訊是自己的對手,根本就沒把高訊放在眼裡。
大公主見到女子,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顯然兩人關係不和,甚至可能有恩怨,她笑道:“郡主,倒是知道的比我還多,難不成真想長期住在皇都城,不回你們的火焰國。”
女子是火焰國的郡主。
在五行世界,並非只有皇室這樣一個國家,在一些偏遠地區,還有不少國家,火焰國就是皇室之外,一個較爲強大的國家。
兩國經常有摩擦。
大小征戰不少,這些人才相對平穩了不少。
此次火焰國郡主尤欽蘭出使皇室,目的是爲了兩國交好,當然也有耀武揚威的嫌疑。
這陣子和大公主一直都在明爭暗鬥,她和大公主都被各自國內的人士,稱之爲兩國的掌上明珠。
誰都想壓過對方一頭。
見到大公主在這邊行兵佈陣,皇宮大亂,尤欽蘭幸災樂禍的同時,也想來看看大公主今晚想要搞什麼手段,如果可以的話,他不介意從中作梗,阻攔一下。